付两广总督的人并不是宋承烨,难道宋承烨南下只是幌子或者纯粹就是因为宋承烨经商或者私人的缘故。她身在晋王府,而他是宋二公子,自然是不好接触的。好一阵没见他,也只当是谨慎,没料到他的人根本就不在京中了。
“好了,我这都好一段时日没有好好休息了,你就不能看在我风尘仆仆赶回来的份儿上,待我和气些。你来灵云寺我也是不知情的,并不知道晋王做了如此安排,以后你自己也多长个心眼儿,晋王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必什么都听他的,遇到危险的事情直接躲着就是。”
她是谁呀,不过是曾经的宋府丫鬟,也曾经是毫无依靠的良民,如今不过是晋王的侍妾,不管明面里私下里,晋王都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她去反抗他岂不是个笑话。以卵击石这种蠢事她可不干。
人应当有自知之明,没有那份资本和本事,就不要去招惹别人,彰显狂妄自大,那无疑是找死的行为。
如果说这次的事情完全是晋王自己设计的局,而宋承烨毫不知情,先不论这话的可信度有多高,即使宋承烨说的是真的,也不过是再度证明远水救不了近火,人在屋檐下,还是不得不低头的。宋承烨这座靠山并不是那么牢靠。若是在外面,说不定打着宋承烨的旗号还真有点用处,一般人不敢得罪,可在这京城之中,尤其是靠近皇宫的内城,哪个不是达官贵人,身居高位的更是不在少数,宋承烨这颗珍珠投进了珍珠堆里可就不是那么显眼的了,而且也不是每个贵人都买他的账。
最重要的一点事,只要她打出宋承烨的旗号,就是亲口坐实了她和宋承烨是绑在一艘船上的,若非如此,一个平民出身如今也不过是个普通侍妾的女子,怎么敢将宋承烨的名号喊出来?
“先坐吧,一直站着说话也不好看。我让婢女送上热茶和点心。怎么着二爷于我有恩,又是千里迢迢赶来看我,虽是陋室,也该以礼相待才是。”
柳青转身招手轻呼一声,那躲在暗处的婢女便走了过来。如今她是晋王侍妾的身份,不再是宋家二爷的大丫鬟,自然要避嫌,即使退到暗处也是盯着的,不可能让他们孤男寡女的独处,否则流言一出,首先死的就是她了。像宋承烨这样的贵人,别人顶多说他重情重义,不会责怪他招惹良家妇,所以到头来遭受攻讦和毁谤的只有她。
婢女手脚迅速的端了茶点上来,柳青也没傻到在这样公众的场合里请宋承烨入房,只找了一处幽静的凉亭坐下。凉亭是公开的地方,而且并没有密不透风,只消站在远处一看,便能看清凉亭内的情形,况且有婢女在一旁伺候着呢,自然不可能犯下苟且之事,这样以后若有人抓着这点来攻击,也站得住脚,反抗有理。
方才没有细看不知道,如今心平气和的坐下,倒真发现宋承烨眉宇间的疲惫。看来赶路是真,只不过为她而赶路,却有待商榷,她不是轻易被感动的人,也一向不将自己看得太重。人贵自知。
“二爷既然疲乏,何不待在府里休息。”
“总算是有点良心了。知道二爷我辛劳,就不要甩脸子给我看。若不是你受伤留在寺里治疗,我何苦赶过来。”
他常年奔波,一年也去不了几次寺庙,满身铜臭的商人不好常常涉足清静之地,一面亵渎了佛祖,要被佛祖问罪。他家娘亲倒是灵云寺的常客,一年也要来不少次,每年捐献的香油钱足够丰厚,可以给佛祖重新造金身,慷慨的香客佛祖总会喜欢的,金身加厚一寸不嫌多。
柳青亲手给他倒了茶,自己却不喝。如今她有伤在身,尚在服药,茶水是不该喝的。
宋承烨接过,喝了一口,看着越发水灵的佳人,这般年纪寻常人家也该是一两个娃娃的娘亲了,即使是贵女,到了这般年纪也该风风光光的入驻夫家,努力怀胎。不过,他不急,丫头养多两年依旧鲜嫩,越见丰盈的身子抱起来更有滋味。家中兄长尚未成亲,做弟弟的怎好避过去?
心里挂念她的伤势,不过伤在那处,是不好探询的,且她如今身份,确实该避嫌一些。今日前来,见她依旧口齿伶俐,行动虽缓却也正常,看来并无大碍了,至少并不威胁性命。如此,他也能放心了。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宋承烨也不打算久留,叮嘱她安心养伤之后便扬长而去。
柳青看着对面空落落的座位,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远远看来,只见一女子独自坐于凉亭之内,眉宇微蹙,看起来甚是惆怅。
作者有话要说: 柒仔:最近身体都不太好,又很忙,家里打来电话问起早午餐,答曰:白粥。家人就让去买些瘦肉剁碎加进粥里煮,答曰:不想出门。从母亲到姐姐,上传下效,家人从不说“多喝开水”,普遍会说“多吃肉”,只因认为肉类含有较多营养,单纯的想着吃些肉也能长点体力对抗病魔。
☆、爆发
龙泽殿的情况一直都密封着,由禁军统领把持,即使后宫的奔走始终没有停歇,但能够打听到的消息十分有限,而且还很可能是经过篡改的虚假消息,这就考验各位有心人士的情报网以及辨识真伪的才能了。
如今深陷泥沼,即使不愿意,还是会收到一点风声,况且这关乎着她的命运,若当真漠然似乎也不太好。她是不知道京城中的贵人怎么看了,不过她倒觉得龙泽殿没有传出消息反而是个好消息。此时她的伤势已好了七八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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