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怕和易天拓对上眼神。匆匆吃完就跑出了食殿,差点还摔倒了呢。
奇洛来到苍云台,看着认真习修的竹浣,犹犹豫豫的想说什么,不过还是给生吞下去,离开。竹浣也察觉了奇洛的来和走,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怕他提起易天拓。
“我这叶子已经被你大卸八块了,你还想碾成粉是怎么着?”阿罗端上一壶茶来。
“是我做的,你尝尝。”
“海棠花也能做茶?”
“没什么味道,喝一种意境嘛。说吧,你这是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竹浣没有说话,独自去了仙华林,给花草浇水,抬头望着桃树。想起了在仙客竹道被易天拓欺负的时候,虽然在这里他没有欺负竹浣,反而还出手帮她,这样的转变虽然很大,但她觉得这都是易天拓的阴谋,想骗竹浣回去给他当丫鬟的阴谋。
这次竟然如此过分,可又不能找他算账,被人知道了的话,真是又多了一条让人戳脊梁骨的大好机会了。
“伊人桃花下,何以不悲伤?”易天拓背着手倚着法障站着。
竹浣低头忙逃离仙华林,易天拓瞬间到了竹浣面前。
“我不找你算账,是给你留面子,你别没完没了!”
“你就不想知道昨天晚上那个踩碎冰的人是谁?”
竹浣的确好奇,不过她还是忍住了,不然就好像易天拓赢了一样,道:“我管他是谁,反正不会是像你这样的轻佻公子。”
“你这丫头,怎么待一会儿就走了啊?”阿罗在竹浣身后叫她,她已经没有停下跑出了苍木苑。
阮仲站在院中,竹浣点了下头就准备回到房间。
“竹浣。”
“怎么了?阮师兄有何指教?”
竹浣礼貌的看向他。
阮仲深深鞠了一躬:“这次是真心向你的道歉,刚刚那个设计害你的人来道出了原委也道了歉。”
竹浣走下台阶:“你说刚刚那人已经来承认了一切还道了歉?”
“是啊,你不知道?”
“既然误会弄清楚了就好。”
竹浣心里有疑问又不好开口问阮仲,难道是易天拓抓住了那人,还让那人来道歉的?这人到底是谁呢?应该不会是齐樱,但若是问了阮仲,怕会引起误会,若他以为是那人是顶罪的怎么办?这事还要在易天拓那里解开。
“你不是躲着我吗?还让奇洛约我出来?”
“听说真凶抓到了?”
“你不是说不关心?”
“我就是想知道谁那么笨,竟然被你给找出来了。”
易天拓坏坏一笑:“怎么办?你已经错过了听答案的机会。”
错过机会?这是什么机会?作为当事者不应该有知情权吗?对这样无赖的行为,唯有暴力才能解决。
竹浣一拳挥向易天拓,他一把拦住抓住了竹浣的手腕,就势一转,易天拓拦过竹浣的腰:“怎么?还想一吻?”
“你无耻!”
易天拓松开手,竹浣摔倒在地上,竹浣揉着腰站起来指着易天拓:“你这个无耻的家伙,我跟你势不两立!”
易天拓只是笑笑离开了苍云台。
竹浣只好从奇洛下手侧面打听,没想到这个易天拓竟然一点都没有透露给奇洛。竹浣正愁怎么办的时候,看到阮仲走了出来:“出去啊?”
“是啊,你有事?”
“没有。”
“你想来我房间参观一下吧?你盯了很久了。”
竹浣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来吧,其实我不该怀疑你的,我知道你的道行还不到家,这机关很精密,你怎么可能就受一点小伤呢。”
这到底是挖苦还是帮竹浣澄清。
这房间很普通也没有特别,竹浣也不好意思说,环顾一圈都没有看出个名堂来。阮仲看出竹浣的心思:“你到门口来,我演示给你看。”
竹浣站在门口,也不知道阮仲扭动了什么东西,他像刚刚那样进去,不过出来好多箭,还有闪闪发光的东西,看得眼花缭乱,这竹浣站在门口都看不清,更何况是走进去了,想来要是真的闯入,可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阮仲走回门口,“看了以后有什么感想?”
“你真是不分青红皂白。”
“你说的对我太着急了,竟然都没有考虑太多就怪到你的头上,是我的不对。”
“那也就是说闯入的那人,比你更厉害?”
“我仙修和攻修都一般,加以时日你也能超越我的。”
“那你说的这么笼统,也就是说谁都有可能了?”
“至少齐樱不能。”
阮仲的话给了竹浣两个信息,一是他知道竹浣不知那人是谁也不打算告诉,二是他把竹浣怀疑的齐樱给排除了。剩下的就只好竹浣自己猜了。
这个易天拓都帮忙找到了,竟然还维护起来,不肯告之,这到底搞什么名堂?还有那个吻,到底和查真凶什么关系?
竹浣拉住易天拓的胳膊,一下就坐在地上:“你不说我就不走了。”
“你有点女孩子家的矜持好不好?我要回去睡觉了。”
竹浣赖在易天拓的房门口不走,弄的易天拓也进不了房间,多亏他住在苍木苑不然让别人看到一定会误会的。
“你们在打情骂俏吗?也太不顾忌我这个老人家了吧?”阿罗师傅正好出来。
竹浣这才松开易天拓的胳膊,他嗖的一下就溜进了房间。
“你不告诉我,我今天晚上就不走了!”
“是吗?那青殿的门禁怎么办?你要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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