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对着窗外继续望穿秋水。
邱析走过来,指着翻开的课本惊诧地问:“我的朵朵公主,你这是干嘛呢?”
公主很奇怪呀,一大早就让风音做红烧蹄膀,做好了又不吃,摆在窗台上好看吗?
看了他一眼,公主殿下很严肃地说:“别吵,我正在等一只猫。”
“猫?国子监不是到处是流浪猫吗?你与其在这儿守株待兔,不如去找花错,让他带着你去捉猫。”
愣了愣,奇怪地看着邱析:“花错怎么会跑去捉猫?”
“哎,朵朵,不是我说你,亏你跟花错还是同班同学,连竹马的最新动向都不知道。国子监的流浪猫太多,经常去学生宿舍捣乱,花错忍无可忍,发动了祝黎他们到处抓猫,抓到后送给好心人抚养。我刚才从国子监的食堂过来,正好看到他好像在诱捕一只大黑猫……”
“你确定是黑猫?包子脸的黑猫?”
邱析认真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哦……那猫超级肥的……”
话音未落,某朵已经起身飞快地蹿出了书房。
她一路飞奔,几乎用上了御风术,待到她风驰电掣般赶到了学生食堂时,果然见到花错他们正围着一只笼子。
上前扒开他们凑近一看:笼子里可不就是那只她心心念念的、乐于助人的神猫么!
花错抬头一看是她,笑着说道:“朵朵,你来得正好,来看看我们抓的猫,为了抓它,可费了我们老鼻子劲儿了。我们拿鱼诱捕了它几天,它根本不上钩!原来它爱吃肉,我们用了七根香肠、八块排骨,才骗了它进来……”
蹲在笼中的珍珠,用充满怒火的猫眼恶狠狠地盯了花错一眼,然后转头哀怨地看着某朵,可怜巴巴地“喵”了一声,摇了摇尾巴。
某朵无语地看着花错,好半天才似笑非笑地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置这猫?送人吗?”
花错祸到临头还不自知,阳光灿烂地笑道:“可不能就这么送人了,我得先把它送去打预防针……”
笼中的珍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然后再给它做绝育手术……”
可怜的珍珠突然悲愤地嚎叫起来,其声惊天地、泣鬼神,闻者无不动容。
某朵咽了咽口岁,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小狐狸:“你是说,要把它……阉了?”
墨溪绝对会剥了你的狐狸皮!
某朵的用词让旁边的雷斩和付珩略微震撼了一下,祝黎摸了摸鼻子,解说道:“呃……也可以这么说,不过绝育对猫猫来说是很有好处的,不会闹春,不会扰民,会更快乐、更健康……还有,如果它是母猫,得乳腺癌和子宫疾病的几率也会大大降低。”
祝黎蹲下来看着珍珠,亲切地问:“嗨,我刚才没看清你呢,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珍珠终于忍无可忍了,直着脖子再次发出长长的悲鸣。
这下连某朵都看不下去了,对花错说道:“反正你们最终要将它送人,不如将它送给我,打针绝育这些事,都交给我来搞定吧。”
小狐狸愣了一下:“朵朵,怎么没听说过你要养猫?你已经有小黑了,猫和狗在一起会打架的!而且陛下有洁癖,会让你养吗?”
某朵看着这命运多舛的黑珍珠,充满爱心地说:“我和它很有缘分,你放心吧,小黑是一只有教养的狗狗,不会欺负弱小的,我家帅帅也很有爱心,肯定会欢迎它的,我也一定会好好待它,不离不弃……”
珍珠,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晚来一会儿你就断子绝孙了,那玩意儿被割了,你的神医主人再牛x,也帮你接不回去,就算侥幸接回去,也不一定能用。
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跟我吧跟我吧!那种不负责任,不能救你于水火之中的主人不要也罢!
像听到她的心声一般,珍珠极其识时务地向她的方向凑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笼子边的小手。
某朵打开笼子,小心地把它抱在了怀里。
珍珠乖乖地偎依着她,温柔的叫声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就在某朵暗自得意收服了一只神猫,以后的大考小考乘风破浪,无往而不利时,珍珠耳朵一竖,蹭地一下,从她怀里蹿出去,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来,就溜没影了。
“珍珠!你去哪儿!”某朵大急,撒腿就追,没良心的家伙,墨溪是怎么教育你的,过了河就拆桥?
这是不对的!是错的!一定要改正!
“珍珠?”花错愣愣地望着跑远的某朵:“朵朵真的是喜欢猫啊,连名字都取好了,不过我还是觉得小黑的名字比较有气质……”
某朵尾随珍珠追到御医院附近,突然听到湖边隐隐传来了悠远的箫声。
八卦之血驱使她循着箫声来到了湖边,看见一名温润如玉的黑衣男子专注地吹着一根洞箫。
杨柳无言,群花静默,湖中众生不约而同一般屏住了呼吸,连湖面的涟漪仿佛都已静止,只有连绵的箫声回荡在天际。
此男正是珍珠的主人,墨神医也!
某朵在心里吐了吐舌头,走到他面前,也不出声,笑眯眯地看着他。
墨溪向她略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随即又闭上眼吹奏未完的曲子,微风摩挲着他的及腰的黑发,衣袂轻扬,仿佛和天地万物一起沉醉了。
一曲终了,缠绵的曲声仿佛还在耳际,余韵悠长。
不知过了多久,迷醉在箫声里的朵朵才醒悟过来,拍着手嚷嚷着要墨溪再来一曲。
墨溪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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