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你的眼光,又对你不满,想要整你一整,然后又正好想到我当下最需要的不正是找个男人让我怀孩子吗。于是我就迷了翡翠,对你使了坏。幻术再加上媚术,你怎么可能不着我的道呢?就这么的,我就占了你的便宜。后来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你怨我恨我笑我,我都没有话说。”
宝瑞对着妖刀,一脸严肃郑重,如同要上刑场一样。
妖刀认真地看了她一会,似要研究个透彻。
就在宝瑞以为他已经研究完了没什么意见的时候,妖刀就震耳欲聋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个傻丫头,见过傻的,没见过傻得这么可爱的,啊哈哈哈~~~”
凉凉地也不恼:“你笑你笑,做得出说得出,我还有什么怕你笑的,只是小心点别把伤口笑坏了,我可不待再给你收拾!”
妖刀笑得不可抑制,抱着肚子倚在门框上笑得眼泪花儿飞飞。
宝瑞才不理他,自己在院里找了干柴,就着夜里烧成的木炭生起火来取暖,一会就要天黑了。
妖刀终于笑了个够本儿,看样子很高兴,却不似戏谑的样子,望着蹲在面前努力正在吹碳生火的人儿说:“真是个傻丫头,真以为我不知道么。唉,在你眼里我真是失败呐。如果作为瑞童的爹,连儿子怎么来的我都不弄清楚,不是太没父亲的尊严了吗?只是远昊也说了,你不愿意让我知道,我就不知道。”
宝瑞手上一顿,血色一下冲上脑门,又红到了白白的玉颈上,红到了小小的耳朵上。
“啧啧,还会脸红,看来脸皮也不是说的那样厚呀~~~”
生存法则
天黑之前,妖刀出去半个时辰不到就回来了,手里提搂着两只清理干净的什么水鸟之类的。
宝瑞想起,青海湖的鸟岛在那一世的网上说起来,还是名胜风景呢,不知这是几级国家保护动物?天鹅?黑颅?春天还没见影呢,水也没暖,搞不懂这些鸟的生活规律。没想到这不知几级的鸟就要被她拆吃入腹了,哈哈哈哈。
听着鸟被火烤得外皮滴油哔啵作响,宝瑞又隐约想起前世的一部什么电影里有个疯子扮警察,嘴里学警笛声就哔啵哔啵的,心里自己偷着乐。
妖刀看着她的小脸浮着笑,在火光下长睫毛扇动衬得浮影绰绰,眯起眼睛来不知道想着什么。
过了会用小刀片了层肉下来,看看颜色应该是好了,又多片了些下来两个人分着吃,就着酒壶子里的酒吃得分外的香。剩下的继续在火上慢慢烤着。
吃了几口,才想一个最紧要的问题,忙问:“你......这里不怕被找到吗?”
不以为意地温和笑笑:“这里?你一路过来没察觉么?”
抬眼看他:“怎么?”
“没有人来这里,这里太荒凉了。这屋子,是我搭起来的,你看,在山岩上掏出来的啊,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连鸟都少,不是活人的地方。”
有点意外这人是怎么掏出这么个屋子,不过转念一想,他就是要为人所不为的,什么也不见得奇怪了吧。
沉吟了一会,终于还是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为什么要做土匪?”
“恩?”
摆摆手怕他误会一样:“我是说,要做别人不会做不敢做的事有很多啊,为什么就选了做土匪?还这么风风火火的。”
妖刀低沉地笑:“不做土匪做什么?做cǎi_huā大盗?”
惹来一顿白眼。
“那年我十五岁跑到黑水镇北面一点,据说玉门关不是在那吗。我是跟着一个商队去的,所有人都被土匪杀了,我没死成。”没死成好象是种遗憾似的,也是,死了就不用找什么追求呀,人生的,倒也不是太坏的事吧。
宝瑞惊讶:“这样的情况不是应该要想着报仇吗?怎么反倒......”
“嗤,报仇?为什么报仇。走这条路的人,都知道有死在土匪手里的可能。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怨尤。我和他们不沾亲带故的,凭什么报仇?”
两人好一会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着,宝瑞想,确实是个冷酷的。外人没说错。
“报仇,报仇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杀了还是会有的。一个世界,它来主宰你的时候,你的反抗是微弱的,要它听你的,你只能成为那个世界的主宰,由你去制订这个世界的规则,你才可以凌驾于一切之上,你才可以掌握,掌握别人的人生!”
这是一个宣言。
看宝瑞好象被他震住,伸出没蘸到油的手抚了抚她的小脑袋没有说话。
宝瑞在思考,思考过后,又有新的问题:“那么你成了鬼王,又如何?还是一样的杀人,死人。土匪不抢,不杀人就不是土匪了。”
妖刀斜睨她一眼,似乎在说,你真是天真。
“你从兰州过来,进了西宁,又过了赤岭口,走到大板山,这里,青海湖,阿柴,你看到了什么?四年前,你还去过瓜州,现在和当初的印象,可有改变?”
摇摇头,若是说有什么改变,只有眼前的他和自己吧。
“这里荒芜,穷困对不对?”伸手拣起一根木枝,在地上画起来。
“你看,这里是吐蕃,这里是西夏,这里是西辽,这上边呢,是蒙古。哦,东边,是大宋。你看看这地图,是不是一块破烂?”
“你再看看,西夏、西辽、吐蕃这交界,还有北面,和蒙古的交界。这些地方,除了荒漠还是荒漠,除了荒芜,还是荒芜。这里只有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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