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幅画作成为名画了,尤其是皇上特别喜欢他画的山水画。听着以为他是个上了年纪的人,看来他不过与侯染羽差不多年纪的样子。
“我说我请侯兄过府一叙,侯兄不肯来呢,原来是藏了个美人在这里啊?”南宫枫看起来比侯染羽更fēng_liú的样子,就连说话也都这个调调,还真是朋友都是相近的。
落日帮阿川去弄箱子,杨念则是出来道谢:“多谢南宫公子了。”
“没关系,侯兄很少开口求我的,这次我逮到了机会,倒是乐的开心呢。”
竹浣倒是有些不明白了,难道这个南宫枫就不怕事情败露吗?到时候就得罪了那个祈平王,就算他是皇上喜欢的画家,不过参与了皇族的家事,肯定也不算光彩的。竹浣可是深有体会,这不就差点没了小命吗?
仔细打量这南宫枫,倒是有画师的气质,举手投足优雅的很,背后看去的话说不定还以为是个女人。
杨念和阿川跪拜谢礼,弄得大家有些手足无措,竹浣扶起二人:“你们多加小心,一路平安。”
南宫枫有皇谕,无人可以随便查看箱子里的画,因为有些话也是不能被人看的,皇上会私藏的那种。
南宫枫请了三人去南宫府上做客,毕竟人家也出了力,盛情难却只好赴宴。竹浣换好衣服就去找落日,敲了半天落日都没有出来,只是微弱的声音差点都听不到。竹浣顾不得礼仪推门而入,落日正满头大汗依靠在床边。
“你怎么了?”
“我可能是吃坏了,很不舒服”。
侯染羽也赶过来:“那我请大夫吧?”
大夫说落日是吃坏了东西,服了药休息一下就能好,不过晚上就不要再吃东西了。
竹浣担忧的坐在床边:“你真的没事吗?吃了药真的感觉好多了吗?”
“是啊,你们去赴宴吧。”
“我不去了,让侯染羽自己去吧,我留下来陪你,我不放心。”
侯染羽倒是尴尬了:“那我怎么说?你照顾生病的人,不能来谢刚刚帮你送走了两个逃犯?”
“他们又不是逃犯。”
“不是逃犯,比逃犯更危险的人物,你知道得罪皇族的下场?我和南宫枫可都是冒着风险帮的你,你竟然连一顿饭都要推脱?”
“我哪里推脱了?是落日病了嘛。”
侯染羽无言以对。
落日拉了拉竹浣的手:“别为了我得罪了南宫公子,他的确帮了我们,如果不去那也太不好了,我其实好多了,我们一起去。”落日想起身,可是浑身又无力只能硬撑。
竹浣用力的扶住落日的胳膊:“算了,你好好休息,我和他去,答谢之礼我代表就够了。”
侯染羽这才露出笑容来:“我会让雀儿好好照顾落日的,你放心。”
雀儿走进来,向竹浣作揖:“见过姑娘,我会照顾好落日公子的,请姑娘放心。”
这雀儿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去办事了吗?还真是神出鬼没的,不过有雀儿照顾的话也能放心许多,毕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竹浣还是对自己的直觉信任。
不舍的离开了落日的房间,被侯染羽拉着出门:“再不去就晚了,你的情郎又不会死,又不是生死离别用得着这么难舍难分吗?”
“谁说他是我情郎了?你不要乱说话。”竹浣捂着羞红的脸。
两人坐在马车里,侯染羽闭目养神,竹浣倒是对他手里的扇子起了兴趣,小心的用手戳了戳,咦?这扇子怎么真硬,还有一丝冰凉感。马车一摇晃,竹浣差点整个人就扑倒在侯染羽的怀里,多亏她脚下一滑坐到了地上。
侯染羽睁开眼睛看到竹浣这般模样笑了出来:“你这是在干嘛?”
“我试试你这马车结不结实。”竹浣拍拍裙角若无其事的重新坐好,
这南宫府比侯府还要大了两倍,这走进去才知道什么叫低调的炫富,看似什么都轻质淡雅,可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就客座旁边的瓶子,看起来也都不是普通的货色,竹浣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给打碎了,这不就是要卖身也赔不起吗?
南宫枫姗姗来迟,明明是他请客,怎么还摆起架子才来?
“让二位久等了,突然有了兴致作画一幅忘了时间。”南宫枫还真是有大家风范,兴致来了都不管是不是有人在等了。
“你都让皇上等过,我们等一等有什么的?”侯染羽这是在提醒竹浣不要给人家脸子看吗?
竹浣也假装端庄的坐好,不发一言轻轻微笑,甚是别扭。
“那位少侠怎么没来?”
“临出门前发现他身体不适,找了大夫,说要静养,真是抱歉。”
“哪里的话,身体不适就好好休息,不过遗憾的很,今日的美酒佳肴他是没有口福了”南宫枫总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讨厌感,难道是竹浣自己这么想吗?人家可是帮了你啊!可不能凭感觉打分。
席间两人有说有笑,竹浣半点都插不进去嘴,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竹浣假借醉意要去散散酒气,南宫枫大方的让下人陪着出来。
这庭院倒是别致,假山后的荷花池很是吸引人,即使是晚上看来荷花开的也甚是美丽,不过这荷花池怎么阴冷阴冷的?让人待了一会儿就感觉不舒服呢?
“竹浣姑娘也喜欢荷花?”
“是顾老伯啊?”
顾老伯提着灯照亮荷花池:“我家公子很喜欢荷花,他画的荷花也似是真花绽放。”
听顾老伯这么说,好奇心倒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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