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二侄女能绣出来的。”方氏心思急转之间,已经有了对策。面上却愈发的淡定,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不知您这荷包,是从哪得来的?!”
萧太太冷哼一声:“府上真是好算计,随随便便的找一个几岁小孩子的绣活便来糊弄我!真当我是傻的不成?!”
“萧太太非要说你手上的荷包是我那侄女的手艺,我却只说这张帕子才是。怎么办,难不成还要我那侄女当面锣对面鼓的给你展示一下绣工不成?”方氏冷嗤一声。
“若是心中无鬼,绣上一绣又怎么样?!”萧太太厉色道:“只怕这是在你们府上,便是有什么,也要被瞒了过去!”
“既是如此,便让我这个内造针织局出来的,做个见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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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石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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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妈妈,您怎么来了?”不只是端和,便是宁老太太、方氏、萧太太都惊诧无比。
章妈妈进的房间,端端正正的给宁老太太见礼,温声道:“公主听闻四姑娘受伤,特意命我带了太医院研制的膏药并一众补品,前来探望。刚刚在外头听见萧太太的声音,情急之下出口打断,还望老太太宽恕则个。”
“这有什么!”宁老太太不在意的挥挥手:“倒是因着我这个小孙女,惊动了公主,老婆子心有不安哪!”
“老太太说的哪里话,公主只把四姑娘当做亲生闺女疼爱,这也算不得什么。”章妈妈说完,侧身看望萧太太,道:“方才我听到萧太太的话,倒是有一句想说的,难道萧太太不知道这绣工便与那书法一般各人自有各人的章法,旁人是模仿不来的?太太手上拿着的这两个绣品,便是明眼人也能看出不一样来,怎么,太太还有还有什么疑惑不成?”
半路里杀出来个程咬金,偏生还是永安公主的人。萧太太忍着牙酸,还未开口,谁知旁边的萧写晴却跳了出来:“即便是不一样,焉能知道这个是不是武宁侯府随便找来骗我们的?”
章妈妈视线落到萧写晴的脸上,微微一笑:“萧姑娘果然好规矩,大人面前,你这小孩子家,还是闭嘴的好。”
“你!”萧写晴如今最受不得旁人说她的规矩如何,闻言大怒:“不过是·····”
“不过是一介奴婢,哪里有什么胆子敢在你萧姑娘面前放肆,是吗?”章妈妈摇摇头,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奴婢不才,身上还有着五品掌事宫女的品级,不知道萧姑娘,何品何等?”
“我······”她能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萧太太见萧写晴受挫,按捺住心头的闷火,暗自想着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了,于是强颜道:“章妈妈目光如炬又是针织局出身,您开口了,自然是没有问题的。许是我弄错了,是以才贸贸然的开口。”
“母亲有什么错?!这明明就是宁兰和的,使他们武宁侯府不敢承认罢了!”到这个地步了,萧写晴也不顾什么规矩礼仪了,再说了,她们这些人也不会在乎她是不是有礼仪:“便是这个荷包不说,还有那和田白玉兰牌呢?那可是我表哥送的,如今便在宁兰和的手上,若是不相信,只管搜一搜便是!”
方氏勃然大怒,猛地站起来,只盯着萧写晴,厉色道:“莫要欺人太甚!我只当萧姑娘年少才不与你计较,且真把我武宁侯府看做任人揉搓的了!先是害的我侄女受伤,再是随随便便拿出一个不知道在哪里捡来的荷包就来往我侄女身上泼脏水,诬陷她私相授受!便是如此还不够,还言之凿凿的要搜我武宁侯府!萧姑娘,这是我武宁侯府,不是任你为所欲为的萧府!”
方氏言辞锋利眉宇冷傲,将世家大妇的高贵发挥的淋漓尽致。端和往日里只见着她柔婉端庄,却不知还有这一面,只看得自己热血澎湃,在心底狠狠的给方氏竖了大拇指。
萧写晴不服,还想说什么,槅扇外头却响起了白术的声音:“老太太。”
宁老太太微蹙了眉毛,白术向来守规矩,这个时候,若是没有大事,也不会这样惊动过来,随即扬声而道:“怎么了?”
“外头萧府大管事来请萧太太与萧姑娘回府。”
什么?!此言一出,半个松柏堂都震惊不已。萧太太心思急转,大管事是她的心腹,这样着急忙慌的来找她,怕是要出大事了!如此这般,萧太太猛地站起来,一把拉过萧写晴,与宁老太太道。
“今日是我莽撞,未及探明事情真相便急吼吼上门,扰的老太太清净,实在是我不对,还请老太太宽恕。”
“萧太太今日来我武宁侯府闹了这么一出,只用一句未探明真相就要遮掩过去,怕是,也太容易些了吧?”宁老太太淡淡道。
萧太太闻言一僵,但很快反应过来:“咱们两府平日里相交虽不是亲密,但也得宜,如今我这样无状,也是我一时糊涂,老太太怎么责罚我都是愿意的。”
眼光一转,荷包入目,当即想也未想,直接将荷包投入一旁的炭盆:“这荷包不知是哪里得来的,倒让我生了误会。如今便将它烧个精光,也算是给老太太、夫人出一口气。至于写晴,回府之后我必然好生的教导她,绝不会再有今天这样的事。”
这萧太太倒是能屈能伸,虽然宁老太太打心眼里厌恶她,但毕竟老话说的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更何况,如今这福王府还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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