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昏迷的他往岸上游去。
或许是太担心薛爵了,心底的恐惧反而没那么严重了。
成功将薛爵拖上岸后,拍着薛爵的脸,急切地问道:“大哥,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036
连续打了好几下,薛爵都没有反应。薛妙妙这下急了,嘴对嘴输送着空气,见薛爵还是没有反应,又费力的将薛爵俯卧,腹部放在曲起的大腿上,用于按压背部,迫使吸入呼吸道和胄内的水流出。
“咳咳咳......”池水不断地从薛爵的嘴里呕出来。
听到薛爵的咳嗽声,薛妙妙紧绷的神经才舒缓了下来,看着薛爵苍白的脸色,她真想狠狠地抽打他两个耳刮子,可是她却哭了。
薛爵伸出手抚摸上了薛妙妙泛红的眼眶,嘴角弯起了弧度,道:“你哭了,为我吗?”
薛妙妙也不顾了那么多了,心底的愤怒压过了一切,她毫不客气地揪起薛爵的衣领,愤怒地吼道:“你这个疯子,我当初豁出命去救你,不是让你这样糟蹋生命的,你这个疯子,混蛋,王八蛋,呜呜呜.........”
说着,薛妙妙眼泪啪嚓的掉个不停,呜呜出声道:“你不知道刚才我多害怕,多担心,你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样折磨我呢?”
缓过劲来的薛妙妙才觉得全身都软了,身子战栗了几下,脸色比薛爵这个溺水的人还有苍白。
薛爵一把将哭闹的薛妙妙搂在怀里,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他的脸上浮起了笑容,柔软的,情意绵绵的,他低头亲吻着她冰凉而苍白的唇,辗转吸允着,直到唇色变得红润起来,他才柔声说道:“你一直都在,真好。”
有一个人至始至终都把你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这样真好!
其实,跳入水中的薛爵真的害怕了,他满脑子都是蚂蝗和蛇。
绑架那次,那是他第一次真正接触到吸血蚂蝗和毒蛇,以前对那些东西都只是书面知识而已。所以,他心底对软体动物的恐惧比她要多很多倍。
就在水底,他慌了,他想要马上游上岸。可是越是惊慌,意外就是越是多,他竟然蹬水的时候被水底的水草给缠住了脚,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解水草,蓦然摸到一只滑溜溜的软体动物,这样一个惊吓,他的身体当即抽搐了起来。
当晕过去的时候,他就在想她还会下水来救她吗?
那一刻,他的脑海里只有她。除了她,他没有想任何人。
休息了一会儿的薛爵恢复了体力,矫捷地站了起来,将薛妙妙一个公主抱往回走。
远远这样看出几排木屋俨然美景优美的小户型小别墅。
薛妙妙抽噎着,心底的起伏也跟着平静了下来,她安静地依靠在薛爵的胸膛。
无关利益和算计,刚才她是真的害怕,害怕他不在了。
她这是怎么了?竟然会频频因为薛爵而心绪起伏。
薛爵抱着她进入了木屋里,亲自给她脱了衣服,亲自给她洗了澡,甚至亲自给她穿上了衣服,最后,还拿起毛巾给她擦头发。
薛妙妙眼都不眨地看着薛爵,他用浅绿色的干浴巾动作轻而柔地给她擦拭着长发,专注和柔和的目光让薛妙妙感到自己仿佛是他手中的珍宝一般。
珍宝?
女人在男人眼里总会有一段时间的珍贵期限。薛妙妙敛下眉目,专心的把玩着木梳子,再也不做他想。
此刻,屋外阳光正好,薛妙妙从薛爵制造的氛围中挣脱出来,笑着说道:“大哥,让我的头发晒晒太阳吧!”
她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木屋门前的走廊上,举起手伸了一个懒腰,回头见薛爵皱眉杵在那里,似乎不满意她的离开,她笑吟吟地对他眨了眨眼,眼波流转,莫名的可爱和率真。
薛爵舒缓了不悦的眉头,放下了手中的浴巾,走到了她身边,刚想要搂住她的腰,薛妙妙却突然席地而坐,薛爵眉头再次蹙起来,柔和的目光转为幽深,带着审视的犀利。
她在逃避他的亲昵?
薛妙妙仰起头,眼波荡漾出笑意,动手拍了拍木地板,软软糯糯地说道:“大哥,坐呀!”
听了她的话,薛爵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她都肯舍命救他,又怎会逃避他的亲昵呢?
薛爵坐到了薛妙妙的身边,眼前是一片花海,蝴蝶在花丛间飞舞,几颗枝繁叶茂的大树栽种在房屋旁边,午后的阳光浓烈,有了树叶的遮挡,房屋的廊下倒也凉快。
不远处,陈氏老两口正相携着漫步在田埂间,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如此的美好。
薛妙妙勾嘴一笑,把身子一歪往凉丝丝的木地板上一躺,头枕在薛爵的大腿上,黑白分明的双眸盯着薛爵看。
☆、037
薛爵视线扫过她的身体,见他的衬衣足以将她销魂地遮挡,也就放任了她的懒懒散散,将她的脑袋微微抬了起来,把她一头还湿着的头发从腿上拿了出来,放在了腿外,手轻轻的捉着头发抖动着,似乎想让头发早些干。
薛妙妙缓缓地闭上眼,任由薛爵抖动着她的湿发。
薛爵十分爱干净,身上永远没有烟草味,也没有男士香水的味道,只有属于男人的原始味道。
就在薛妙妙舒服得几乎快要睡着的时候,呢喃出一句话:“生日快乐,大哥。”
薛爵接话道:“生日礼物。”
薛妙妙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向薛爵,他一脸的认真看着她,看来是真的在向她索要生日礼物,她偏着头想了想,道:“我给大哥做一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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