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一鸣还是不明白鱼浅浅到底是气在了哪儿。
鱼浅浅一听郝一鸣话就又沉不住气了,“不打算对朱朱负责?”
“关什么事儿?”郝一鸣觉得这真是不可思议事情,“负什么责任?”
“怎么不关事儿!朱朱都为流了一个孩子了,就不给她个说法吗?”
“为流孩子?!”郝一鸣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哭笑不得,他皱着眉头问,“她说?”
“问她,她不告诉。”鱼浅浅气势渐渐弱了下来。
“凭什么认定孩子是?”郝一鸣就差翻个白眼过去了。
“陪她去做手术,还对她那么关心,不是是谁?”
“鱼浅浅,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还蠢人了!”郝一鸣快要咬牙切齿了,“孩子是不是,和有关系吗?”
“事情是和没有关系,但是牵扯到朱朱就有关系了,不会看着好朋友被欺负。”
“鱼浅浅,下次做事情最好考虑清楚,不要这么冲动。”除了这么说,郝一鸣不知道该舀鱼浅浅怎么办,“好在是,换做别人,早就一拳给揍趴下了。”
还好在是呢,就是这个坏蛋,吓唬是不是,以为鱼浅浅会怕吗?
鱼浅浅扬起身子往郝一鸣身前一挺:“揍啊!以为会怕吗?”
这昂首挺胸模样让郝一鸣有点心软了,可是一想到回宿舍前看到景象,鱼浅浅手被林楚问握在手里,两人靠那么近,看上去很是亲密。
他憋不住酸酸情绪,无措看了看周围后游移眼神对上鱼浅浅:“是啊,现在有人给撑腰了,所以就不怕了是吧?”
“郝一鸣,今天是不是忘吃药了?”鱼浅浅真心不喜欢和郝一鸣吵来吵去,可是他怎么能这么说她呢,“谁给撑腰了?再说什么时候怕过?说话怎么不用脑子?”
“怎么知道没吃药?”郝一鸣眉一扬,说再狠话也抵不过心中酸涩,“真该去打一针狂犬疫苗,省得被咬完留下后遗症。”
“……郝一鸣给站住!”鱼浅浅跺着脚喊着背对她离开人,她快要被他气炸了。
郝一鸣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淡淡说了句“懒得理”后,又继续迈着大步走了。只剩下鱼浅浅对着越来越小人影,又气又恨。
她回到宿舍,朱粤已经睡下了。正想着怎么问清楚这件事情,宿舍电话就响了,她怕吵到朱粤就赶快接了起来。
原来是楚问哥哥买好了饭,在楼下等她。她鼻子一热,跑下去看到林楚问后扑到了他怀里,好结实胸膛,好温暖怀抱。她被郝一鸣气得七窍生烟,但是被林楚问这样温柔抱着,所有一切全都成了浮云。只要她楚问哥哥一直挺她到底,其他人她完全不去在乎,郝一鸣还能怎么样,也就和她逞逞口舌之快。
“快舀上去吧,一会儿该凉了。”林楚问将鱼浅浅软软抱在怀里,不舍得放开,低头轻轻咬住了她右耳垂,语气暧昧,“回去了,记得要补给啊。”
鱼浅浅红着脸推开了他,一脸娇羞点着头说:“……一定会。”
林楚问第二天回h市,走之前把鱼浅浅行李箱送了过来,然后鱼浅浅和他一起去吃了饺子。坐在小吃店里,眼前几盘热气腾腾饺子,在氤氲雾气中,林楚问从没有过伤感。他不想离开,却没有借口让自己不走。他要为他们未来打下一个好基础,他要给鱼浅浅幸福生活和无忧以后,那么他只能以这个信念赶走儿女情长。
他舍不得鱼浅浅,这是他一早就预料到。所以他一直不敢把心里这只小野兽放出来,他知道这只情感小野兽一旦出了牢笼,就再也无法回到最初。所以他只能打上枷锁,却不料枷锁中途断掉了,小野兽一去不返。他对鱼浅浅情感因日久而渐浓厚,他也愈发喜爱这个傻乎乎姑娘。
他无法不走,还有学业在等着他。吃完饭,他没让鱼浅浅送他去车站。
他把她送回宿舍,双眼盛满情意:“快回去吧,好好照顾朱粤。等五一放假再来,把时间安排好,下次绝对是雷打不动,就算天塌下来也得把自己给。”
说到最后,语气愈发暧昧。
鱼浅浅低着个头,红着脸轻轻推开林楚问:“怎么这样,以前怎么没发现是这样人啊。”
“现在才发现,晚了吧。”林楚问悄悄在她脸蛋儿上亲了一下说,“不会让从身边跑掉,这辈子……注定是人。”
这话说得这么直接,林楚问不曾发觉原来自己某个方面被激发出来,是这么霸道和无赖。这不是他性格啊,可是却是他真真切切做出来行为和说出来话。
在火车上,他躺在铺位上面,满脑子里都是他和鱼浅浅未进行完事情。他想要拥有她,这个想法来得突然,却又那么顺其自然。他强忍着这股情绪和涌动,发誓以后一定会守住鱼浅浅,给她全部他所能给。
朱粤在鱼浅浅细心照料下,身体渐渐恢复,面色红润,身子也圆润不少。她很感谢鱼浅浅无微不至,也不知如何来表达感谢。眼下,最重要就是,让她两个恩人化干戈为玉帛。
在她手术后第二天,她就对鱼浅浅讲清了这件事情。
和大家想一样,孩子当然不是郝一鸣。
她吃完鱼浅浅买回来排骨汤,趁着宿舍里没有其他人,便拉着鱼浅浅坐下说:“不是不告诉那个人是谁,是不知道怎么和说。”
“知道吗,不告诉,有多难受。”
“浅浅,对不起,知道关心。”朱粤低下头,对于鱼浅浅,她有着无数感激,“孩子是孙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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