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她?我一旦出事,只会带给她无尽麻烦骚扰。我哪有资格娶她?以前没想过,也不敢想。直到……”他下颚绷紧。
章惠山叹息。
长长久久的寂静。
“其实,最初的错误已经决定这是死局。我不肯放手,她不肯顺从低头。她越是反抗,我越爱她越不舍。而我越不舍,她反抗越激烈。周而复始,心结已成死结。”
靳正雷颓丧地离开。
章惠山凝视他背影,眼前重映中午那张娇俏面容。那个女孩不过二十多岁年纪,已经走过漫长一生般,满身倦意。
那个女孩走时道:“我希望我善忘,可惜做不到。他加诸给我的一切,像将我钉在耻辱柱上的铁钉,针针入骨。”
美若几经周折,才打听到何昭德的电话。她给他的秘书留言:“我是他故人,十年前的朋友,姓詹。”
何昭德回电,以不确定的语气问:“詹小姐?詹美若?真是你?”
美若笑。
“新闻里看见你回港。”
美若不愿谈论那不堪的艳情野史。“何处长,恭喜。”
“只是助理处长。”他谦逊两句,问,“为何想到给我电话?”
“我有问题需要向你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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