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王舒服了开心了那才是重要。
再拿娃儿与娴夫人来说,长相身材,娴夫人为上,可受宠的是娃儿,娴夫人却被冷落,由此可见咱冥王大人的偏好。不管是真清纯还是假清纯,柔弱无辜总得贯彻到底,承欢之时羞涩被动,承欢之後娇软无力……主动勾著王的脖子火辣辣的索吻?这不行,这很不可取,违背了主旨,不符合个性。
就算情到深处情不自禁了,就算嘴巴蛮明显的撅起来了,可她们的王迟迟不给回应未有别的举动,再渴望他的怜爱也是没法儿。
关於接吻,杗肖不是不知。
为什麽要亲来亲去?生理有需要,yù_wàng要纾解,硬涨的部位在水穴里进出,已经在得安抚,别的就是多余。
觉得恶心不屑倒也未必,反正,他从没兴起过嘴贴嘴的念头,压根儿没想过,或者说,他脑子里就没的这根筋。
这算不算是冥王杗肖迟钝的一面呢?即便真的是,咱们的冥王大人也断不会承认的。
刘寄奴并非为宫里的夫人,杗肖曾亲口将她比成发泄工具,她长的普普通通,身材没有火爆十分,不要问他为什麽亲她,总之,他就是这麽做了。
开始,理由很莫名很简单,那用力咬唇的动作碍了他的眼。他没开口叫她停住,没伸手抵开她的牙齿,没多思考没多顾虑,他直截了当的低头,直截了当的用舌头去顶。
对方抖了一抖,咬合的齿关很容易的被他撬了开,接著,那片小而薄的下唇顺势落到了他嘴里。
试探般的吸一吸吮一吮,软得不像话,香气四溢,像是某一种新奇的吃食,令他忍不住的将其放在齿下磨咬。
挺有意思的麽……
如孩子发现了新的玩具,他发掘到了一种新的玩法。吞吐含吮,甚至咬著扯动,不光心头发痒,齿间也在发痒。嘴里一块软糯小肉奇异的激出了他的兴奋,重,更重,恨不得咬坏了撕碎了咀嚼咀嚼全数吞进肚里。
压抑著残虐,待他放开她时,她的表情既呆且傻。
她胆大包天学不乖,冲撞折腾不安分,怎麽眼下的反应如此可笑?
她的下唇肿了,红的娇豔,上面一片潋滟水光,那是他留下的,那是他的润泽。
既然有意思……继续又何妨?
什麽样的滋味,需要再一次探究品尝。
他一眯眼,不舍般的重回,贴著它,蹭弄它,小嘴微张仿佛是一种邀请,该怎麽做,他自能领悟,舌尖刮过唇面刮过嘴角继而毫不犹豫,深入了隙缝。
他听到她闷闷的呻吟,短促的哼唧,小猫儿叫似的。没来由的,胸间一下异动,他未在意,只专注於唇齿的探索。
从没做过的事,如今有了开头就要仔细的感受,完整的弄懂。
他以舌头扫著颗颗贝齿,抚著口里内壁。她的小舌一会儿被他挤去了那,一会儿被他拨来了这,一腔的温热,哪里有空当他便填上,若无空当他且灵活的造出空当。
挑开小舌,他钻到它底下鲁莽的戳刺,感觉到津液一下子泛多,有著溢出小嘴的趋势,他严密的堵上,把她的堵在里头也把自己的堵在里头,交融在一起,强势的要她饮,除了她的喉或自己的喉,流不向别处。
随著辗转,他的鼻尖蹭著她的鼻尖,呼出的气息难分彼此。她的柔软,她的香甜,织成了一。隔离周遭,覆於身周,他在网内肆意夺取,网内的全部,她的全部,他悉数占有。
这份快意不同与交合,这份快意勾出了情欲。嘴和嘴的接触,近无距离,原来亲密。
他给予,她承受,他汲取,她付之,不若ròu_tǐ交缠的激烈,却能从中体味到点些满足。他近乎贪婪,初次行这一举,他近乎沈迷。
与此同时,他的手没留空闲,摸著了她的衣扣,有条不紊的逐一解开。
手下的身体立时一僵。
他松了唇舌,一条银丝拉得长长,反著淫靡的光,很快即断。
她急急的喘著气,粉色的舌尖微露,整张嘴湿湿亮亮,唇色相较之前豔上了好几分。
黑眸里水汽缭绕,双颊晕著两抹俏红,撑在她上方,端详她片刻,他俯脸过去却被她飞快的侧头一躲。
呵……方才还乖乖的,这会倒不依了麽?
可他哪能容得她不依。像野兽盯准了猎物,他眸底暗光一闪,一低一扑,凶猛的叼著了两片软嫩的唇。
再经一次气势汹汹的亲吻,刘寄奴喘得更急,险些窒息。
也许眼中迷蒙,但脑里无比清醒。
外衫的扣子被解了开,里衣的扣子被解了开,他没有急不可耐,只是慢条斯理更令她煎熬。
抓在身侧的小手一紧一松,隐忍的样子,泄露出了她的挣扎。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他不会放过她的,反抗有什麽用呢?不过是稍稍拖延,结果总是一样的。顺了他的意,也许会让他心情好一点,不惹怒他,她也会少受些苦,权衡利弊,怎麽应对才是正确,不是很明显了麽?
她像块木头似的,直挺挺的平躺,任其脱著自己的衣服。如同初经人事,对即将到来的怀著紧张与惊惶。明知会发生什麽,所以害怕,明知事已至此,一半认命一半抗拒,仍止不住的胆怯,止不住的欲逃。
(13鲜币)68.是她想太多(限,微)
当肚兜被掀起推上,当两团雪白的饱满无遮无掩的袒露,刘寄奴僵硬得厉害。
她的视线无措的兜转,没个落点。窘迫间,瞧到他盯著自己的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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