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少,她们嗯……总之她们要是出门的话一般也是坐车轻易瞧不见的。”
“坐车?”她脑补了一下可能是女人嫌走路累,就想坐车……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白瑾衣也知道水笙的思想和正常女人不一样,大哥说她可能是从远处偷运过来的,可说是待卖高价的女人吧,她身上又没有官运的小印,就算私运过来的也应该有记号,可她没有,她身上只有摔伤的擦痕。
总之,这姑娘和金元的女人不一样。
也许是别国的,他曾听说过在很远很远的大海对面,不同于金元的男尊女贵,那的国家男尊女卑,女人多的是。于是金元时常去买一些回来再各地卖出。
他刻意撇开女人这个话题,状似无意地问起水笙家乡:“水笙家在哪里呢?你们那里是什么样子的呢?”
水笙吃糖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想起现代的亲人心里难受起来:“我的家乡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和你们这不同,我们那吃的是现代工艺制作的粮食,穿的是各种材料的简单衣服,而用的,都是高科技……”
白瑾衣默默听着,尽管他听不懂。
她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一样一样倾诉:“我们出门也坐车,但不是马车,而是轿车,我们崇尚爱情,讲究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当然她没说现代也有很多小三现代也流行离婚什么的。
他惊讶地看着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水笙用力点头:“是啊,你爱我我爱你,一直在一起没有别人。”
白瑾衣诧异道:“那别的兄弟呢?”
他俨然是不能理解,她解释道:“我们那实行计划生育,一个家庭只能生一个孩子,当然特殊情况例外,就像我。”
两个人说的显然不是一个意思,瑾衣顺着她的话问道:“你怎么了?”他是想多了解一些她的事情。
水笙彻底陷入了回忆当中:“我妈连生了两个儿子,她就想要个女儿,这才交了罚款,爸爸给她配了中药整整喝了将近两年的汤药,就生下了我。所以我是她们逆天求来的,早就有算卦的说我会早夭……没想到……”她深深叹了口气,再也说不下去了。
而白瑾衣的震撼可不是一点点,他听了前半句对于要生个女儿表示理解,可到了后半句可是使劲握紧了水笙的手:“你是说喝了汤药就生了个女孩儿?”
她抹去眼角的泪花,轻轻地点点头:“其实应该顺其自然的,男孩女孩能怎么样呢?”
他急急问道:“那你知道那药的配料吗?”
水笙迷茫地摇摇头:“以前我爸爸还真的和我说过,但是我有点记不清了。”
瑾衣失望地叹息,两个人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他又带着她在外面吃了点东西才回到白府,这时候已经天黑了,白家有早睡的习惯,家里已经漆黑一片了,只有几个昏暗的灯笼还隐隐发着星星火光,瑾衣给她送回房间,就去找大哥说水笙的事。水笙则因为想家心情不好,她翻来覆去地也睡不着,索性穿着衣裙趴在床上写日记,当然,所谓的日记也是拿毛笔在宣纸上面记录的一点点小事,以及想回去的心情。
没过一会儿,白家的大门就被拍得啪啪作响!
水笙在院里都听见了,外面吵嚷的声音越来越大。
只听白瑾玉的声音在院里响起:“周大人这是干什么?”
她一时好奇穿鞋下床,刚打开房门就听一个女人的声音尖叫起来:“就是她!”
院里都是点着火把的衙役,水笙已经看清楚说话的女子正是那个醉鬼,她身边还站着一个胖乎乎的女人,她竟然穿着官服,这胖子已经看见了她。
“带走!”
衙役们顿时冲了过来,水笙懵了,白瑾玉急急喊道:“周大人!”
可没等他到了跟前就被人拦下,水笙被两个人架住她挣扎着
大喊大叫:“你们这是干什么啊!白大哥白大哥!”
可是不论她怎么喊,都于事无补,这群人给她架上了马车,然后一直拉到了县衙。
她好说歹说,衙役都不为所动。
县衙里也是一片通明,水笙这次看见了好几个女人,她们都有四五十岁了,见了她是上下打量。
然后那个醉鬼女子的惊呼声在身后传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水笙被人按在长长的桌子上动弹不得,周大人站在一边负手而站,有五六个女人按着她手脚,一人开始给她扒衣服,她拼命挣扎,可实在使不出力气反抗,不多一会儿,就赤,身,裸,体了,她惊恐地叫着,有个直接给她口中塞了布条,就像是待宰的羔羊,穿越之后的她第一次绝望无比。
一个穿着红衣裤的女人站在她身前,几个人打开了水笙的双腿,她羞愤万分泪水夺目而出。
那人冰凉的手指轻轻分开她的阴,唇,然后水笙听见她说:“她还是个处儿,看这骨节,勉强能算上乙等,恐怕最多能生三个。”
周大人嗯了一声:“现在官配能分到乙等也算不错了。”
那几个人忽然就放开了水笙,她一下子跳下桌子,抓着旁边的裙子就护在了身前:“你们要干什么?”
周大人使了个眼色,那老女人带着几个人鱼贯而出,她冷眼瞧着水笙胡乱穿着衣裙淡然道:“嫁给白家不如来做官配,你连户籍都没有,他知而不交罪加一等,姑娘,”她语气柔得很:“姻缘乃是一辈子的事,白家已败,不如本官帮你做个现成的户籍,然后许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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