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用一声呻.吟代替了回答。
段玉堂浅微一笑,继续向下:“果真是杨柳小蛮腰,柔韧纤细,”他双手扶住她的腰道:“动一下。”
丁夏依言扭动腰.肢,去磨蹭段玉堂的下.体。脸色却微微一变。
她发现,这么抱着她细细赏玩,段玉堂……居然没有硬。
丁夏低眉敛目,又缓缓挪动了几下:不是太监。段玉堂的物事软软,安分蜷在他的双腿之间。
男人声音平稳响起:“不错,摆动弧度恰好,看着悦目,想必用起来更销.魂。你经常主动吧?”
丁夏一时有些愣。她抬眼,正好撞上了段玉堂的目光。那人的眼神让她觉得,他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也知晓了她的惊讶。或许便是因此,他没有继续点评下去,而是将丁夏抬起,搁去了茶桌之上,命令道:“跪着趴好。”
丁夏只得起身,转身在茶桌上跪下,背对着男人趴好,然后抬头。这才发现了段玉堂这么让她做的用意:她正面对着殷丹。段玉堂让她妖娆给殷丹看。
看见这副场景,几名侍女或多或少都红了脸,可殷丹却没甚反应。她的眼神飘忽散漫,竟然有些走神。
丁夏腰上忽然落下一只手。段玉堂站起身,作势扯住她的裙摆,声音自她头顶传来:“阿丹,你是要我亲自来吗?”
丁夏心中惊涛骇浪:亲自来?!就用他那个软趴趴的东西?殷丹见了,肯定会以为她魅力不够,勾.引不了男人呢!
殷丹似是回神,摆摆手道:“罢了。玉堂你有经验,你说她好,她自然便是好的。就她吧。”
丁夏舒一口气。她感觉紧紧握着她腰.肢的手也松开了些,段玉堂显然也松了口气。片刻,一件衣服落在了她的身上,段玉堂淡淡道:“行了,下来吧。”
丁夏下地,穿好衣服,收了那副媚态,又乖巧状跪去了殷丹的面前。
殷丹挥挥手,侍女躬身退下。段玉堂却留了下来。
房门被关上。房中一时无声,没人开口说话。丁夏心中七上八下。她算是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一场“外出”,这是一单任务。看刚刚的阵势,殷丹明显是要让她去勾.引男人。却不知要勾.引什么男人?
正在思量之际,殷丹忽然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丁夏谦卑答话:“丁夏。”
殷丹点点头:“丁夏。你去勾.引我的驸马。”
饶是丁夏再有心里准备,也不仅大惊失色:这个女人……认真的吗?
殷丹握住茶杯的手有些颤抖,带着蚀骨的憎恨道:“将他从那个贱人花魁手中夺走!”
她冷冷一笑:“呵,真心相爱?愿长相守?我倒要看看,这次他的誓言能维持多久!”
殷丹面色愈发狠戾:“丁夏,给本宫羞辱那对狗男女!狠狠打他们脸,让他们颜面无存!”
***
丁夏待殷丹走后,才从包房出来。段玉堂还站在八方馆大堂,正对着殷丹离去的方向出神。丁夏上前笑道:“段公子,您这是……相思成疾了?”
段玉堂转头,见着是她,微微一笑:“往后你若是来我这喝茶,我给你免费。”原来这八方馆是他的产业。
丁夏抬手,指尖若即若离蹭过他的胸膛,盈盈笑道:“为何给我免费?难道是因为……刚刚那一出?”
她这么一说,段玉堂立时忆起她美好的胴.体,眼神就是一暗。丁夏却忽然抱住他,扭了扭身体,挑眉道:“哟,段公子原来会硬啊。”
段玉堂反手搂住她的腰,低低笑道:“左右时间尚早,不如你亲身一试,看看我到底能不能硬?”
丁夏一勾嘴角:“既然段公子想试,为何长公主在时不试?”
段玉堂笑容一僵,松开她,抬手在她脑袋上一敲:“干你何事?”
丁夏捂住脑袋,后退一步。这个男人喜欢殷丹。在殷丹面前,他对别的女人硬不起来。可是殷丹不在,他却能对别的女人产生欲.望,而且会与她们欢.好。就连殷丹都知道,他“有经验”。
什么经验?怕是fēng_liú欢场吧。
深情与专情,有时只差一线之隔,可有些人一辈子也跨不过去。
丁夏嘻嘻笑道:“段公子果然是相思成疾啊!”摆摆手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交心
丁夏回天昭府后,仔细查阅了这几人的信息,再联系今日的会面,总算基本还原了事情真相。
驸马卫思博是十五年前的状元郎,现任户部尚书,甚得圣上重用。他在当年科举的琼林宴上对长公主殷丹一见钟情,并展开了热情的追求。一年后两人喜结连理,也曾琴瑟相合浓情蜜意,可惜,最终敌不过时过境迁。
六年前,曾经发生了一件大事。卫思博与他未出阁的表妹勾搭,搞大了表妹的肚子。长公主命人将落了那胎儿,将表妹遣返回老家。之后两人关系就不甚和美。这些年,卫思博又时有流连烟花之地。圣上亲情寡淡,加之卫家又是门阀世族,族中多有人为官为将,终是对此睁一眼闭一眼。
在这种放任下,卫思博愈加放肆,今年又和潇湘苑的花魁搞在了一起。丁夏被告知,前些日子,卫思博竟然带着那花魁上公主府,两人齐齐跪在殷丹面前,求殷丹休夫。
丁夏弄清始末后,倒有些同情长公主了。传闻果然不尽可信,长公主并非众人口中那般十恶不赦。她作为皇族,处事手段的确激烈,可一切风波都是由卫思博挑起,而她只是想保卫她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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