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战斌驾车匆匆离开了别墅区,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样子。
长长的吁了口气后,战斌的脑子里鬼使神差的浮现出了刚才那旖旎的一幕,那曼妙的曲线就如同魔鬼一般啃噬着他坚韧的心底防线,居然忍不住有点心猿意马了。
男人有时候……也很贱。
因为醉酒的关系,洛舒妍一直睡到了十点多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刚刚一动,又觉得头晕的难受,再次阖上双眼,小小的又睡了十几分钟,终于熬不过新陈代谢的生理反应,迷迷瞪瞪的往洗手间跑去。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后,才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倒也不太在意,不过,当她看到自己的辈子中间居然有条浴巾时,就感到有点疑惑了,扶着额头好生回想,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在脑海里一帧一帧的重放。
终于,让她回忆起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张俏脸变得煞白,随即又红透了耳根,一头钻进被子里,将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这下……怎么还有脸见人啊?
……
黄毛一丝不苟的执行着战斌的吩咐,真的直到大天亮才将被折磨得没有半点脾气的秦逸放了出来。
直到上了自己的车,秦逸才惊魂甫定,昨天晚上,他还以为黄毛要将自己弄死呢。
镇定过后,就是无尽的愤怒,所以秦逸连家也没回,径直回到了自己公司的总裁办公室,推掉一切事务,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十多分钟后,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敲门走了进来:“秦先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你效劳的?”
秦逸盯着中年人的脸看了半晌,疑惑道:“你就是木易?”
中年人自然的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点了点头道:“如假包换!”
秦逸犹豫了一下道:“听说你专门帮人处理麻烦,不知道是如何收费的?”
“那要看秦先生要处理多大的麻烦了!”
“我想要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秦逸咬牙切齿道。
木易看着他的脸,微微一笑道:“这个简单,恰好也在我们的业务范围之中,不过,这个收费可不低,最低八万起,无上限,具体的价格还要等我们的专业团队分析此人信息还有跟秦先生结怨的过程后才下定论。”
“钱不是问题,我要的是效率!”秦逸断然道。
“放心好了,秦先生,你一定不会后悔找上我们的。”
木易自信的笑了笑。
“那我等你们的消息!”
“再会!”
木易从容退出了办公室,良久,秦逸的脸上挂起一抹狰狞的笑容……
先是陈森、罗小虎,现在是秦逸,战斌似乎浑然未觉自己被这么多人惦记上了,他依然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感到头痛。
他敢打赌,洛舒妍今天醒来之后肯定多少有点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情况,这是酒醉之人的通病,往往事后才想到自己酒醉当时做的事情是多么的不堪回首,可是当时却偏偏做了。
于是,战斌请假了。
如今他可是公司里的大红人,请假还不是挂个电话的事。
跟柳云龙说好后,战斌径直开车来到了徐桐的住处,这家伙却没在家,战斌自顾的将门弄开,在房间里的沙发上补了个回笼觉。
一觉睡到太阳西斜,门外终于听到了响动,徐桐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走了进来。
“呦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拾掇的这么干净,相亲啊?”
战斌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道。
徐桐似乎已经习惯了他们这些人的神出鬼没,更何况如今战斌可是他的大金主,就是有意见也不敢说,微微赧然道:“战先生,来多久了?”
就连称呼也变得正式了。
“也没来多久,睡了几个小时而已!”
徐桐讪讪一笑,乖巧的帮他泡了杯咖啡,嗯,这一次总算不是一次性透明杯了。
等战斌将咖啡灌完,徐桐才小心翼翼的问道:“战先生,这次有什么我能够效劳的吗?”
“也没什么……对了,跟我说说你对董文昌的了解!”
“董文昌?”徐桐一怔:“战先生,你该不是又跟他干上了吧?”
心里却暗自叫苦的同时,又把战斌佩服得要死,刚将眼镜蛇和洪日玩死,这么快又惦记上了这么一个超级人物,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了贼船?
大概……富贵险中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战斌瞥了一眼他的表情,忍不住笑道:“你就随便说说吧,现在没跟他干上,以后可保不准!”
徐桐无奈,清了清嗓子道:“关于董文昌,我知道的也不多,因为这个人一般时候行事极为低调,可以说,很多人都只是从那些在道上以讹传讹的谣言中认识他,名义上,他只是新海宁人协会的主席,而且还因此而位列常委,这在全国来说,是非常罕见的事情。
而实际上,董文昌却是整个海宁真正的教父,坐地分赃的大哥头,可以这么说,就连当年赫赫有名的洛老虎,也不过是他捧出来的人罢了,这人屹立海宁多年,可谓黑白两道通吃,战先生,如果你真要打他注意的话,我劝你三思。”
徐桐难得的严肃了一回,战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但是对于徐桐提供的这些信息,却多少有点失望,略一沉吟道:“除了这些,就没有了吗?”
徐桐苦笑道:“战先生,信息收集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虽然说现在科技如此发达,而我又是一名黑客,但是……想要收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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