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隔扇,又是一阵忧心。
人在最为脆弱的时候,总想有个了依赖的人。
文天佑从来都不会让乔若婉依靠,而眼前这个男子是曾和她最为亲近的人呐。
乔若婉脑袋烧的糊涂了,仿佛前尘往事皆是一枕黄粱,那些个荒唐的行径从未发生过。
她努了努嘴,高热令得她的玉唇绯红,她伸出臂膀,轻透的薄纱便滑了下去,白皙的藕臂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勾出陶治尧的脖子,唇凑了过去,神志不清道:“尧哥,你怎么才来?我...”
她一语未尽,唇划过陶治尧耳垂,令得他一阵酸麻。
从方才一进屋,他就意识到了,他本是大夫,**一类的熏香又岂会瞒过他的眼。
陶治尧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他只知现在此刻只想拥有怀里的女人,这是他的婉儿啊,竟嫁给了他人!
思及此,陶治尧覆身压了下去,漫无目的的一阵亲吻,本是心头最爱,加之**的作用,根本就是干柴遇见了烈火。
乔若婉身上的衣裳还没除尽,陶治尧便迫不及待的肆意的,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揉-捏,乔若婉早就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嫁与文天佑更是独守空房好几年,这一下便是彻底情-迷,嘴里发出令人羞-燥的低吟。
“婉儿,我的婉儿,你是我的,以前是,现在也是!”陶治尧起身手忙脚乱解开了长袍,看在床上被他撩拨的已是不能自抑的乔若婉,瞬间眸中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再度覆身而下时,化成一头饿了良久的土狼,忘情的试图索回这些年所有的念想和旖旎。
千工木床摇摇欲坠,乔若婉双臂搭在陶治尧双肩,双腿缠在他的腰肢上,尽情的与他厮-磨。
乔若婉仰着头,口中隐忍着某种久违的吟-唱,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尽数凌乱披散在身后,她看着埋在她胸-前不知餮足的陶治尧,神智开始渐渐恢复。
她在想,要是她没有鬼迷心窍,没有妄想得到天下女人都想要的男子,是否此时此刻的欢-愉就不仅仅是梦一场了?
难道,这些年费尽心机想要的终究是个错误?
“婉儿...”陶治尧还在疯狂的浪潮中不可自拔,他依依不舍的抬起头,看着乔若婉的脸,问道:“婉儿,你还喜欢我么?嗯?你喜欢的是不是?”
陶治尧一直是乔若婉不愿提及的人,这个问题,她也不知作何回答。
她突然配合着陶治尧,强行让他在下面...
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陶氏似乎估错的**的作用,直至东方天际开始发白,内室才安静了下去。
不过,陶治尧没有出来,陶氏也不好直接闯进去,只得守在门外稍等。
乔若婉昏昏沉沉的趴在已经乱的不成样子的锦被上,陶治尧在她身上亲吻着昨夜留下的一道又一道痕迹。
“尧哥...这真的是梦么?”乔若婉略显沙哑的嗓音道。
陶治尧猛地一怔,转尔又加重的亲吻的力度,惹得身下的乔若婉又开始低-吟,他语气不稳道:“你若愿意,这个梦会一直下去。”
她愿意么?
在文天佑那般待她之后,她是该醒悟了吧?
“咳咳---”屋外陶氏轻嗑了几声。
陶治尧这才收起了残局,悄然了离开了乔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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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巧云走到若素耳边,脸颊绯红,吞吐道:“小姐...那个...”小姐如此年幼,这等事如实告诉她真的妥么?
若素只看她的表情,便已知大概,她喝着羊-**-杏仁茶,淡淡道:“不该出现的人,昨夜又出现在了翠玉阁?”
巧云心下松了口气,还是自家小姐的说法委婉的多:“小姐英明!”
陶氏到底是怎么想的?
打算亲手毁了乔若婉?
有其母如此?也难怪乔若婉早些年前就做出了那些伤风败俗的事!
“继续盯着,暂不要让任何人知晓。”若素吩咐道,发觉羊-**-杏仁茶的味道实在特殊,她怎么戒也戒不掉。
翠玉阁的乔若婉被徐妈妈伺候着沐浴,用过一些滋补的参汤又昏昏欲睡了。
直至夜幕降临,她像是期待似的早就解开了衣裳,只着一件红底金线粉花肚兜侧躺在床上等着。
当陶治尧再度进屋时,看见她露出的白皙的肌肤上尽是红痕,某处的燥热瞬间袭来。
越是偷偷摸摸,越是能让人亢奋。
案几上的三鼎香炉里,熏香盈盈绕绕,像极了她情-迷时扭-曲-着身-子索-要更多时的样子。
陶治尧边往床榻边走,边解衣带,几步上前,什么也不顾上说,扑上去一手扯了肚兜,低下头就是一番啃噬。
乔若婉微眯着眼,半张着唇,喘着粗气,哑哑道:“尧哥,我又梦见你了...真好。”许是潜意识里,乔若婉根本就没有放下过陶治尧,只是文天佑的光芒太耀眼,刺瞎了她的眼。
她说真好?没有将自己认错,还说真好?
陶治尧像是得了鼓励,更是卖力的律动,恨不得将乔若婉身上属于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统统抹尽。
大手所到之处,令得乔若婉欲-罢-不-能。
二人本是青梅竹马,幼时常常见面不说,乔若婉及笄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景园有了第一次,便不受控制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私会。年轻人都是不懂节制的,饶是陶治尧精通药理,事后乔若婉都会服用汤药,可还是不幸有孕。
陶治尧得知,甚至欣喜,已备下聘礼准备迎娶伊人,却被当头一棒告之乔若婉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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