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彻彻底底的毫无阻拦暴漏在了自己昂扬的巨物面前。
看着她吓的有些苍白的小脸,耶律灼恶意的伸出舌头在她雪臀之间轻轻舔了一下,凉凉道
“准备好了么,爷可是要进去了,让爷好好比较比较你们两个的小花穴哪个更会伺候男人”
听着他那般羞辱刻薄的话,她只觉心口一阵阵的抽痛难以,她不肯的用力摇摆着白嫩的雪臀,挣扎着哭叫道,
:“…呜呜………我……我你不要…放开我……我不要……别再欺负我……我不要你碰我………放开我……放开我…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呜呜………”
耶律灼看着她悲伤啼哭的摸样,却也没有过多心软,只是双手将那雪臀朝着两边用力分开,粗长肿胀的热铁硬生生的深埋了进去!
“啊────嗯啊──────嗯────痛────”
被撑裂开的感撕痛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眼泪如同决堤的江水,扑簌而下,纷纷掉落。
但是男人却丝毫不理会这些哭啼,他只是紧紧压着她的双腿,让那粗胀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如打桩一般的狠狠顶入她体内的最深处,矫健的腰肢含着契丹人特有的孔武有力,,每一下都是狠狠的尽根没入,又狠狠拔出,每一次的抽入抽出,都伴随着大量的ài_yè。
耶律灼将她的膝盖完全压在了床上,下体的铁棒越插越快,身体几乎整个半骑在那粉嫩嫩的臀上,xiǎo_xué内的ài_yè四下飞溅,沿着两人交汇处不停流淌、
“啊……啊……嗯嗯啊啊啊……不要…………啊啊……好难受…………嗯……不要了……呜……不要……我不要了…………呜呜……停下来……求求你…………啊嗯……嗯……”
奴桑儿用力的摇着头,尖声哭啼着,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她的身体猛烈的颠婆着,就像是被风浪吹打的无法停止的小船,不停的上下波动。青丝散发湿黏的贴在她的脸颊两侧,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xiǎo_xué里的快感快要冲上最高点,可这样的姿势让她呼吸困难,快不能呼吸了。
“似乎还是你的小sāo_xué比她的更令我喜欢一些,也更淫浪一些,告诉我,我玩的你舒不舒服,嗯?”耶律灼低沈而恶意笑着,粗长热铁在她花心深处又是狠狠一撞,
“啊~~~~“奴桑儿泪眼模糊的哭泣呻吟,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被侮辱的羞耻,将她紧咬着唇,只顾啼哭不肯开口,他掐起她的下巴,刚要说什么,忽然眉头一紧,整个人身子一僵,
从奴桑儿的身子上跌了下来,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喘息起来。
奴桑儿看着他这般神色,不由一慌,皱着眉头开口道,
:“你……你怎么了?”
耶律灼也不答她,唯独神色闪过一丝阴沈的懊悔,糟了,他竟然把那件事儿忘了,
十几天前,他出外办事不小心中了一种蛊毒,好不容易找那了一位神医解了毒,那神医告诫他一个月内,不可太动情欲,短时便可,若是时间长了,身子便会出现麻痹,动弹不得,但是身体里的yù_wàng却会倍增,若是不能找人尽管慰抚排解,之后兴许会落下病根。
奴桑儿见他不说也不动,只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用满是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更加困惑。又噙着泪小声问了一遍,
“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坐上来……”他低哑着声音有些恼怒的命令道,目光落在自己高挺的yù_wàng上,奴桑儿看着他那分身,不由也是一惊,怎么一下子,似乎又大了许多,她害怕的摇了摇头,
“……我……不要……它……它太大了……”
耶律灼面色泛起一丝难耐的红潮,他强忍着身体里的yù_wàng,有些尴尬的道,:“我若是能动,早就把你摁上去了,别磨磨蹭蹭的,快坐上去帮我好好纾解”
“不能动?”她咬了咬唇,仔细的打量起他,双眸炯炯有神,而且还怒火充沛,看上去应该是没什么大事儿,而他的四肢似乎这些功夫,真的一动都没动,她神色不由也困惑起来,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没什么大碍,只要你坐上来,帮我纾解一番便可以了”他强压着性子,说道。
“那我……那我还是找人……去帮你吧……”奴桑儿有些畏惧的看着那红紫色的分身,心里暗暗心惊,翻身就想要下床。
耶律灼看着她起身要走,心中更急,身体里的yù_wàng不停的冲击着头脑,折磨的他不得不放低了姿态,放柔了声音哄道,
:“桑儿,别走,除了你,我不想让别的女人帮我做那种事儿,来,乖乖坐到我身上来”
奴桑儿受宠若惊的回过头,看着他因为情欲难纾而憋得有些发红的俊容,像是明白了什么一
般,猜测他身子的感觉应该就像是自己被逼吃了春药是一样,思及此,她故意慢慢的低着头有些委屈的道,
“可是……你刚才好像很喜欢那个女人……你们也很合得来呢……”
耶律灼见她重新坐回自己身边,双手护着胸,知道有戏,急忙赔笑着哄道
“哪有,那个女人怎么能跟你比呢……我……是一时气昏了头而已”
“可是……你刚才……那么欺负我…你……那么过分……”
她委屈的咬咬唇,神色依然有些不愿意。
“好好……我保证我下次温柔一点,好不好?”耶律灼被胯下的一阵阵灼热胀痛弄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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