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的话的,忙地揽着她道。
“我不是前天还在这里么?”
“是么?大前天吧?”
两个人滚了床,运动了一回,歇下来的王昕慧,躺在李矩的臂弯处,对他道:“是前天么?”
“是前天!”
“确定?”
“我确定!我还记得,我那晚看了南疆来报,说陈瑀那小子又在一龙那里闹事,我还,”
“哦!”王昕慧对于这些,早已知晓,她喃喃道:“是我记错了,我的记性就是不好!”
“我知道,我明个还来!”李矩揽着王昕慧,拨弄着她的鼻子。
“皇上,这雨露有限啊,也该滋润别的禾苗,可别让她们枯萎掉,若是那样的话,着了火能烧了我这静安宫!”
“多虑了!”
然而,李矩还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对于李矩来与不来,其实王昕慧倒是无所谓,王昕慧在乎的不是李矩这个人,而是在乎的他这颗心,她怕他这颗心,忽然分散到别人那里,那样她会失落。对于李矩,王昕慧永远都是记不住时间的。
“皇上,大前个还在这里,这会子怎么又来啦?”
“昕慧,这阵子真的很忙,每日都忙到半夜,所以,这半月来一直都在书房休息。你可别乱想啊?”
时间,是他们间谈论的永恒话题,但是,李矩的耳边经常会响起娇滴滴地声音“皇上!”,脑海里会现出杨醒那哀怨的眼神,要均衡好,李矩实在是疲于奔命。
王昕慧虽然跟李矩那样说话,但还是不在乎李矩来与不来,因为她另有事做,她认了个干儿子,这个干儿子年方十八,眉宇清秀,这个干儿子乃京曲传人,自从被王昕慧认作干儿子,师父就追认他为京曲传人,这个所谓的京曲传人,其实就是个戏子罢了,来个传人的说法,那档次,嘿!
王昕慧喜欢听戏,他脱离了戏班,一心专为王昕慧唱戏,听候王昕慧调派。
王昕慧为她这个干儿子在京城郊外买了所宅子,家里是雇了伙计的。
王昕慧不但喜欢听戏,还喜欢干儿子给她讲戏,讲戏不比唱戏,唱戏声音洪亮,能越过静安宫,传得老远,但是讲里面内容的时候,那声音就小了许多,王昕慧要仔细听,不许宫女发出一点点声音。
这么说如果还不明白的话,那么再白点,就是说王昕慧听这个干儿子张生在讲里面故事的时候,宫女们都是在门外的,门是关着的,门是隔音的,不但里面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外面也打扰不了太后听故事。
这故事有长有短,但是一般不少于个把时辰。
开始的时候,故事是这么开头,话说,说到一小半,王昕慧就会说,嘘,小声点,别让别人听到,然后,就神秘兮兮坐近,把耳朵递到张生的嘴边,然后,这是开头。
几回过后,张生再说故事的时候:“话说,咦,干娘,你头发乱了,我给您理一理。”或者是,“话说,咦,干娘,您用的什么香水,真好闻,我闻闻。”
李矩听说王昕慧喜欢听讲戏,是拂袖的,他有些愤愤不平,要不是怕她闹,要不是她哥哥是王一龙,要不是怕传出去会让皇家颜面扫净,他非杀了这个张生不可,但是皇后杨醒出于私心,对他道:“您今个杀了张生,明个还有孙生胡生严生,野火烧不尽,生生不息啊,她在太后的位置上,难不成你还敢明目张胆地去杀张生不成?你还要把这笑话公开不成?”
李矩看了杨醒一眼,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走到床边,对她道:“朕以后就独对你好了!”
李矩越是不到王昕慧那里去,王昕慧越是爱听戏,有时候能整宿整宿地留张生讲故事,李矩憋了一个月的气,像个没头苍蝇似的这宫到那宫留宿,又爱上酒,常常酩酊大醉,最后还是放下脸,到太后那里,运动了大半夜。
那一段时间,李矩像是跟张生比赛似的,你来我往,频繁出入太后的静安宫,最后太后是语重心沉地跟李矩道。
“这后宫花儿这么多,哪朵不需要皇上浇灌?要雨露均沾吗!”
“世上花儿千千万,我就爱你一朵!”
“好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什么?”
“我这干儿子,叫张生,虽然小白脸,活儿一般般!”
“那你还喜欢听他唱戏?”
“你知道什么呀?你知道她是谁吗?”
“谁?”
“苏曼的表哥!”
“啊?”李矩楞在那里,一时脑子有点乱,接着他道:“你怎么确定,他就是苏曼的表哥?”
“大王庄就那么点地方,这点事还打听不出来?”
“苏曼有问题?”
“苏曼没有问题,问题是瑶瑶的丫头到底是不是苏曼?”
“那你怎么,还把他留在身边,问问不就完了?”
“这不是要时间长了,才能问出个细节吗!”
“拉倒吧,这细皮嫩肉的,还有不稀罕的?”
“你既然说得这么难听,我也就不顾及脸面了,那这宫里不是朵朵花儿开么?谁不稀罕那开得正艳的?!谁还稀罕那枯萎的花儿?”
两个对看了眼,大笑,李矩扑倒王昕慧,嘴里道:“枯萎不枯萎的,你说了不算!”
宫女赶紧关了房门,退到外面。
“他怎么说?”李矩揽着王昕慧,悠悠道。
“苏曼手腕上有道疤,是小时候开水汤的!”
“书信问一下,不就得了?”
“那韩大丫刚走,我这边再去信,若是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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