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这个秘密并不是什么能带来好运的东西。”
“那也说不定,晏家世代富庶,也许就在这本经书里面藏了一张藏宝图呢?”兰斯这回倒是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晏菲一把从他手中夺过经书,胡乱地抖了抖,“怎么藏?满纸都是阿拉伯文,相信我母亲一定是把它通篇都与别的《古兰经》一一比对过了,如果在内容上有出入,她早就发现了,还用得着像宝贝一样地交给我?”
“怪不得你说你母亲专门请人教你阿拉伯语,原来她是希望你能揭开这本经书的秘密。不过既然经文没有问题,懂不懂阿拉伯语就不重要了,看来我们得在这本书的材质上下功夫。”
“材质怎么了?封面是羊皮的,在当时应该是很常见的,内里的页面就是纸的,印刷得还算不错——”晏菲忽然转头看着兰斯,“你说,这上面会不会像小说中描写的那样,用隐形墨水什么的写了某些东西?”
兰斯弹指给了晏菲一个脑瓜崩儿,“你这叫脑洞大开吗?你们晏家的祖先是搞谍报工作的吗?再说那时候会有隐形墨水吗?”
晏菲揉了揉被弹痛了的脑袋,不服气地说:“那时候可能还不叫隐形墨水,但总会有用来写密信之类的东西,我的祖先当时身处战乱之中,将一些秘密用这种方法写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嗯,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我却有另一个想法。”兰斯沉吟着说。
“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想法快说出来。”
“你看过《鹿鼎记》吗?”兰斯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咦?你怎么会知道《鹿鼎记》?就凭你的中文——”晏菲撇了撇嘴,忍着没再继续攻击兰斯那等同于小学毕业的中文水平。
“我的中文怎么了?我的中文不但能看懂《鹿鼎记》,还能看懂‘今年花胜去年红’。”兰斯那双灰绿色的眼睛骤然变成了墨绿色。
晏菲的眼睛猛地眨了几下,才想明白兰斯会知道这句诗,应该不是听见了那天她对洛城东所说的话,而可能是看到了胡乐写的那篇关于她的专访文章,文章的副标题用的就是这句“今年花胜去年红”。
“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她大着胆子问。
“这句话当然没有问题,可是下一句听上去就很有问题了。”
“下一句?下一句应该是‘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晏菲瞟了一眼兰斯脸上不悦的表情,“你这位警官大人的联想力倒是蛮丰富的。这可是你逼着我去接受胡乐那个小恶棍采访的,他乱写是他的事,我可不负任何责任。”
“可是他怎么告诉我说,那句话是你对洛城东说的?”
“啊?!”晏菲心里开始把洛城东、朱佳仪还有胡乐挨个数落了一遍,这几个人明摆着是想破坏她的大好幸福生活嘛!
她忙将手中的经书在兰斯面前晃了晃,以转移他的注意力,“你看我说对了吧?这经书就是有古怪,你才一见到它,就开始变成像《鹿鼎记》里的那个建宁公主一样的妒妇了。”
“我变成了妒妇,那你又变成什么了?”
“当然是变成那个偷齐了八部《四十二章经》,并在那些经书的封面中找到藏宝图的韦小宝了。”晏菲得意地一笑,一边研究着那本《古兰经》的羊皮封面,一边催促兰斯,“去找把裁纸刀来。”
兰斯拿这个鬼精灵的小女人也没有办法,只能乖乖起身去帮她拿裁纸刀。
晏菲小心翼翼地剖开那本《古兰经》的羊皮封面的一侧后,果然看到夹层中有一个似绢似帛的东西。当她将上面一层羊皮揭开后,一张栩栩如生的人物小像露了出来。
画像中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眉目极为娟秀,穿戴则像是富贵人家的小姐,而且应该是一百多年前清代女子的装扮。
“宛——若——清——秋。”兰斯缓缓读出这张小像旁边的毛笔题字,并示威性地看了晏菲一眼,提醒她注意到他非同凡响的中文造诣。
“你说,这画像中的女子会不会是——?”晏菲迟疑着问。
“你曾外祖父的情人?”
晏菲一拧眉头,“怎么说得这么难听!那个时候哪里会有什么情人?应该是恋人,或许还是妻子呢。”
兰斯摇头笑道:“情人和恋人又有什么区别?反正是妻子的可能性不大。”
“为什么?”
“你曾外祖父的名字叫晏清秋,那这个女子很可能就叫宛若。根据中国人的习俗,妻子的名字是不能放在丈夫前面的。”
晏菲打量着兰斯,“这习俗是你中国的养父母告诉你的?
兰斯点了点头。
“那以后你妻子的名字也要放在你的名字后面喽?”
“当然不会。我妻子的名字是一定要放在我名字前面的,”兰斯一本正经地说,“就叫菲?兰斯。”。
晏菲知道中了兰斯的计,心里不由生出了一股甜蜜的羞意,撒娇般地靠在兰斯的怀里,琢磨着“宛若清秋”与“菲?兰斯”两个词的不同含义。
第七十一章弄巧成拙
在夏威夷的某个小岛上,兰斯一边喝着一种不知叫什么名字的鸡尾酒,一边欣赏着一群人在篝火旁跳着欢快的当地舞蹈。很显然,他的目光始终都被那个戴着美丽花环名叫晏菲的美丽女子吸引着。
晏菲先瞄了一眼那个又去给兰斯送酒的漂亮菲律宾姑娘,随后拉了一把还在和杰夫一起疯狂舞动的克里斯蒂娜,“先别抽疯了,我有话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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