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用不光彩的手段,这么多年你说过多少次离婚,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难过,所以总是刺激我。”
乔念抿嘴,“我以为你外面的红颜知己已经让你很忙了,原来还有空难过。”
“我早就说过,那些不过是媒体的胡说八道,我之所以从来不干涉,不过是因为你从来没放在心上。”
乔念横眉看他,“这么说起来还都是我的错了?”
这样的争吵空洞且没有任何意义,将近五年的婚姻生活,他没料到最终仍旧如此惨淡收场,他原本以为时间会改变的,却没料到却是越来越糟。
昏暗的房间,他坐在角落的沙发里,昏黄的灯光照射在他的身上,此刻的他微微耷拉着头,浑身散发着无力寂寥感,乔念突然沉默了,她脑子里一片乱麻,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竟然觉得有些慌乱。
他用手盖着眼帘,“明天就走吧,就当是弥补之前的蜜月旅行,回来后我会让律师起草离婚协议。”
他说完就起身走了,乔念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她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心底思绪万千。
第二天乔念很早就醒了,天还未亮,房间里一片昏暗,她习惯了睡觉时开着夜灯,房间里微弱的光线,身旁的位置是空的,乔念枕着头发呆。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很多被她所刻意忽略的事情,想到那年她流产后,他曾背着她偷偷流泪,那么多年乔念是第一次见他哭,那段时间她精神非常不好,总是时常夜半惊醒,有一天醒来时不见他人影,她出去找他,见到书房的门虚掩着,男人的哽咽声从里面传来。
那刻乔念顿在原地,突然不知所措,后来她默默回了房间,再到后来两人关系越来越冷,他开始常常出差,开始有各种各样的绯闻,而她始终守着心底的那方寸地方,不肯走出来一步。
爱情的本质大约就是充满幼稚的,无论是多么聪明的人也难逃当局者迷四个字,他不过是希望被在乎。
可是她却一次又一次的将他彻底推远。
——
乔念早上起来精神不济,贺沉深说今天会去祁山,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贺沉深会选择去这里,既然作为最后的相处,那么她也不愿意让彼此之间闹的太难看了。
就让他们这段婚姻划上句号之前,能有一段平和的相处。
抱着这个心思,乔念早上吃饭时非常沉默,或许是为了配合她,贺沉深也很沉默。
早餐后,乔念说:“需要我带什么东西吗?”
“只去两天不用带什么,随便装几件衣服吧,我开车过去。”
“只有我们两个人吗?”乔念问道。
贺沉深点头。
或许是晚上没睡好的原因,乔念上了车后就昏昏欲睡,贺沉深一个人无聊的开着车,他打算听听音乐让自己保持注意力,可转眼看到熟睡的乔念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乔念迷糊着醒来的时候,她眯眼看他,“你累不累?”
“还好,后座有吃的,你无聊的可以吃东西。”
乔念摇头,“不用了,我陪你聊聊天吧,不然你一个人开车很无聊。”
贺沉深应道:“好。”
乔念突然沉默了,她想起他们之间甚少有能好好交谈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里,两人都是争吵居多。
“要不要我来开,你休息一下?”乔念提议。
贺沉深摇头,明显不相信她,“不用了,你还是安心坐车吧。”
乔念拿到驾照后第一次上路便跟人撞了,好在并不算严重,那是他们婚后的第三年,那天她给贺沉深打电话,语气可怜的让他过去帮忙。
贺沉深在电话里骂了她一顿,但是还是很快就赶到了,那天他脸色非常差,乔念都快以为他会打她了。
“那天我把你的宾利撞成那样,你脸黑成那样,我都怕你会打我。”
贺沉深不可思议的哼了一声,“我只是担心你出事了,而且谁让你没经过允许就随便开车出去。”
乔念耸耸肩,又问道:“还有多久能到。”
“两小时左右。”
她点了点头,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景色,后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又睡着了,等再醒来的时候却听到汽车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乔念睁开眼,便见前面围着一群男人,乔念心下一慌,问道:“是怎么回事?”
贺沉深脸色低沉,“茶园的茶农。”
便见男人们手上带着工具,个个脸带煞气,带头的男人嚷道:“前两天我们就听说贺远的少东家会过来,大家伙已经在这里等你们几天了。”
贺沉深安抚了一下乔念,对她说:“你待在车上,我下去看看。”
乔念突然不安的抓住他的手,这群茶农很明显的是听到了茶园要改造的消息,如今他们正撞在枪口上,恐怕一时难以脱身。
贺沉深下车后,乔念一直看着他,不知道他们又说了什么,有人叫道:“你骗我们是吧?我们都为这片茶园工作了大半辈子,现在突然要遣散我们,你让我们去哪。”
“早就听人说这当官的说起官话来一套一套的,大家别上当了,今天我们将这个这个男人绑起来,他要不听话,看到车里那个女的没,大家拖出来把她给lj了,看他听不听话。”
场面一时十分失控,有人用手里的工具敲打着车窗,乔念恐慌的抱着自己,接着她看到贺沉深从后备箱里摸出一条高尔夫球棒,他动作敏捷,横手就将那个为首闹事的男人给抵住了喉咙,此刻的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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