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有自保的能力。我温顺地躲在火曜君身后,这一刻,火曜君在我心中的好人榜上排名第二,仅次于金曜君。
“无凭无据对一个弱女子出手,太阳,你以前不会这样。”
“本君既为七曜之首就要对诸位星君负责,可疑之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如果你执意护她,本君只能让你禁足冷静冷静。”
“你,可以试试。”
情况怎么好像更恶劣了,日曜君已经从座椅上站起来,他和火曜君之间好像有一条一点就着的麻绳,他们是在为我争执,难道我就是主神口中说过的红颜祸水?可是我想说,如果水曜君真是被妖魔抓走,他们在争执的时候,水曜君可能就被妖魔吃了!
“晨星下落不明,你们两个怎么吵起来了,”土曜君忙挤到两人中间打圆场:“不如先把嫖姑娘禁足在房中,毕竟她的行踪实在没人能证明,等找到晨星也能还她清白了。”
“真金不怕火炼,我可以在房里等你们找到水曜君,只要给我口饭吃别饿死我就行。”我赞同地说,土曜君说的对,现在首要的不是找失踪的水曜君吗,不知道为什么焦点变成我了。
日曜君和火曜君都没说赞同也没说反对,反正他俩没意见就是默认了,我挺满意的,别让我蹲牢房就行,牢房又阴又冷,哪有自己房里舒服。
“劳烦几位侍卫大哥押我回房,看好我。”没人开口,我只好主动请侍卫执行了,我真的不是受虐狂。
正打算往房间走呢,脚一软没走动,跌坐在地上,脚踝的地方有一块乌青,一定是挣扎的时候扭到了,刚才心情太紧张我竟没注意到。
我用手撑着地面要自己站起来,却被火曜君直接抱起:“你看你,这就受伤了,凡人,就是脆弱。”这话听着耳熟,不是我说村里那帮人的话么,有种被侮辱的感觉,这点小伤对我来说算得了什么,一炷香的功夫就痊愈了。
火曜君抱我的动作太粗鲁,颠簸时怀里的玉佩掉了出来,正是张老爹藏在臭袜子里的那块,我正想伸手捡呢,感觉气氛不对劲,所有人都死死盯着地上的玉佩,这玉佩虽然精致,他们都是见过好东西的,不至于一直盯着看吧,我所有的盘缠就剩这枚玉佩的,谁管我要我都不会给的!火曜君抱我的手突然松开了,我嘭地摔落地上,脚扭了没事,这一摔可要了我半条老命了,还不如当初就别把我抱起来。
火曜君抢先一步捡起我掉在地上的玉佩,本来就够大的眼睛瞪得吓人,我不太懂玉的成色,不过张老爹的东西,好能好到哪去,他们也太没见过世面了。
“荧惑,是么?”月曜君柔声问,声音轻飘飘的,像棉花。
日曜君的嘴唇可以清晰地看见在颤抖:“是。”
他们的哑谜我听不懂,我的耳朵告诉我,我要倒霉了。
“把这个妖女关起来!”
这一声命令再没有人反对。
14越狱的两人
我的下场从房内禁足又变回了关大牢,以他们的说法,那块玉佩是十年前失踪的木曜君随身携带的,现在连木曜君失踪我也脱不了关系,我真的很怨,我连木曜君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啊。见了这块玉佩,连金曜君和火曜君都不帮我说话了,我觉得他们一定是弄错了,如果真是木曜君的玉佩,怎么会跑到张老爹的臭袜子里,天下间仿品那么多,一块玉佩能说明什么?
他们当然是不听我辩解的,刚愎自用,自以为是,等我回了天宫一定要到主神面前告状。侍卫押着我进地牢,说起来,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没看见小春的人影,这家伙不会已经逃跑了吧,以他的品性,会与我共患难才是怪事。
主神大人,我突然觉得好孤单,虽然我总嫌你严苛记仇又不讲理,至少我每次闯祸了都可以跟你说,现在我又闯祸了,可再没人会听我说,没人会帮我收拾烂摊子,我,好想回天宫……
地下的牢房黑漆漆的,又潮湿又阴冷,我双手紧紧环抱打着哆嗦。
“快点走听见没。”侍卫粗暴地把我推进一间大牢。
大牢里没有床没有椅子,只有满地发霉的稻草,空荡荡的牢房里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格外惹眼,走近了看,黑乎乎的东西是一个腌酸菜的坛子,原来只是个腌酸菜的坛子……腌酸菜的坛子!我狠狠地朝那坛子踹了一脚,坛子发出吃疼的呻(河蟹)吟。
“你、你怎么也被抓起来了,还被打回了原形!”
坛子对我的担心毫不领情:“你才被打回原形了,我是自己变回来的。”
“你闲着没事变回坛子做什么?”
“要不然像你一样被侍卫押进来?我自己混进来少受点皮肉之苦。”
我鄙视地看小春:“一点反抗精神都没有,我虽然脚扭了,腰闪了,身上好几处淤青,这都是与恶势力做斗争的结果,伤的光荣。”
“如果你不想出去,可以一个人在这里光荣一辈子。”
“什么意思?你有办法出去?”大牢的石墙和铁栏杆都是摆设罢了,真正棘手的是它周围整个被结界包覆着,蓬莱岛地牢的结界是肃神姐姐亲手设下的,肃神姐姐对结界的造诣整个天宫都无人能及,连伏魔塔的结界都是她设下的,就连我对她设的结界也是束手无策。
“只要把结界破坏,剩下的石墙对你来说不是困难吧?”
“一面石墙对我当然不是问题,不过这结界……你可不要说大话。”
小春变回人形,把我赶去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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