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呀!”对着帐里的人发问。
帐里传来碎碎的帘碎声,估计他是自己躺下了。
“我说,那女人呢?”我不屈不饶继续问。
帐里没有丝毫的动静了。
“我说,跟你爱爱的那个女人哪去了?”给自己沏了杯茶,准备抗战到底。
“那,我换一个问啊,你怎么追来了?”里面的人也不应我,也不准我再走进那帐幔内,我自是觉得有点无聊了。
“那你的伤是哪个王八羔子弄的,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去,敢动我男人,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里面的人翻了一个身。
总的想个法子,让他自己出来呀!
正想着,突然眼前一黑,头脑晕眩起来,心怦怦的乱跳:“啊~”身子从椅子上滑落在地。
天知道,我真的不是在这当口装的,我发誓。
喉间吐有涌意,哗的一下又全吐了出来。
里面的人听此声音,才信了,撩开帐子,走过来,将我抱到了床上,看不清他的脸是什么表情,就只看见一团白影放下我后,又迅速的跑到门口大喊:“龙腾,龙腾___quot;
。
一个紫色身影上前,我也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个什么,就觉得胸口一热,所有的力量也都回来了。
耳边,那个声音沙哑的男人对我说:“歇会儿吧,养会儿身。”
恢复的如此之快,我真的有点不敢相信,也不理他的话儿,当着龙腾的面劈口就问:“你说,那女的究竟是谁啊?”
他的眼不自在的避开了。
龙腾也识相的准备退下,临走前,咬牙道:“你这女人也有胆识,下了禁妖水你都敢进来,可知呆久了也会要了你妖命的。”然后颇惧伤痛的看了一看他师兄,才退了下去。
“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呆久了会伤身哩,是不是预备着我去了你就跟那女人双宿双飞了?”假装埋怨的递他一眼。
突然他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带着点哭声说:“不许你胡说,我是一时气昏了头,我以为你没趣了自然不会再来,是我自己贪心了,伤害了你。”
“我可没准备把你的心还给你呀,怎么会觉着没趣呢。”我笑,知道自己终于快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多多,我们还来得及么?你真的不是因为怜悯我?”他问。
“不是,这场劫让我更明白了,我是爱你的,我不是神,我虽是妖,可我有时候也很搞不清楚你到底再想什么,不要跟我说我们要心有灵犀,我,可能没有那么伟大,但请相信,我是真的爱你的,当日对那妖怪的所言,也不过是为了争取活命的机会罢了,我从来不想要求你如何如何的懂我,我的悲哀,无奈,或许你都不知道,我只希望你,相信我,好么?”无比真诚的说出了一切。
“好,好,我信你,我招了,我都跟你招了,那个女人——”他顿了一下语气。
在我期待的眼神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娓娓道来。
四十五蓦然回首
他在叙述着一切的时候,眼神还是那么冷漠,除了我,这个世界亦好像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猎妖,对他来说,就如同喝白开水一般。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开心起来,反而有了一点淡淡的失落,就好像水面上的浮萍没有根,随着水波,荡漾,在荡漾
嘴角勾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双眼含笑的想掩饰自己莫名的情绪:“你就这么杀了她?”
他点头,抚摸上我的脸,带着点阴鸷感说:“是呀,她是一个妖怪,自然要收了她。”
“那我也是呀,还不是连孩子都给你生了?”面目含笑,心却不断的在下坠,下坠。
他将我揉入怀中,低声轻叹:“你不开心了?你跟她不一样,诛邪剑不识你。”
垂下眉睫:“倘若,在我与你师父之间只可选择一个,你选谁?”
这个问题其实是我最唾弃的问题,感觉就好像一对情人,女孩儿问男孩,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了,只能救一个,你先救谁。
可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因为,我现在的身份的确就是一个妖怪。
他没有回话,只是用手在我的背上来回的抚摸。
没有在继续问他,只怕自己真的要唾弃自己。
可怜了那只水蛇妖,见着我色诱他成功了,自己也去搞色诱,没想到最后却被他利用来刺激我,外加在他的诛邪剑下一命呜呼了,也够倒霉的。
我以为,两个人的误会解释清楚了,便一切都好了,没想到,心里还是落下了一个结,弄得满心的惆怅。
“孩子——”从他怀中抬起头。
他语气有点急切:“我喜欢,是我们的孩子。”顿了一顿:“我只是懊悔,你不再是我一个人的了。”
“你————我丢不下他们。”害怕他说出要我放弃他们的语言。
他露出苦涩的笑:“我明白,其实,在水离国和风耀国女人同时娶几个夫郎是正常的事,只是在火越国男子为尊罢了。”
他如此说,我倒有点不适应起来,本是一个大醋缸来着,突然变成了海绵,有点怪异。
他的手开始在我的背上流连来回的抚摸,察觉到他眼里那丝焚烧起的情欲火焰,我挺起胸脯:“来吧——”
他唰的一下收回手:“我身上,有伤。”
扯开他的衣袍,伤口虽已渐好,但貌似还不能做剧烈运动啊。
好,豁出去了,我举起两只手问他:“你觉得好看么?”
他吻了一下我的手,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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