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蒜皮的小事,到了他嘴里都成了危害国家的大事,有够坑爹的!
“你……!”在斗嘴上,贺言致一次也没赢过,每次参欧阳笑笑一本,都能被她气得半吐血,可还是越战越勇,“祸不及妻儿,你欺人太甚!”
“啧啧啧,你也知道这些道理啊?”欧阳笑笑嘴角一抖,有些意外的瞥了他一眼,“爷这人呢,行事作风是有偏差,爷也不否认。可你都没问过爷为何缺席早朝,就给爷安上罪名,还百官齐齐效仿,你又是什么居心?”
这贺言致也够傻的,百官没一个服她,这白痴都知道,可迄今为止如此明目张胆和她对着干的,也就他贺言致一人了。
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啊呸!慕容子墨站在她这边,大家心里都有数,他却敢如此针对她,真不知该说他够胆识,还是有够笨的,老是被人当枪使。
“敢问小侍郎,昨日又为何缺席早朝?”一名六十岁左右,两鬓微微泛白的老者出列,一张稍有皱纹的老脸泛着细微的红光,可见其平日必定十分注重保养,虽是年过花甲,看上去仍是精神抖擞。
这人,欧阳笑笑正好认识,乃是当朝右相肖仁。
关于肖仁,欧阳笑笑唯一知晓的,便是他是鬼畜的人,其余的一无所知。因为她从不会有先入为主的观念,所以对于这个看似谦和,却目泛精芒的老者,还是保留了最后一丝警惕。
“说到这个,爷也很无奈。”余光瞥向老爱看戏的皇甫天,貌似头疼的抚了抚额,“爷前日出门没多久,就遇上一群官兵,本来这也没什么,可是那些官兵二话不说,就将爷给绑了。又将爷带到郊外的一个破庙,一直逼爷交出弓弩设计的图纸,整整一天一夜,爷就是想上朝,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有人逼你交出弓弩设计图?”皇甫天总算是发话了,灰白的眉心微拧,沉声问道:“那你交了吗?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臣乃是邺宇国兵部侍郎,怎可胡乱将弓弩设计图交给一群身份不明之人?”
一句慷慨激扬的反驳,使得慕容子墨和皇甫天嘴角同时一抖,这话从她嘴里出来,实在是没什么可信度。
“爷一直推托想不起具体的细节,在破庙里与他们周旋了整整一夜,直到昨日他们的首领暂时离开,臣历经艰辛,才总算逃回了京城。”说着,愣是挤出一滴猫尿,哀嚎道:“皇上啊!臣差点就见不到您了啊!”
声泪俱下的辩白,看得皇甫天眼角直抽抽,花白的胡子一阵抖动,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良久,他才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你可还记得那些人的模样?”
“记不太全。”欧阳笑笑摇了摇头,又像是想起什么,猛一拍额头,“对了!臣回到京城之后,曾在大街上瞧见了他们的首领,那人正带着一群官兵在挨家挨户的搜查,臣担心再被抓回去,急忙赶回了小府。”
“你的意思是,那人是一名官兵?”慕容子墨双眸一沉,他清楚被绑架的事情是假,可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扯出一群官兵,这件事里,只怕还有别的猫腻。
“没错。”用力的点了点头,“爷确定没有眼花,他的确是官兵。”
“京兆府尹!”皇甫天很快回味过来,面色一沉,沉声喝道。
“臣在。”京兆府尹慌乱出列,‘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昨日调动搜查的人,可是你京兆府上之人?”
“是是。”京兆府尹冷汗直冒,整个人抖得跟什么似的,不停擦着额头的冷汗,“皇,皇上明鉴,微臣,微臣绝没有指使下人捆绑侍郎大人,恳求皇上明鉴啊!”
“府尹大人别急,皇上又没说是你,别自己先把自己给吓死了。”瞧着他一把年纪了,欧阳笑笑心有不忍,不由得出声提醒。
接收到上位者的冷光扫射,也只是无谓的撇了撇嘴角。
虽然她乐得看皇甫天和三国狗咬狗,但不代表她乐意牵扯无辜的人,她是想当一个佞臣,可不是秦桧那样的大奸臣。
她眼中的佞臣,是上瞒得过皇帝,下欺得了百官,集市侩于一身,保良心而对下。
“刑部!”大概常被欧阳笑笑无视,皇甫天接受能力也强了不少,懒得同她计较这些。
“臣在。”刑部尚书出列一步,恭敬的行了一礼。
“着手将昨日派出搜城的官兵,全部关进刑部大牢,让小侍郎前去认人。”
“是!”
“呃……”欧阳笑笑微微蹙眉,小碎步蹭到刑部尚书身旁,旁若无人的道:“那什么,尚书大人,在爷认人之前,能不能别用刑?”
“为何?”刑部尚书奇怪的瞥了她一眼,从开朝至今,几乎就没有人进了刑部,还能完好无损的离开的。
这要怎么说?她不想连累无辜的人?
纠结了半响,眼前一亮道:“你们若是用刑了,爷去认人的时候,怎么可能认出来?”
“这点小大人可以放心,刑房内工具齐全,绝对不会伤及他们面部。”
擦!这人会不会聊天啊?!
瞧见她眼中的纠结与不忍,慕容子墨眉梢轻挑了一下,也跟着出列一步,淡淡的道:“也许,小侍郎是担心某些人受不住刑而咬舌自尽,这样也就无法从他们口中逼问出主使之人。”
朝堂之上,慕容子墨的声音总是淡淡的,却从未有人能忽略他的话,除了他的身份,更多的是他能一语戳中要害。
尽管不愿承认子墨脑子比她好使,欧阳笑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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