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大略些。
“爹爹,您就放心吧,女儿和母亲已经见过,会帮你好生照顾着的。”若素从白启山手上接过白灵的手。
白启山哑然,他可并非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是皇上赐婚,对方又是身份特殊,婚礼本就省了纳吉之礼,他方才也不过是说了句客道话。可见女儿并未因此不高兴,也就释然的出了洞房。
屋里燃了熏香,是百花明媚的香料,若素特意去集市买的,白启山与白灵都是与风月红尘沾不上边的人,皆老实本分的过了分,她真怕白家没法再添丁,就寻思着调节氛围。
家中要是能添个男丁,不管是对白启山,还是她自己,都有好处。
一个出阁的女子,娘家要是没有兄弟护着,也会很惨的。哪怕这个兄弟还未成年,起码娘家还有将来支应门庭的人在。
巧云给若素端了锦杌,她就坐在白灵跟前,拉着她的手道:“母亲可饿了?要不要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屋里有刚做的松仁芝麻饼,爹爹没有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
白灵被盖着脸,看不清外面的状况,她心下难免紧张,饶是已经年过三十,成亲还是头一次,又是她心仪的男子,还是花了手段谋来的,听到若素唤她母亲,心中又是一阵悸动。
“我不饿,素姐儿要是闲着无趣,就去前院凑凑热闹去,在岭南没那么多规矩的。”白灵解释道,她听说京城人士最是讲究祖宗条规,今后进京,怕是要好好学习一番,断不能丢了夫君的脸面。
若素瞄了眼手臂上还未退去的牙印,那人在前院,她此刻一点也不想见过他!
眼不见为净!
“不了,陪着母亲说说话,怎会无趣?”若素笑道。
身旁的婆子似有感慨:“大小姐原是个温顺的性子,我们家寨主还反复提醒过夫人,怕与您闹得嫌隙呢。”这婆子就是白灵与白虎的奶娘,叫钟妈,对白灵还算衷心,听说还是白灵和白虎娘亲的好姐妹。
若素一早就将这些打听了清楚,听闻钟妈这话,便知白灵身边都是些直肠子,没有心机之人,否则又岂会当着她的面说白虎提醒自己姐姐,提防着她呢。
白灵似尴尬了怔了一怔,若素摁住她的手,笑道:“那是自然的,我怎会与母亲闹嫌隙,今后就是一家人,爹爹与母亲举案齐眉,我才能好。”
若素这话一说,白灵才稍感安稳,是她想多了,传言也不可信,面前的小丫头哪像旁人传的那样蛮横霸道?!
“母亲先歇息几日,等您得了空,我再将家中账本交给您打理,听白虎舅舅说山寨诸事都是由您替他把关,这今后啊,我可就省心了,父亲也该省心了。”若素说着,清越的笑出了声,不经意间缓解了气氛。
悬在白灵肩上的重负当真轻了不少,隔着红盖头,她扬了扬唇,反手握住了若素的手:“素姐儿虚岁十五了吧?褚辰提及过你刚过的十三岁生辰,都是大姑娘了。”
“........”那家伙!谁允许他擅自说到有关她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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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处刚开席不久,白启山忙于同从京城赶来的同僚周璇,见过朱允弘的五品以上大员不在少数,故而他并没有出息,连同假太子也借着旧伤复发的由头,不见踪迹。
有前来打探情况的官员左顾右盼之后,只能暗自揣测,皇上对大皇子的处罚依旧历历在目,那大皇子至今生死不明,同样是牵扯到人命案的太子,运气则不是一般的好,能跟在白启山下面做官役不说,如今又冒出个白虎,新晋的承恩伯。
局势似乎变得越来越诡异了。
众人敬酒寒暄时,守门小厮快步跑了过来,在白启山耳边道:“大人,您看。”他递了文天佑的名帖。
白启山微微一怔,像是很惊讶的表情,忙吩咐道:“快去请文大人入席!”
当文天佑身着一袭绯红色蟒服,携带一众程子衣锦衣卫进了前院时,本是看客心态的朝廷官员实在坐不住了。
文天佑要是以个人名义前来祝贺,大可不必这个阵势,这明显就是代表皇上来的,用意不言而喻。
与文天佑素来不和的朝廷命官闷声坐在席位上,连头也不抬,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最不怕的就是得罪人,上一任兵部给事中的长子因在街上抓了个豆蔻年华的姑娘欲带回府,愣是被文天佑给废了根基,也算是个废人了。
按理说这种事根本用不着文大指挥使亲自动手,可偏生那日-兵部给事中的长子出门不利,遇到了这尊煞神,被当街断了子孙后代。
那兵部给事中气的连夜上书,皇上不但没治了文天佑的罪,反倒赐了他白银布匹,不久后兵部就遭受重大整顿,毫无疑问,上一任兵部给事中就在那次改制中被彻底提出了朝堂。
从那以后,但凡做了亏心事的官员,都不敢与文天佑起争执,遇到他,都是能避则避。
“白大人,恭喜了,本官奉皇上旨意,前来恭贺大人。”文天佑抱拳道,身后的锦衣卫将数只整箱密封的‘贺礼’抬进了院。
数量之多,令人瞠目。
可见皇上对白启山这个昔日宠臣还是存着惜才之心的。
白启山与文天佑眸光交织,像是彼此交流了某种看不透的讯息。
白启山虚手一请:“文大人客气了,快请坐。”言罢,他朝着京城的方向抱拳鞠礼:“微臣感恩皇上荣赐,定不负圣恩。”
邱言仁灌了一杯酒,看了褚辰一眼,见他端坐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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