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
唐仁义的几个徒弟来的也急匆匆,恰好就是这天下午到了。几个人不是讲究的,一到地方也不嫌弃还没收拾好,自己随便讲灰尘扫了扫,抱着被褥就安家了。
他们一来对林靖也不是全没有其他好处。他从前一个人在梁鸿义那里练习武术就颇为寂寞,后面不太去梁鸿义那里了,虽然也坚持了下来,但是感觉上还是不一样的。
这处院子最中间刚好有一处大空地,林靖没拿来做别的,只将原来放在林家小院里的木人桩搬了过来。
正好那东西用起来噼里啪啦的响的很,他起来练武功的时间又很早,总是怕吵到林羡的睡眠。现在搬到了这处地方,林靖早上就一气儿先在在这里练习个痛快。出汗以后也就地洗澡,反正这里都是男人没什么好遮掩害臊的。
唐仁义的几个徒弟也高兴的很,林靖的功夫实在太扎实太好了,让他们又是羡慕又是敬佩。
总之两边都像是如鱼得水。
不过一下出去一百七十五两银子,后面加之还要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稍作修葺。虽然修葺的人手是现成的,然而预计要花费的银子也不会少。
林羡很看的开,又半真半假的唬林靖,“要是你赚不回来,我拧你耳朵的。”
☆、第五十九章
唐仁义这次拍过来的四个徒弟都是他们村上的,故而同姓。
也是凑巧,这四个徒弟家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亲属关系。两个还是堂兄弟,一个叫唐立山,一个叫唐立水。剩下的两人则一个叫唐丰收,一个叫唐大宝。
唐立山和唐立水今年同岁,都是十七,唐丰收和唐大宝则是一个十八,一个十六。唐大宝是这里头年纪最小的。
四个人都是得了唐仁义嘱咐过来的,让他们好好听师叔的差遣,要是敢顶嘴敢不听规矩,只管揍便是了。反正唐仁义清楚的很,他们四个人的功夫加起来都不一定打得过林靖。
四个人也是真的老实,连唐仁义这样的嘱咐都由唐大宝一字不差的说给林靖听了。
他们虽然也知道自己的功夫放在林靖面前不够看,但是还是觉得奇怪。又问林靖是什么时候开始练武术的,一问竟然是将近七岁才开始,当下就更加惊奇了。
“我和立山可都是四岁起就跟着师傅练习功夫了。”唐立水瞪着眼上下打量林靖,“现在算起来已经有十多年,怎么还是比不上师叔你?”
林靖满打满算也不过才练了六年多啊。
唐大宝他们虽然没敢说出一样的话,可脸上的神色都是一样的。仿佛林靖是那吃了神仙药的,抑或是可能就是怪胎来的。
不过也就是他们在这里安稳下来的第二天,师兄弟四个人就知道了为什么林靖只用六年时间就比他们甚至比唐仁义都强了。
其一、他们虽然都是师承一门,然而梁鸿义是当年老师傅的最后一个入室弟子,教了不少好东西,而唐仁义则是由着老师傅手下的一个徒弟,也就是梁鸿义师兄带出来的,还算不上入室弟子,这中间自然缺漏了不少。等再往下传一代,那效果就差得更加遥远了。
其二、唐仁义练武功已经是他们见过最勤奋的了,几乎每天都要抽出一些时间。可这放到林靖这儿,是兄弟四人才明白了什么叫做不够瞧。
林靖在院子里放了五个木人桩,意在一人一个。他自个儿先脱了衣服赤膊上阵打了一套拳,巨大厚重的木人桩在林靖的拳脚下几乎如同风中摇摆的柳絮,看着竟让人生出点同情与可怜。
可这还不是关键,师兄弟四人见林靖打完一套拳后停下了动作,还以为他是已经练好了。毕竟他们跟着唐仁义练习武功时都是这么过来的,一天练习一次拳法和脚法,就算算过关了的。
可没想到林靖不过是拿了一边的毛巾给自己擦擦汗,而后冲他们扬了扬下巴,“还不快来打拳,还是你们想和我操练操练?”
这个邀请差点儿吓破了四个人的胆子。
谁能在看到那个被林靖一套拳就快散了的木人桩之后还能敢和他过招?几个人这才知道,自己头一回见林靖时说要和他过招,虽然输了,可那也是林靖大放水的结果。
他们师叔这打拳的力道,正到了人手上二话不说就得折了,要是万一到了谁脑袋上,那当下就能给人开瓢儿成成一碗豆腐脑。
唐姓四兄弟并不清楚,林靖最近这使不完的力气是有来由的。
欲求不满自然无处发泄,这些力气如果不找个地方用干净了,回家里一看见林羡就浑身发烫,反应一天比一天难堪,若是给林羡发觉,林靖觉得自己连家都要回不去了。
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木人桩,视线凝在木人桩手臂随着他猛力敲打而晃动出来的虚影上,呼吸粗沉,汗水从脸上,肩头以及胸膛往下落。
尽管木人桩已经被击打的吱吱呀呀作响,林靖的手臂却完全不觉得酸或者疼。这样发泄似的练习,知道他纵身跃起的一脚飞踢,将木人桩最上面的一块木叉劈断踹飞了出去才完全停下。
唐大宝目光飘忽的看着林靖这边,见他终于停下动作,自个儿也赶紧将假模假样打拳的姿势顿住,而后凑到一边唐立水的耳边道,“我还以为这几个木人桩是咱们每人一个准备着的呢,看师叔这种打法,他一个人能用几天?”
林靖粗喘着扶住身前的木人桩,他拿过一边的布斤胡乱擦了擦脸上与身上的汗水,回头看了一眼师兄弟四个人,道,“今天在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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