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穿拖鞋,光脚踩上他的双脚,双臂环住他的腰,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懒。”余子涣嘴上嫌弃地这么说,心里却甘之如饴,任劳任怨地挪动双腿,让俞知乐踩在他的脚面上走向餐厅。
俞知乐将下巴搁在他胸口,笑得见牙不见眼,“我一直都这么懒啊。”
“我印象中你可是勤劳得很啊,为了不让你丢下我一个人去上班,我很长一段时间的早晨都处于和睡魔作斗争的状态。”余子涣看着俞知乐没皮没脸的笑容,心里不由觉得好笑,忍不住反驳道。
因为没穿拖鞋不被允许光脚下地的俞知乐被余子涣抱到了椅子上,她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慢吞吞地说:“我那时候是生活所迫,觉得必须要好好照顾你,所以才那么勤快,我本性其实很懒。你看,现在才被你惯了多久,就懒得连床都不想起了。你害得我原形毕露,你要负责啊。”
“好,我负责。”余子涣手肘撑着桌子,手背托着脸颊,看着大快朵颐的俞知乐笑得幸福又满足,“一辈子够不够?”
“这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我从来没反悔过。”
余子涣知道她可能不记得很多年前他们有过类似的对话,那时候的他说要考上最好的高中,最好的大学,以后要养她,她便答不许他反悔,然而却没有当真。
不过没关系,他记得就够了,他也做到了。
下午俞知乐本来想和余子涣去看电影,结果他公司突然来电话,说出了些紧急状况需要他去处理,无奈只能将看电影的计划搁置。
“我很快就回来,你等我一下,我们晚上去看行吗?”临出门前,余子涣一边穿外套一边向来送他的俞知乐保证。
“哎呀电影什么时候去看都行,你的工作比较重要,别为了赶时间随便应付。”俞知乐等他穿戴整齐,将手中帮他提着的公文包递了上去。
余子涣拿过公文包,却站在门口没动作。
俞知乐奇怪地看他一眼,只见他伸着脖子,微微侧过一边脸颊,两眼满是期待地看着她。
余子涣等了半天见俞知乐没有反应,只得伸出食指点点自己的脸颊进一步暗示,嘴角也忍不住翘了起来。
俞知乐哪还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踮脚向他凑了过去,就在要亲上他脸颊的那一刻,余子涣飞快地将头转正,不偏不倚地吻了她软软的嘴唇一下,然后极力装作若无其事,但难掩得逞的笑意,于是低头迅速按下把手,开门离去。
俞知乐愣了两秒,好笑地摇摇头,又把余子涣随手带上的门打开,几步上前,勾住看到她出来有些惊讶的余子涣的脖子,使劲亲了他好几下,然后在他想有进一步动作前,一蹦一跳地撤退回屋,随后又探出一个小脑袋,向他挥挥手道别。
余子涣的傻笑就这么一直挂在嘴角,直到他到公司被聂洪问起为什么这么高兴才有所收敛。这次他被叫回公司主要是因为他们新研发的机器在投入使用时出现故障,虽然问题不严重,但必须在大批量生产上市前解决。
关于这个项目的计划书、设计图等文件余子涣原本以为都带到了公司,结果发现因为走得太急,有一份早期文件被忘在了家里,偏偏这份文件的内容可能涉及到机器故障的起因,他让其他工作人员先继续研讨,他则给俞知乐打了个电话。
“件行吗,应该在书桌第二个上了锁的抽屉里,钥匙在书架最上面一格,一会儿聂洪去拿。”
俞知乐当即应下,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就来到书房,在余子涣的指示下很快找到了他说的那份文件,将标题念给他听又描述了一下里面的内容,确认没错后,两人便挂了电话。
余子涣之所以派聂洪来取文件,一是因为他走不开,二是聂洪为了体现一下作为合伙人之一的价值,虽然并不懂技术但也一起跑过去凑热闹,结果自然是净添乱了。于是作为在场唯一一个闲人,聂洪便被余子涣派去跑腿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算是得偿所愿,体现了一把价值。
在家里等待聂洪的俞知乐颇为焦灼,她拿着手中的文件在书房里转了两圈,目光却始终无法离开书桌上锁的第一个抽屉。
第二个抽屉她刚才打开看过,都是余子涣工作上的东西,而第一个她以前见余子涣打开过,当时他从里面取出了她写的备忘录,她还看到了一堆她写的小说手稿,除此之外那个抽屉里面应该还有别的东西,可是她没看全。
虽然当时好奇过余子涣为什么要把那些废纸都锁起来,也挺想知道除了废纸里面还有什么,但后来时间长了,她就忘了这个抽屉的事了,结果今天余子涣让她帮忙拿下面那个抽屉里的东西,又把她的好奇勾了上来。
是看呢?还是看呢?还是看呢?
抽屉的钥匙都在一起,余子涣既然毫无顾忌地让她拿到一整串钥匙,应该也不会在意她打开其他抽屉看一眼吧?而且平时不管俞知乐想做什么,他都无条件支持,她只是开个抽屉应该也没问题吧?
但是从小到大形成的道德观让俞知乐还是不能心无芥蒂地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随便翻看别人上锁的东西,即使主人给了她解锁的钥匙,但没有说她可以开,她就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
最终俞知乐的理智战胜了好奇,不过她和心魔斗争结束、精疲力尽的模样还是将上门来拿文件的聂洪吓了一跳。
“弟妹,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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