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快想法子送大小姐出城吧,这样下去就是死路一条啊。”这样伤风败俗的女子,自然是等着浸猪笼沉潭了。
陶氏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觉两耳轰响,她本想借着乔若婉的肚子,抬高她在乔家的地位,可如今别说是怀上孩子,连她自己和乔若婉都保不住了吧。
为何曾今也做过见不得光的事,都是侥幸瞒了下去,这次怎么就背运了?
文天佑敏锐性极强,看见徐妈妈的出现,就知道乔若婉定会做出一走了之的事,他也不急,倒是连灌了几杯清酒,这才起身施礼退下。
若素暗中注意这几人的前后变化,越发的不解其意,便也寻了借口,先行离开。
巧云的仇,柳姨娘的仇,远哥儿的前程......关键就在于陶氏和乔若婉的垮台了!
陶氏赶至翠玉阁,见乔若婉衣裳不整,很明显她连收拾好自己的精力也没有了,她像只摸不着方向的苍蝇,在屋里翻箱倒柜的找东西,玉石,银锭子,首饰,凡是值钱的东西都被她搜罗了出来。
“你这是作何?”陶氏就这么点家当,说什么也不会让乔若婉都带走了,这次的计谋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只要乔若婉一失踪,便是查无对证,乔二爷也不会真的拿她怎么样。
“母亲,银票呢?我给您的那些银票呢!”乔若婉几欲歇斯里地,身形亦如飘柳,这些日子变故太多,她伪装了太久的本性在这一刻尽数露了出来。
陶氏避开了乔若婉的目光,犹豫且踌躇。
乔若婉已经等不及了,拿着方巾包了桌案上值钱的东西就往外走。
陶氏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她对徐妈妈道:“幸好院里的下人都打发到了景园去帮忙,大小姐真要是一去不复返,二爷问起来,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了,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幸好啊,幸好,还有一个快要进宫的乔若惜。
陶氏这般安慰着自己,试图弥补乔若婉这颗旗子的报废。
另一头,乔若婉抱着包裹跑至小竹林,陶治尧早已等候多时,看样子也是准备抛妻弃子也要带着乔若婉浪迹天涯。
“婉儿!”陶治尧方知这个女人在他心里已经留下了烙印,一辈子也抹不掉了。
患难才知真情,乔若婉朝着陶治尧扑了上去,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冒充乔若素嫁给了文天佑,更不该弃了眼前这个男人,弃了他们的孩子。
“呵呵---还真是情深义重啊。”文天佑的出现打破了一番‘情深似海’。
乔若婉和陶治尧皆是猛地一凛,当乔若婉看见文天佑拔出腰间的绣春刀时,吓得面色铁青,旋即跪下:“算我求你了!饶了我们一次吧,我保证走的远远地,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陶治尧想去拉起乔若婉,却被她制止,她深知与文天佑反抗的下场。
这个人就连他的一生挚爱---乔若素都下的了手,哪里还会顾他们二人?
她记得有一次故意在文天佑耳边说漏乔若素心系文天漠一事,他闻言,当场就回了别院将乔若素关了起来。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吧!就连听旁人提及,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求你了,你既然对我豪无情分可言,全当是可怜我吧。”乔若婉额头点地,苦苦哀求。
文天佑那独有的漠然中带着无尽冷意的笑声,阴阳顿挫:“你想求饶?哈哈----我又找谁去救赎?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乔若婉,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你若是死了,谁来陪我走完这无望的余生!”
他一步一步,越走越近,直至停在了乔若婉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至于他!必死无疑!”
文天佑没有给乔若婉留下任何告别的机会,提刀朝着陶治尧的心脏处刺了下去,尖刀划破胸膛,刺穿心脏的声音在乔若婉耳中回荡---又回荡。
放佛生命里被她刻意隐藏了起来,却也极为重要的东西,一丝一缕的慢慢剥离---再剥离,直至身边的人轰然倒地。
“啊!尧哥!”乔若婉扑了上去,文天佑拔出绣春刀的那一刹那,艳红的血溅了乔若婉一脸,还是温热的,甚至可以说是鲜活的。
可躺在地上的人却一动也不动。
彻底的死了。
她还没来的及说对不起!
什么都来不及了!
“呵呵---感觉到痛了么?很好,你可以慢慢体会,无尽长夜里将尽数被他的死充斥着,你要记住!这一切都是你造成了,他的死也是你害的!”文天佑从袖中取了帕子,悠悠然擦拭着刀,就好像刚才杀的不是人,而仅仅是一只没有利用价值的畜生。
绣春刀再度泛着寒光,他将刀插入刀柄,带着血的帕子扔在了陶治尧的尸体上,转身留下乔若婉一人。
“我今日就会让人接你回府,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出府!”文天佑阴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乔若婉已然听不清了。
她都做了什么?弃了这个视自己如命的男子,费尽心机嫁给一个魔鬼!还因此沾了一手的血,每夜承受庶妹前来锁魂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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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素绕了竹林一圈也没见着人影,真是奇怪了,她分明看见文天佑朝着这个方向来的。
巧云对此地很是防备:“小姐,您还是跟奴婢回去吧,万一被文大人看见您跟踪他就不好了。”
“放心,他不会杀我。”起码现在不会,淑妃今日此举一来是为了告诫她注意身份,二来也算是认了亲了。
再者,她十分想知道文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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