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她衣服,说她不是真心实意的要和他作朋友,林音自认倒霉的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盯住魏妙君,努力作出一副兴趣十足的样子。
“呵呵……”魏妙君抱着林音大笑,“音音你真是个宝!”
紧紧抱着她的手力道放松了,魏妙君贴上了她的耳垂,“你知道我们魏家是做什么的嘛?”见林音疑迟着不开口,又说:“对啊,你连学校的事都懒得理怎么会去管这些呢。”
魏妙君笑了,笑中带着少许的悲涼,“魏家是以黑道起家的,现在在黑道中的我们魏家还是有不小的声望,我爷爷那辈可以说是魏家在黑道中最风光的时候了,可是好景不长树大招风,不断的打打杀杀和各种肮脏交易就算是天生的天生的黑道人都会有腻的一天。
爸爸和爷爷希望离开黑道,金盆洗手却遭到了众多亲戚的阻拦和道中朋友的阻拦,进了黑道就像进了深不见地的黑色沼泽是无法安然脱身的,特别是我们魏家掌握了黑道中的太多秘密,就算我们一意孤行的离开黑道,但黑道中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爸爸和爷爷犹豫不决。
让我爸爸决定放弃一切漂白的是妈妈和爷爷惨死,我还记得那次我八岁生日刚过不久,司机王伯送我去幼稚园的时候,一般我在车上都会看书,直到王伯叫我下车,可是那次不知是怎么会事,我无法安下心来看书,无意间抬头看窗外时,竟发现外面的路是全然陌生的根本不是到幼稚园的路,我害怕极了,不过让我真正恐惧的是司机王伯的背叛!
王伯在我家干了一辈子,是我爷爷朋友,连我爸爸都敬重地称呼他声舅舅!
他几乎是看着我长大的,他在我印象里一直是个慈祥和蔼的老人,我的父辈都赞成鞭子教育,没什么地位的母亲只会含着泪的看着我,只有王伯会帮我,为我向爷爷、爸爸求情,我达不到爷爷的要求被惩罚关起来的时候,也只有他会偷偷的来送饭,送被子……”
环住林音的手在颤抖,声音也变得啃咽,对于魏妙君忽然的述说身世,林音有些吃惊,不懂魏妙君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他们还没熟到这般地步吧,骤然魏妙君的手臂勒紧了,林音有些透不过气,她最担心的是魏妙君徒然变得尖锐的音调。
“他背叛了!他背叛了我们一家!我大声叫了起来,王伯扭过头用手枪指着我,叫我闭嘴否则就杀了我,我永远都忘不了王伯那时恐怖面孔。”
魏妙君脸色苍白的闭上了眼睛靠在林音的肩头默默说着,林音用手臂同样环住了他,想给他点安慰,不过比起这样她倒希望他可以哭出来,眼泪虽然无法解决任何事情至少可以让他心里好过点,这应该是他头一回对别人说起吧,她想阻止他,不想让他揭开自己心理的创伤,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给他勇气的让他说出来,要不将来会更痛。
相是感觉到了林音的安慰,他想拒绝,又不舍得离开林音温暖的怀抱,林音温而不暖的体温让他感到一股暖流传来了过来渗进了他冰冷的四肢,缓和了心中的愤恨之火,“我趁他不注意时打了他的头,夺了他的枪,没想到这时救命的技法都是我平时最讨厌学的东西,我用爷爷逼我学的方法逃脱了,天真的我以为灾难过去了,只要回到家一切都会好的!
可是家里等待我的是另一场灾难啊!回到大院的时候就觉得太安静了有些不正常,所以我从密道进入客厅,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qín_shòu!一群qín_shòu,他们qiáng_jiān我妈妈,当着爷爷和我那些长辈的面前一个一个的lún_jiān,妈妈赤裸的身上布满了瘀青,那些qín_shòu就连妈妈出血了都不放过,我紧握着枪想冲过去给他们一人一颗子弹,不!这还不够我要把他们五马分尸、剁成碎片,可妈妈的眼睛阻止了我,妈妈无意间察觉到我的,她看着我,脆弱了一辈子的妈妈头一次坚强的看着我,直直的看着我,她自己处在那种情况下竟然还在用眼神在安慰我!
qín_shòu们轮流施暴的压着妈妈直至妈妈再也不动了,可是她的眼睛依旧直直的看着我,那失去了生气的褐色眼孔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不愿意合上眼睛。
她不放心我,到死她都不安心离开,也许我一直认为柔弱无能的妈妈才是魏家最坚强的,她到死都没有流泪、没有叫向人求饶,那张合不上眼的脸上是安详以及一丝对我的留恋!
妈妈的死让那些长辈们惊恐害怕,他们开始向那些qín_shòu求饶,忘恩负义的撇清自己和我们的关系,无耻的说着他们对我爷爷和爸爸的不满向那些qín_shòu摇尾乞怜!那又怎么样!哈、哈……”魏妙君勃然大笑,眼中充满了如饥似渴的仇恨,“愚蠢!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幸免吗!他们讥笑看着妈妈死后接着被那些qín_shòu鞭打着爷爷,爷爷年迈的身体根本挺不住,在鞭子和利刀下停止了呼吸,你说妈妈爷爷都死了接下来该是谁了,呵、呵、呵……”
“够了不要说了!”林音加重了环住魏妙君的手臂力量,不想再听他的笑声了。
悲鸣般的笑声越来越大刺痛了林音的耳膜,这样的笑容太疯狂、太撕裂了,魏妙君笑得浑身颤抖,眼眶中噙着泪,大笑合不上的嘴使双颊的肌肉紧吊着,整张脸诡异的扭曲着。
“死了,全都死了,从没想过我家宽敞奢华的大客厅染成血红色,用残缺不全的尸块来布置还颇有人间地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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