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离住处最近的一片小林子里,轩辕梦捡了块大石头坐下,悠哉悠哉看着萧倚楼又是抓野鸡,又是拔毛的,好好一贵公子,衣衫被树枝刮破,头发又掉下一缕,脸上还沾了泥巴,不仔细看,倒像是个落魄的叫花子。
唉,男人啊男人。
什么时候他竟也能为她放下骄傲,洗手作羹汤了呢?直到现在,她都没想明白。但想不想明白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爱他,愿一生一世保护他陪伴他那就足够了。
从石头上跳下,走到他面前,伸出手,为他撩开挡在额前的发丝。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又飞快地低下,继续摆弄柴火和已拔毛洗净的野鸡:“马上就好了,你再忍忍。”
“萧倚楼。”
“怎么了?”
“倚楼。”
“嗯?”
“小楼。”
“到底怎么了?”他抬眸,无比茫然。
她笑了笑,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叫你。”
“神经病。”含笑咕哝一声,继续手底下的活。
烤鸡上架,香味四溢。
轩辕梦望着正为她的晚餐忙碌的男人,眼中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
“好了,给你。”撕下一只肥硕流油的鸡腿,塞到她手里。
“张嘴。”她却不急着吃,而是将鸡腿凑到他嘴边,满面笑意。
“干什么?”
“你先吃。”
“你不是饿了吗?”这女人,越来越神经质了。
不由分说,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嘴,将鸡腿塞到他口中。
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只要随她的意,咬下一口鸡肉:“你怕我下毒毒死你啊!”
“是啊是啊,你嘴巴那么毒,难保不会在鸡肉里留下巨剧毒。”斜着眼调侃他,在他炸毛前,再一次将鸡腿塞到他嘴里。
“唔唔……尼托习额!(你偷袭我)”含糊不清地说着,紫眸往身旁瞪去。
轩辕梦笑呵呵地用油腻的手拍拍他的脸,“萧倚楼,我才发现,你好可爱哦。”
恶狠狠咬下一口鸡肉,萧倚楼报复性的,也用油腻的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我也才发现,你好无耻哦。”
“什么?你不是早就发现我很无耻吗?”
对轩辕梦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态度感到无奈,以前两人斗嘴时,输的就总是他,现在一切如故,只是他对她,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憎恶。
撕下另一只鸡腿,堵上她的嘴:“吃你的吧,不是喊饿吗?还有心情跟我吵嘴。”
一手一个鸡腿,轩辕梦吃得不亦乐乎:“就喜欢跟你吵嘴,尤其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
他又好气又好笑:“那你以后天天跟我吵嘴,也别吃饭了。”
见他要来抢自己的鸡腿,轩辕梦连忙躲开,宝贝似的护着俩鸡腿:“那怎么能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心慌慌。”
吧唧吧唧,几口下去,俩鸡腿立刻少了大半。
比起之前白苏那一桌“丰盛”的饭菜,她现在吃的,可算是人间美味了,好男人就要入得厅堂下得厨房,回龙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把萧倚楼娶回家,吼吼!
正奋力与两只鸡腿拼搏中,忽听远处传来一阵嘈杂人声:“跑的真快,一转眼就不见了。”
“那贼人受了重伤,必然跑不远。”
“庄主,前面有家民宅,贼人八成是躲那里去了!”
庄主?
又是月影山庄的人?
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又碰上了!
飞快向萧倚楼递了个眼色,轩辕梦下意识就要去抽随身的佩剑,可手往腰间一摸,这才想起来,她根本没带武器出来。
按住她的手,萧倚楼冲她摇了摇头。轩辕梦知道他的意思,以他们二人之力,与月影山庄硬拼是绝对拼不过的,心里虽有气,也只能暂时压着。
“好,去那里看看。”殷俐珠手一伸,指想不远处的唯一的一家民宅。
糟糕!
一声惊呼,在两人心中同时响起。
轩辕梦向萧倚楼比了个手势,他点头会意,背起她,躲开月影山庄弟子的视线,赶在她们之前回到了住处。
刚进门,就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轩辕梦直觉不妙,连忙冲进卧房。
没有想象中的血溅三尺,一道纤细的人影,正在榻边忙来忙去,手上虽有血,但一看就不是他的。
快步走到榻边,只见一名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女人,正安安静静躺在床上,而白苏,正在小心翼翼地为她拔出胸口上的羽箭。
轩辕梦瞪了好半天的眼,才指着那女人道:“怎么回事?这女人是谁?”
白苏边忙边道:“不知道,她倒在门外,我见她浑身都是伤,就把她背进来了。”
轩辕梦气得头顶冒烟,一个劲拿手指戳白苏的脑门:“吃一堑长一智,你都吃了几堑了,还没长点心眼,这女人什么身份你都不知道,万一是坏人,把你先奸后杀了该怎么办!”
白苏一脸委屈:“她是不是坏人,那也要等她醒来才知道,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晕,真要晕了!
白苏啊白苏,你的心肠好的有些过头了吧?也不知他那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什么,他以为他是圣母玛利亚啊,解救万民与水火中?
正打算继续教训,外面陡然传来敲门声。
轩辕梦和萧倚楼齐齐色变,傻乎乎的白苏还准备去开门,被轩辕梦一把扯住:“嘘,是月影山庄的人,不能开门。”
一听是月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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