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人生中还有花希千这一号人物存在过。
偌大的咨询室中,花希千泪眼摩挲地凝视着翟修礼,而翟修礼只是淡漠地回视着她。
无人言语,窒息的安静煞是可怕。
“吱嘎”、“唉哟”连续的两道不同响声,打破了室内的静默无声。
花心明实在是太好奇花希千与翟修礼的过去,整个人一不小心就靠在咨询室没关好的门上,门“吱嘎”一声打开了,花心明随着惯性就向前扑去……
不错,那“唉哟”一声就是出自花心明之口。
花心明两眼一闭,两手覆上自己的小脸上,她已经做好脸朝地的准备了。
花心明的突然出现,使得翟修礼的手指倏然一僵。他还来不及思考花心明是否听到他跟花希千的全部对话,他的身体就比大脑更早一步地做出反应,长腿一迈,向着花心明而去……
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花心明小心翼翼地从手指缝中窥视,意识到自己是安全的,她还心有余悸地轻拍自己的胸膛,“吓死我了。”
花心明移动了一下屁股,发现屁股下的“物体”并不似地面那般坚硬,反而很有弹性,不由觉得好玩,屁股还动了几动。
她完全没有自己正在惹火的觉悟。
翟修礼用自己的身体接住花心明,如今更是被被花心明如此磨蹭,他的□□越烧越旺。
“怎么那么不小心?没摔疼吧?”翟修礼强忍住身体徐徐上升的□□,大手抚摸着花心明的长发。
看见她安然无恙,翟修礼心中的巨石才落了下来。
“哎,翟修礼?”身下传来了翟修礼的声音,花心明才迟钝地察觉到自己压着的很有弹性的“物体”到底为何物,吓得她赶紧从翟修礼的身上爬起来,双颊出现两抹怪异的绯红,她挠着自己的头发,“对不起啊,那个……我……我……”
花心明的话已经说不通顺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如何解释。真丢脸!她竟然压在了一个男人身上!她那么多年的矜持怎么突然之间就抛弃她而去,离家出走了呢?
“有没有摔疼?”翟修礼从地上站起,看着不知所措的花心明,浅笑询问。
“没……没有。”
这一幕,对花希千而言,是如此的刺眼,直闪得她的心阵阵生疼。
他看着花心明的眼神,是如此的温柔,那是一种未曾属于过她的温柔。
一向洁癖的他会为了花心明,奋不顾身地扑过去,心甘情愿地扑倒在地,只为当花心明的“肉垫”。
这样的温柔,她何曾拥有过?
花希千的心很痛,自己爱了六年的人,爱得从来就不是自己。
即使心痛,她也不得不强装坚强。
花希千拭干了脸上的泪水,重新成为乐坛上那高高在上的花希千,“心明,你没事吧?”
顺着声音看过去,花心明才想起花希千还在咨询室内,“姐姐,我没事。”
姐姐?
听到花心明对花希千的称呼,翟修礼的表情很是平静,似乎对二人的关系早有猜测。
“你们是不是还有话要说?那我出去等等吧。”视线在翟修礼与花希千之间徘徊着,花心明的脚步已经向门的方向迈去,这么尴尬的情境,让她怎么好意思待下去?好歹她也是一个矜持的美少女啊。
但是,翟修礼的手拉住了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他冷淡地看向花希千,“你还有事吗?”
你还有事吗?
多么讽刺的一句话,这不正是逐客的潜台词吗?
花希千的眼睛流露出淡淡伤感,但她还是努力保持着高傲的形象,她的尊严不允许自己在花心明面前低头,“没事,你们慢慢聊吧!”
花希千踩着高跟鞋,与花心明擦肩而过。
她意味难明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在花心明身上停留。
高跟鞋与地面摩擦发出的“踏踏”声渐行渐远,花心明却一直看向门外,秀眉蹙紧。
姐姐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站在门外多久了?”翟修礼给花心明盛上一杯温水,自己就坐回到原先的位置,悠哉地看着她。
“啊?没多久。”花心明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然后伸出食指与中指二指朝天发誓,“我真得没有听到你与姐姐的任何谈话。”
翟修礼起身,给花心明再掰多一根无名指,“眼神闪烁、飘忽不定,眼睛先向上、后向右转动。你的眼睛已经告诉我,你在说谎。”
“翟修礼,你与我姐姐……”花心明干脆放下了自己举起的手指,目光灼灼地盯着翟修礼。
如果她说她对翟修礼与花希千的恋情不介怀,那是骗人的!
花希千好歹也是她的姐姐,虽然只是她名义上的姐姐,但是花心明依然关心她。
花心明的父亲大人与母亲大人共育有一儿两女。
二人在生育了儿子花言轩后,花母还想再生育一个女儿,希望一儿一女凑成好字。
但是,在儿子两岁时,花母的肚子依旧不见动静,花母为此还时常不高兴。花父怜惜花母,因此两人经过一番商讨,最终决定在孤儿院收养一个女婴。
在上百个孤儿中,花母选中了一个女婴,并为她命名为花希千。
这个名字,很有内涵。
希千,希望能生育出一名千金。
正如花母所希望的,在花言轩五岁,花希千三岁时,花心明诞生了。
“大学同学而已。”提起花希千,就如同提起陌生人一般,翟修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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