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他笑了笑。“我也是南方人,不过少年时期倒没你这般出色的好模样,小兄弟这等出色的相貌怕是在南方亦不多见呢。”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请问尊姓大名?”容与一踏入客栈便急着想通报轩离和羽煌,不想多逗留亦是不想再继续这个一直以来就令他不舒服的话题。
“我复姓白夜,小兄弟,你呢?”
“我叫小鱼儿。对不起,我还有事,下回有空再好好谢你。”容与恭敬地向白夜折腰行了大礼,快快跑往二楼客房,沿途撞了人也只草草道歉而已。
“啊,刚刚撞我的美少年就是昨天在外廊上和另个男人亲嘴的那个!”被撞的是一名少女,再见着容与的相貌后先是愣了愣,然后失态地回头向自己身后的同伴吃吃地笑道。
“真的?”另外两名少女兴奋的抢着看容与的背影。“好可惜喔,那么漂亮的男孩竟然给变态的少爷糟蹋了。”
“才不是咧,我昨天在娘后面跟着偷看到,那个亲他的少爷也好帅、好有男人味,连娘都说从没见过那么俊伟有劲的男人。而且……”她的话没有说完,便被眼中出现的一人给勾走了魂魄,呆愣愣地看着那人。
“而且什么?”两名少女随着她发痴的视线一起转向角落的座位,对着才刚坐下叫茶的白夜公子闪闪放电。
“天啊,这儿真是人杰地灵。”专出美男子,而且她们的运气也太好了,美男子都让她们给遇着了。
“去去去,我们去他隔壁那桌也叫壶茶!”这等机会不容错过捏。
三个雀跃少女的兴奋低语,叽叽喳喳的吵得没一个人听不见。白夜公子只是暗下脸色,静静品茗,上勾的眼神微微望向二楼容与消失的方向。
第二十七章 难堪 [本章字数:2074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16 08:28:56.0]
“那三路人马都被杀了?”全顺儿在轩离房内压低了嗓子怪叫。
“我预料的果然没错。”轩离冷静的靠坐在椅背上垂眼。“只要我们一踏出繁华的地方,立刻会被对方以盗匪之名赶尽杀绝。”
“为什么?我们待在热闹的地方真的就比较安全吗?”容与急得十指都快绞成结。
“那是因为现在是太平盛世,如果在大城镇中出了莫名的血案,一定会引来严厉的侦查。这一查,盐务的机密就会曝光。对方显然不想把事情搬上台面,只想私下解决。”轩离面无表情的说着。
除了雀舌之外,他们四人全聚在轩离房内,讨论着容与方才偷听到的消息,只有羽煌一个人用沉着肃杀的脸色,沉默的冷睇着容与。
“我不是对雀舌公子有偏见,而是……”容与不自在的避开羽煌的目光。“就目前看来,潜在我们周围的不速之客,以他的嫌疑最大。”
“怎么可能!”全顺儿第一个抗议。“人家是堂堂宿州第一头牌倌儿,哪会搞这种厮杀打斗的危险勾当!”
“可是……”容与仍是不死心地想争辩着。
“不是他。”羽煌冷峻的三个字瞬间就冻结他的焦虑。
原来他竟是不相信他的推测,宁可相信雀舌突然冒出来的动机只是单纯地为了跟随他?
“目前看来的确不是雀舌,但他也脱不了嫌疑,”轩离淡淡的看了羽煌一眼。“否则,他出现的时机也未免太巧合了点。”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肯定他不是潜进来卧底的人?”容与觉得自己强而有力的立场忽然变得很薄弱,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怀疑雀舌。
加上他昨天才拿雀舌留下的事和羽煌辩驳,刚才又为羽煌和雀舌同床共枕的事伤心,连他都对都自己怀疑雀舌的心态感到可疑。
他是不是因为嫉妒雀舌,所以……为何他竟是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个跳梁小丑,上不台面。
“因为要偷密函,缠住羽煌是没用的,要缠住我才对。”轩离淡笑。“他若其是对方派来卧底的,应当很清楚这一点才对。”
“缠住羽煌没用?”他不懂。
“羽煌是以找东西出名,而我以藏东西出名。只有我才知道盐务密函放在哪里。”就连羽煌都不晓得密函的下落何在──除非他有心动手搜寻。
容与看了看轩离,微微张了下嘴,彷佛想说些什么,却又静静的闭上了。
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们厉害的程度远在自己之上,就算他没探听到这些秘密,相信他们照样也能应付得很好。反观他自己,没凭没据的就当众质疑雀舌,宛如将自己的私心大剌剌的展示在他们面前,自找难堪。
“你们的任务真的太危险了,我实在很害怕。”容与无神的盯着地板。“我想……羽煌少爷说得对,我是该回宿州去了。”
何苦留在这里,一无是处惹人嫌,还得亲眼看着羽煌和他的一个情人的暧昧场面。
“切,这才听到那么一点消息你就吓坏了?之前咱们被一路打杀过来时,你怎么不喊害怕?”全顺儿才不信他的说词,简直就是歪理。
容与却是没有再回话,只是默默的盯着地上,等待他们的响应。
“好,那你今天就准备准备,明天一早上路回宿州去。”羽煌斩钉截铁的语气狠狠的刺进他心里,也粉碎了他那内心深处极其微小的期望……
他没有挽留自己,甚至连一丝一毫的犹豫也没有。
这时门外轻轻传来的叫门声,中断了他原本想开口对羽煌说些什么。
“对不起,我找小鱼儿,他在这里吗?”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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