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优柔的月光下,泛出温和如软玉一般的光泽。
此时她便是用饱含着深情的眸子望着他,稷祥有一种感觉,她随时可能会扑入自己的怀里。从未感受过女子柔软一面的稷祥既想她投怀送抱,又觉得这个想法过于荒谬,不合礼数。
实际上,稷祥对这名女子有印象,大概是几天前,他从御花园路过,恰巧看见宫女三五成群在踢毽子玩耍,他一时兴起,想看看这女子脚下踢毽子的功夫和男子蹴鞠时有何不同。他便在一旁看了看。他记得,她是宫女中踢得最好的那一个,身姿如飞燕一般轻盈。
可是发现他在看以后,她整个人都迟钝了起来,望着他的眼神,一如现在这般含情脉脉。
没想到在这里又遇见了。
☆、第二章被逼婚了
此时景风已经赶了过来。
他不会武功,凭借足智多谋与忠心耿耿得以留在太子身边。因为快步走来,他有些气喘,但是质问的口吻一点也不弱,他说:“大胆宫女,私闯冷宫,有何目的。”
直到景风已经指着她的天灵盖在骂了,她才松开了手。她不是的立即缩回去,而是慢慢地从他身上滑落。稷祥感受到了她的依依不舍。
面对这样的斥责,她没有吓得跪下来,也没有惊恐,只是微微低了低头,说道:“我是储秀宫的宫女,庆安郡主要吃这里的红杏,让我来摘。惊扰二位了。”
“这……”景风望了望稷祥,“爷,怎么办啊?”
“你叫什么名字?”稷祥问道。
“若依,云若依。”
“以后不要再来这里,扰了这里的清静。”稷祥说,“回去吧。”
她那水光粼粼的眸子又看了稷祥一眼,小嘴微张,仿佛要说什么,但最终却只是迈着小步离开了。
稷祥看着她这个模样,心里痒痒的,似乎是想她留下,但是她是庆安的宫女,他不能掉以轻心。
“太子爷,我们的话,会不会被她偷听了去?要不要派死士处理干净?”
“莫要胡乱行事,伤及无辜。让人去查查她。”
稷祥抬头看,只觉得今晚的月亮特别圆润,以往似乎从未留心过。
“回去吧,明日还要早朝。”
第二天。
稷祥的眼神有些空洞。听着朝堂上的人吹嘘着如何如何的国泰民安,如何如何的风调雨顺,即便不是这些内容,群臣也是在拍马屁,实在没办法认真起来。
忽然,丞相易居安走上前来,对着益文帝一拜。
易居安长了一张慈眉善目的脸,声音却洪亮如龙钟,他说:“太子双十年华,这东宫女主之位却一直空缺,实在是不合乎情理。还请皇上为国家社稷着想,为太子指婚。”
稷祥眉头一紧。
高高在上的益文帝却嘴角含笑,他说:“爱卿所言甚是,不知爱卿有没有什么好的仕女举荐啊?”
易居安又是恭敬地一鞠躬,顿了顿,似乎是认真思索了一番才说:“庆安郡主从小便养在宫里,懂得宫中的规矩,也识得大体。品行才学也是巾帼不让须眉。臣以为,庆安郡主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
“祥儿觉得呢?”
如果稷祥没有记错,这已经是易丞相第三次当众提出要他纳妃了,只是前两次并未如此直接了当,而皇上也没有接他的话茬罢了。
这朝堂上,谁人不知道易丞相和左将军关系亲厚,而卢庆安是左将军和越贵妃的亲外甥女,左将军不便毛遂自荐,便让看似是局外人的易丞相来开口了。想要在他身边强行安插一枚棋子的用心,再明显不过。
算盘打得可真响。
稷祥停了片刻,缓缓说道:“承蒙易丞相关心。自古以来,都有选贤举能的传统,太子妃之事,也不能一言以蔽之。”
稷祥转身面对着朝堂众大臣,声音低沉但清晰地说:“难道其他大臣没有想要举荐的贤惠女子了吗?”
此语一出,朝堂陷入窸窸窣窣的一阵热议。
没一会,一位三品大员说道:“臣的女儿德才兼备,知书达理,从小养在深闺中,想来,不能充当太子妃,也能封个侧妃,为皇室开枝散叶。”
很快其他的大臣也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稷祥回过头来,继续放空自己的眼神。太子妃或者太子的妃子,何其重要的位置,想来众人也不会轻易放掉这块肥肉,明知希望不大,也会努力争一争,这便是他想要的效果。能拖便拖吧,他不喜欢卢庆安。
最后益文帝受不了了,他挥着手往外赶人:“退朝退朝,往后再议。”
稷祥正准备回东宫时,益文帝身边的陆公公留住了他。
“太子殿下,皇上有请。”
稷祥微微点头,随着陆华进了上书房。
一入门,便听见益文帝说:“皇儿你可知错?”
“稷祥不知。”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这个年纪的男子在民间,早已经儿女成双了,你却仍旧孤身一人,你说你有没有错?”
稷祥低头不语,益文帝很少这么严肃地与他说话,自从母亲去了以后,他便一直都是在当一个浑浑噩噩的皇帝,大有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意思。也正是因为他这幅样子,大臣们也忙着结党营私,不曾为江山社稷着想。
“再者,你明知庆安郡主才是太子妃的最佳人选,你何以再去挑起众臣献美的意想?这不是扰乱朝纲吗?”
“儿臣一心为国,无心儿女私情。”
“一派胡言!”益文帝拍着龙椅的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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