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他,望进葛非澜的眼里,那一汪如深渊像是要将灵魂吸走的双眼里,映着她的影子。
有一瞬,萧袅差点迷失在他的目光里,甚至以为,他看着自己,不是女儿,而是情人。
萧袅躁动的心,如同野马般奔腾起来,害怕地撇过脸去,可男人浓烈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上,更让人心猿意马。
“爸爸......”嗓子喑哑,萧袅才发现,自己哭得连嗓子都疼了。
“袅袅。”葛非澜浓眉微皱,不悦地起身,“给你倒杯水,润润喉。”
萧袅支起疲软的身体,双眼不由自主地跟着葛非澜,他起身下了床,从桌子上倒了水过来,等坐上床边,先是凑到自己唇边,啄了一小口道,“不烫,温度刚好。”说完,将手中杯子递给她。
萧袅心情复杂地接过,咕噜咕噜地灌下,那嗓子犹如干裂的田间下了一场大雨,滋润极了。
“够了?”葛非澜看她递过来的杯子,刚抬手接过,就看她侧了侧身,背着他去抹掉眼泪。连忙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将她拥入怀中,抬手为她擦去眼泪,轻声哄道:“袅袅,以后要哭,就到我怀里来,爸爸给你肩膀依靠,给你擦眼泪,不许一个人偷偷哭。”
萧袅被他搂在怀里,感受着他身体里传来的热量,双手不自然地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只将头深深埋在他胸膛上,点了点头,耳边传来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他面前泪腺就如此发达。
那迷人的男人味和蓬勃的心跳,还有健壮有力的臂弯,无不带给她安心和依靠,萧袅缓缓闭上眼,在他怀里慢慢进入梦乡。
次日醒来,金灿灿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萧袅转脸去看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他绵长而有规律地呼吸着,阳光在他身上渡上了一层金边,睫毛下,那双明亮又深邃的眸子此刻正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睁开,并射出耀人的光彩。
葛非澜感到脸上有些痒,迷糊中伸手抓住她的柔荑,缓缓睁开了眼睛。
等被他抓住了手,萧袅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用手去触摸他,这下被他抓住,窘得红了脸。
萧袅挣了挣手,发现反而被他捏得更紧,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去看他。葛非澜显然心情很好,那嘴角的笑意藏也藏不住,“醒了?”
萧袅本想点点头,可是发现还躺在床上,改口说道,“爸爸....该起床了。”
葛非澜看着萧袅脸上飞起了红晕,如翅膀般的睫毛颤呀颤的,煞是好看,他轻笑一声,“今天星期六,你不休息吗?”
他那眼里满是揶揄,萧袅羞得不敢去看他,小声道:“炎老师要来呢。”
“哦.....”葛非澜只哦了一声,便不再说什么,起了身走下床。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蓝色衬衫,走到镜子面前。
“岑西,今天就会离开。”萧袅听到他的话,先是一愣,顿时觉得心口舒坦了一些,这人总算走了。
不过转念一想,走了,还是会回来的,只不过那时候,谁知道自己还在不在葛家。
萧袅不由得抬眼去看眼前的男人,葛非澜正对着镜子解着身上的睡袍,裤子已被他穿在身上,睡袍一脱,露出全是紧实肌肉的宽背。
他把衬衫打开,随着动作的伸缩,那背上的肌肉也跟着一张一弛起来,太性感了。
萧袅目光又游到他窄窄的腰身上,想起那里做着起伏动作的样子,下腹不由窜起一阵酥麻。
“袅袅?”葛非澜穿好衣服转身,萧袅吓得胸口乱撞,急急忙忙转了个身背朝他睡,脸已经红到耳根。
她感觉身后的床垫陷了陷,葛非澜一手搭在她手臂上,“袅袅,你怎么了?”萧袅支支吾吾道:“爸爸,我.....还困呢,让我再睡会。”
“好,晚上我来接你,我们出去吃,有没有想要去吃的?”
“你决定好了,你快走吧,我要睡觉。”萧袅转了个身,伸手想去推他,葛非澜看到她脸上红晕,心情大好,抓起她伸过来的手,在上面就是一吻。
萧袅羞得赶紧抽了手,“还不走!?”
“好,那我走了,晚上乖乖等我回来。”葛非澜看萧袅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便起了身,朝房门外走去。
等他一走,萧袅有些懊恼地拉起被子,往头上盖,心想:他也是这么温柔地对别的女人的么?
那被子上都是他的味道,萧袅赶紧将被子拿开,等鼻腔里不再是他的味道,轻轻舒了一口气,睡不着了,她索性坐起身子,在房间里打量了一圈。
简单又大气的装修风格,蓝白灰相间的底色。墙上没有挂任何一幅画,是一片单调的白色,她突然想到,除了自己那间房间,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和女性有关的东西了。
萧袅急急从床上跳了下来,赤脚踩在绵软的地毯上,身上穿着粉色睡衣,是他帮自己换的?不过,她没在这里多想,而是猜测起来,是妈妈不在了,就把屋子里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换了?她是走了,还是死了?
为什么要撤走她所有的东西呢,老爸是怕睹物思人,还是做了什么让他不可饶恕?
佣人在门外恭谨地敲了敲门,“小姐,炎老师电话来,说要晚一些过来。”萧袅听到声音,立马抽回思绪,应道:“知道了。”
佣人来敲门,自己在老爸房里过夜,他们不会觉得奇怪吗?还是已经见怪不怪了。
吃了午饭,萧袅坐在沙发上,开始打盹,迷糊中,二楼楼道上闪过一个极像葛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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