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儿毫不犹豫道:“我不需要选择的机会。”
轩辕梦轻笑:“任何人都有选择的权利,白苏如此,祁墨怀如此,你也如此。”
“我……”轩辕梦将他与白苏祁墨怀相比,是不是代表,自己在他的心里,也与这两人同等重要?
“别你啊我的了,我这么说,只是不想给你一种被束缚的感觉。”她拍拍他的肩头,指着前方:“别忘了正事。”
绵儿忙收起混乱的心神,跟着轩辕梦,朝街道上最热闹的方位走去。
街上人流如潮,偶尔有小摊贩的叫卖声传来,熙熙攘攘的街头,自信高傲的轩辕梦,如同鹤立鸡群,带着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尊贵气势,游走在人群之中,她的格格不入,让她身上的那股恣意潇洒,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管是龙华,还是昊天,京城都是一个掉下一块砖也能砸死人的地方。
譬如对面珍宝阁里的一位客人,就是皇宫里掌管宫女选任的掌事。
“老板,便宜点,这珠花根本不值这个价。”女人手里托着一支溜银喜鹊珠花,看神情似乎即使喜欢,但又举得价钱颇贵,左右为难。
珍宝阁的老板看了眼她手里的珠花,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二十两银子已经很便宜了,再便宜我就要亏了!”
“老板,再便宜点,你看这珠花,上面掉了颗珍珠,不值这个价了。”女人将手一伸,指着珠花上的一处小瑕疵道。
老板探头过去一看,脸色有些不好:“最低十八两,你要买就买,不买就算了。”说着,就要把珠花抢回来。
女人眼疾手快,连忙把手后撤:“再便宜点,十六两!”
“不行不行,十六两卖给你,那我不亏大发了!”老板也急了,在京城,有钱人比比皆是,在他看来,为一支二十两的珠钗讨价还价,那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女人喜欢那珠花喜欢得紧,巴巴地抱在手里,就是不肯给老板:“不就是二两银子嘛,你说你也太抠门了,我都这么说了,你松松口不行啊。”
老板抢了几次都没抢回来,不禁怒了:“看你穿得体面,像是个有身份的人,谁知却为几两银子跟我这做小生意糊口的人斤斤计较!没钱就说没钱,别找借口!”
老板这么一说,女人面子过不去,也怒了:“你说什么呢!你知道不知道我在哪里做事?我可是宫里的!”
老板闻言,顿时嗤笑道:“宫里的?宫里的又怎么了!在天子脚下,宫里出来的多了去,哪一个到我这里来不是出手阔绰,你说你是宫里的,我是宫里最下等的洒扫宫女吧!”
女人气得脸红脖子粗,把珠花“啪”的往柜台上一放,转身便走:“哼,一个二十两的破珠花,本掌事不稀罕!”
这时,一只赛雪欺霜的手伸来,将被女人放在柜台上的珠花拿起,又在柜台上扔了一颗足足有一百两两的银锭:“这支珠花我买了。”
女人诧异,顺着那只雪白的手往上看去,一张面如冠玉的妖媚脸庞落入眼中。
“宝剑配英雄,红粉送佳人。若姐姐不嫌弃,这支珠钗就是送予姐姐了。”
女人还未反应过来,手心就被摊开,肌肤相触的细腻柔滑,让女人一阵心神摇曳。
看着手里的珠花,又看看面前美得令人屏息的男子,女人顿时收起了之前的凶悍,转而变为小女人的娇羞可人:“这……这位公子,这怎么能使得,我与公子素昧平生,不能收你的东西。”嘴上虽这么说,但哪有半点想把珠花还给对方的意思。
绵儿清魅一笑,又捡了几样首饰,放在女子手心:“人生何处不相逢,既然小生与姐姐相遇,那便是有缘。”
女人的脸更红了,捏着手里的几样首饰,低着头,小声道:“公子的嘴真甜。”
珍宝阁的老板哼了一声,明显不屑,一把将柜台上的银锭揣进怀里,坐在太师椅上,将两颗玉质的太极球握在掌中把玩。
绵儿看了眼事不关己的老板,对女人轻然一笑:“小生对姐姐一见如故,希望姐姐给个面子,能与小生共酌一杯。”
大街上公然邀请女子的事,在昊天并不多见,女人虽对绵儿芳心暗投,但因心有顾虑,不能爽快应允:“这……这不太好吧。”
“姐姐不愿意吗?”绵儿可以将声音放柔,带了丝失落。
女人望着绵儿水光盈然的黑眸,仿佛有种神秘力量,将自己不断地拖入无底深渊,明知危险,却无法自拔,片刻的迟疑后,女人果断道:“愿意,当然愿意,公子诚心相邀,我又怎好拒绝。”
绵儿闻言一喜,原本就波光潋滟的眸子更是神采飞扬:“姐姐肯赏光,小生真是三生有幸。”说着,微微侧过身子,做了个请的动作。
女人红着脸,低着头,迈着小碎步,喜滋滋地踏出了珍宝阁。
珍宝阁的对面,便是一家小酒馆。
酒馆虽不大,但胜在环境优雅,所以来这里的,都是一些在京城有头脸的人物。
两人一进酒馆,热情的小二就将二人引至酒馆最里面的一处座位。
红木浮雕彩绘山水屏风,将每一个座位上的客人,隔绝在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里,酒香阵阵,美男如玉,才浅啜了小半杯酒,女子的脸就红得可以蒸鸡蛋了。
望着绵儿那张风情无限的脸,女人自愧不如地轻叹一声。
活了这么久,她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比皇帝的妃子都漂亮。
之前,她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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