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很严重,急需治疗,刻不容缓!
“朵朵……”只是她还没有走几步,陛下的声音便在她身后响起。
想着她昨夜折腾了整整一夜,午饭也没吃,醒来怕是会饿,他就给她拿了点吃的,这才刚过来就看到她狂奔出去的身影。
花错好像说今天带她出去玩……她就这么迫不及待?
想到这种可能,陛下俊逸的眉峰瞬间打了个同心结。
某朵听到他的声音,脚下侃侃来了个急刹车,又是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居然不敢回头!
懊恼地纠结着一张小脸,他大爷的,真的是病得不轻,我在心虚个什么劲啊?
为什么要怕父皇?我好像没做什么需要害怕的事情吧?
见她好像没有要转身的意思,陛下眉心的结打得更紧,心中也突兀地紧张起来。
朵朵她这是不想面对他么?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将托盘放到一边的竹台上,疾步向她走去。
某朵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额上冒出一层冷汗,感觉到他已经走到她身后,还伸手来抓她。
某朵一惊,愤跳起身:“咦?啊……”
她一跳之下居然跳到了数丈高,陛下头痛地揉揉眉心,飞身而起接住她的身体,白衣飘飘,华丽地旋转落下。
某朵怔怔看着他蹙着眉的脸,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立刻又转开视线,紧张地揪着自己的手指……
陛下冷眼看着她,连声音都冷得掉渣:“朵朵,玩什么呢,看到父皇跑那么快想干嘛?”
“呵呵……”某朵低着头干笑了两声,不知道要说什么。
见她不说话,陛下的脸瞬间冰寒一片,冷声说道:“越来越没规矩了,神叨叨的又哪根筋不对了,我是你父皇,你那见鬼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招呼都不打就往外跑!”
“对不起啦,父皇……”大家都住天凤宫,一个转身就见到了,这么近的距离,还有必要打招呼…
突觉身边空气温度遽然下降,她冷得打了个哆嗦,停止了天马行空的腹诽。
小心地偷瞄了一眼那张此时可以媲美南极冰山的脸,纳闷?父皇干嘛这幅表情,好像她欠了他几百万,还要跑路似的……
一时间,静默的两人都没有再开口的打算,陛下也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
顶不住这极寒气压,某朵败下阵来,委曲求全地讪笑道:“呵呵,父皇,我刚才走神呢,所以没注意是您老人家在叫,我所以……”
这个理由很假,有多假呢?看某帅瞬间结冰的水眸就知道了。
看着她闪躲的眼神心中有些难受,缓了缓神色问道:“饿了么?”
“饿!”使劲点头,说完就端着一边的托盘进屋了:“还是父皇好啊,知道我没吃午饭,还特意个我送过来。”
小马屁精!陛下跟着她走进屋内,某朵老老实实坐在桌边看他摆放碗筷,她这会儿也确实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看着她狼吞虎咽毫无吃相的模样,陛下眸中含笑,正要收回视线喝自己的茶,眼角余光扫到有些凌乱的床铺……
某朵夹菜时瞟到他的视线正在怔怔看着一处,跟着回头看去,想到昨晚那个春梦的案发现场就是这张床,顿时被口水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
看着她岔气闷红的脸,含水的双眸更为明亮了,回想到她昨夜迷离沉醉的眼,某帅不由在心里挑了挑眉:“朵朵,看看你睡觉多不规矩,床居然乱成这样。你是女孩子,起床都不收拾一下的吗,这么大了,难道还要父皇帮你铺床叠被?”
某朵嘟嘴瞪着他,小脸一片娇红,黑亮的大眼水光盈盈,一个男人长成这样这是浪费,那张脸简直美得没天理……
望着如此妩媚的她,某帅心神又是一荡,手一伸将她捞了过来,抱在怀里:“朵朵,今天别到处跑了,父皇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啊。”某朵十分享受地偎在他怀中,至于和花错的约会,早忘到哇爪国去了。
陛下单手结印,两人瞬间就离开了天凤宫。
某朵还没回神,就置身于一处美丽无比的山涧中。
四周都是缭绕的白烟,淡淡的阳光轻然洒照,地上是柔软的碧草,天空是纯粹干净得无一丝杂质的蓝,白烟深处,是芳菲如雨的桃瓣,满天飞舞,美得若仙境一般。
偎在陛下怀中,某朵望着这样美丽的景致,不由得展颜欢笑,搂住他的脖子:“父皇,这里是哪里?好美,比天凤宫的花园还美。”
“那朵朵喜欢吗?”
“很喜欢。”
一把搂紧她,陛下随即腾空而起,直朝桃林深处而去……
白烟与花瓣飘舞间,他及膝的墨发丝丝垂摆,那一袭玉白的长袍,翩跹飞扬,与她的白裙交错在一起,美得入了画。
他一个轻然旋身,两人已落于芳菲的桃林中。
微风吹来桃瓣的芬芳,那甜香的味道,直直地沁入她内心深处。
她轻轻地伸出了手,将遥自飘落的桃瓣接住,捧在手心里,沾了芬芳的湿意。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陛下眼里的笑意深了几分将她圈在怀中,内心一片感触,这一刻的甜蜜,让他有如在梦境一般,只希望永远能如此下去:“前面还有更好的地方,父皇带你去看看。”
白衣翩跹,墨发飞扬,搂着她直往白雾浓郁的地方而去。
暗香浮动的微风从她鼻端轻轻的擦过,微微的痒,从鼻尖一直到心底,轻轻抬眸凝视他俊美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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