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剪刀刺的弯了一点,只是刺痛了宫北的手臂,这不,流血了。
“左悦宁,我忍你很久了!”宫北另外一只完好的手紧紧的压住了血流的地方,他的唇峰不自禁的抿成了一条直线,阴鸷的目光穿过虚空直射在左悦宁的脸上,本是柔和的下巴线条变得刚硬无比。
对于他的恨骂,左悦宁傻了眼,许是没有想到后果这么严重,她竟然用剪刀伤了小修的爹地,她是不是中邪了?
左悦宁害怕的站在原地,直视着他那双幽深似的黑瞳,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她吓的不敢乱动,手中沾着血迹的剪刀啪嗒掉落在地。
“滚,最好自己净身出户,否则你永远别想见到小修一面。”清脆的巴掌声落,她的脸上已经印上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哇哇……”不是左悦宁的哭声,而是他和左悦宁的孩子宫小修的哭声,宫小修今年八岁,是一个可爱的小胖墩。
他半夜三更在隔壁房间听到父母隐隐约约的吵架声就起来看看,却没有想到他看见了爹地打妈咪的那一瞬间,这不,吓的他哭了出来。
“小修,你去房间里呆着,来爹地妈咪的房间做什么?明天还要去上学呢,赶紧回房睡觉去。”宫北是极其喜爱这个儿子的,虽然胖胖的,学习成绩不太好,人也笨笨的,可那是儿子啊,所以他很喜欢。
“爹地,你不要打妈咪啊,小修会认真学习的,再也不考五十分了,哇哇……爹地,我说的是真的,你不要不要妈咪和我啊!”宫小修虽然在学习成绩上不怎么样,但是他是很希望父母虽然吵架,可是不希望他们单过,他可是在学校里见过了那些单亲家庭的同学,一个个虽然过着富裕的日子,可是他看的出来那些同学不开心,他们期望得到父母的关注。
不,他宫小修不要爹地和妈咪分开,这不,宫小修放开了喉咙哭了出来,哭的宫北心烦意乱的。
“小修,妈咪没有办法,你爹地不要我们了,小修,你愿意跟妈咪离开吗?”左悦宁虽然贪财,可是这个儿子,她还是很宝贝的,她可不希望宫北外头养着的狐狸精虐待她的儿子,所以她才这么问宫小修。
“妈咪,我……我想跟着爹地,也想跟着你。”宫小修一边哭一边吸了吸鼻涕。
“来人呐。将小少爷送回房去睡觉。”宫北一听脸色都变了,阴沉沉的可怕死了。
一声令下,有一个佣人疾步走了过来。
他将宫小修带走,宫小修一路还挣扎,可是他终究是个小孩子,自然敌不过大人的臂力。
“左悦宁,平时鼓动小修不叫我妈奶奶这件事,我先不和你计较,现在你的本事越来越长进了……”宫北骂了几声后,立马派人叫来了家庭医生。
傅医生看到宫北的伤口后摇了摇头,暗自骂宫北有眼不识金镶玉,当初那个叫沈芊芊的女孩子多好,偏偏他为了眼前的泼妇把沈芊芊给抛弃了。
“傅医生,我这伤是不是很严重?”宫北见傅医生皱眉,于是猜测道。
“涂了药水了,注意别让伤口碰着水了。”傅医生淡淡道。
“宫北,小两口吵架小打小闹就行了,别弄出伤来,还得我这么一把年纪的人从被窝里爬出来给你瞧伤口,哎,好了,我回去睡觉了。”傅医生本就是宫家两代人的家庭医生,所以他和宫北的关系还不错,偶尔还敢直言几句。
“傅医生,你慢走……”宫北主动去送傅医生出了房门口。
等宫北回来的时候,却看见左悦宁在嘤嘤哭泣。
“别哭了,深更半夜的,别人还以为我宫家有丧事呢!”宫北抱着自己被子和枕头走出了房间。
只留下左悦宁一个人清晰的哭声。
哭了许久,左悦宁才想起害的他们夫妻失和的罪魁祸首是谁?
对了,那张不孕症报告?
沈芊芊?对,就是那个叫做沈芊芊的女人!
左悦宁心想我过不了好日子,你沈芊芊也别想好过,还有外头宫北那个养在外面的狐狸精,她一定要她们不得好死。
她左悦宁的幸福没有了,那别人也不该拥有幸福!
*
且说沈芊芊坐上海驰熙的汽车去了他住的兰都公寓。
兰都公寓,海驰熙的套房内洁净奢华。
但见豪华璀璨的水晶吊灯,米黄色的意大利定制的布艺沙发,壁挂的超大的数字化电视机……最引人注目的是墙角还摆放着一只古色古香的雕花花瓶,里面插着鲜活芳香的大朵粉色郁金香。
“芊芊,怎么了?瞧你看的眼睛都直了!”海驰熙唇角微勾,眼眸里具是宠溺。
“嗯,你这装修,我挺喜欢的。”沈芊芊自顾自的坐在布艺沙发上,拿起一个菱形的绣着玫瑰花的抱枕,笑眯眯的说道。
“累了吧?我先去放洗澡水,然后你洗澡。”海驰熙体贴的说道。
“那行啊。”沈芊芊也不拒绝他贴心的服务。
这个时候,她想起今天还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不是她不敢接,是她不想接。
终于那个号码又来了。
“纭飞哥,你这么晚打我手机有事吗?”沈芊芊无奈的问道,她没有想到陈纭飞是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
“芊芊,为什么那么不在家里?还是你在躲我?”陈纭飞从电话里声声质问道。
“纭飞哥,我……我现在在北京,我想好了,我想在北京发展,我……我还想找到我的亲生父母,当初你也该知道,我是在北京的孤儿院被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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