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塘被她一拉顿时哎呦一声,吓得她顿时松手。
他扶着胳膊坐起来,一手还够着后背使劲捶着。水笙连忙坐下也扶着他的胳膊查看。
“怎么了这是?”
“别碰,”他慢慢活动着两臂,后背酸又疼。
她呆坐一边见他脸色略白,竟不似作假逗弄她的模样,心里就有点着急了。
白瑾塘不耐地把腰带解了,脱去上衣,趴在床上让她给看看。
只见他后背上面青紫一片一片的,自从在祠堂挨打之后,他后背两臂处就一定酸痛,起初,在武馆活动手脚以为是锻炼的缘故,这一歇下来越来越疼。
他后颈处还有点点轻汗,她拿手巾擦了,水笙在他后背青紫处轻轻点按,他疼得厉害只默默忍着。看模样都是两臂关节处特别厉害,她猜想是挨打之后在祠堂那天受风了。
“可能是受风了,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竹罐什么的我给你拨两下。”
“应该有的,以前我娘总是用的。”白瑾塘枕臂趴着:“你还会这个?”
“以前跟我妈……我娘学过两次。”
水笙搓了搓手,先轻轻按着他的后背,一点点的,从上到下,帮助他肌肉松弛。她的手很柔软很柔软,一碰他的后背,他的全身几乎都绷紧了。
她力道不轻,白瑾塘身下的被褥都被她推动,一下一下的,他紧紧贴住,则摩挲着他的灼热,一动一静之下,小家伙早在她的动作下变成了大家伙。
他微微起了些,上身赤裸在外的两株红果却又摩挲在被褥上面,引得他呼吸加快,大脑一片空白,想让她住手,又舍不得,想翻身抱住她又怕吓到她……
偏偏她的手又到了两腰处轻轻按着:“这疼吗?”
他两腿夹紧,那物又胀了胀,白瑾塘咬牙哼着:“疼……”
水笙见他肌肉绷紧,以为是真的疼,用力了些按摩。
白瑾塘急忙翻身抓住她的手。
他两眼冒火,直勾勾地盯着她:“别动别动……”
她这才发现他脸色通红,额角全是汗,赶紧拽过被子给他盖得密密实实的:“你等着,我这就去取罐子!”
白瑾塘抓得更加用力,恨不得这就把她拽过来就地正法,偏她不识风情,以为他疼痛难耐,急忙挣脱跑了。
他一拳捶在床边,大口大口呼吸着,裤下已经支起了帐篷,也不知她什么时候能回来……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龙根。
他的心砰砰狂跳着,闭上眼睛是水笙的笑颜,想象着是她摸着自己,就像刚才那样,摸着摸着摸到了,白瑾塘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身体难受得弓成了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正到了紧要的关头,只听外面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水笙拿着竹罐回来了!
他神经一松,差点全都倾泻而出。
强忍住了,赶紧趴回原处。
她关好房门跑回床边,白瑾塘闭着眼睛不敢抬头看她,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水笙掀开被子,重新点按,她拿了竹罐,火探子,比划了两下因为时间长而不敢下手了。
她只好让他坐起来背对着自己,一共四个竹罐,两大两小。
白瑾塘不敢面对她,生怕她看出自己的邪念亵渎了这份温馨,他依言坐好,不多时只觉得后背一热一紧,重复两三次,她按着自己说好了,才松了口气。
他慢慢趴下去,水笙拽了被子给他盖好防止漏风。
“你先睡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她收拾了水盆出去倒水,院外一阵喧哗之声,水笙听见似乎是白瑾衣的声音喊着什么,她心生惦念,放下水盆前去查看。
果然是白瑾衣。
夜风很冷,他敞着怀,长发也披散着,满身的酒气摇摇晃晃着一头扎了过来!
水笙上去赶紧把人扶住了,看门的老白远远瞧见,才放心地回去了。
“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水……水笙?”
他站定身子,却止不住地晃:“是你吗?”
水笙抱紧他的腰:“是我是我,快点先回你屋里去。”
他任她拉扯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她:“你还管我干什么!不是不要我了吗?”
他神情低落,这句话说得既不甘又委屈。
她只当他醉酒胡言,连拉带扯给人拽到他自己的屋里。
白瑾衣却像是开了闸一般:“你说你想跟我一生一世嘛!结果呢?结果你和大哥好就只跟他好了吗?我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水笙用脚踢上房门,扶着他踉踉跄跄地奔到床边,他抓着她的手臂,一味地不满:“连对着外人都笑得那样,就是对我没感觉了是吗?”
“你胡说什么呢?”她一个没扶住,两个人一起摔在了一起。
“先放开我,”
水笙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他却死死抓着她的手腕不肯放手。
“我不放,”他微微眯着眼睛:“我一放手你就走了。”
“别闹,”她被钳得生疼:“我不走,我帮你脱鞋,你先放开我。”
“我问你,”白瑾衣猛地坐起来,他两眼通红,抓着她就往怀里带:“你跟那姓柳的去哪了?”
姓柳的?
水笙怔了下这才意会过来他说的是柳臻,本来是想和他和白瑾玉商量着去临县的事,还没来得及说,这会被他一问,瞬间想了起来。
“我去临县……啊!”她刚想对着醉酒的白瑾衣解释两句,他忽然使劲一拽她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白瑾衣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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