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钻研了一番。美女洗手做羹汤,那是多么迷人的情形。
所以睡的半醒的祁彦下楼看见厨房忙碌的背影时狠狠的揉了揉眼睛。
他是太累了吗?怎么会产生幻觉?还是现在仍然在梦里?
他的曼曼来了?还在厨房为他做饭?
听到声响的倪初曼转身看见祁彦呆傻的模样,心软的一塌糊涂。
飞奔进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脖颈狠狠的吻了上去。
唇上的刺痛让祁彦终于明白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梦,他搂住心爱的姑娘狠狠的回吻过去。
直到口哨声惊醒了吻的缠绵的二人,是jo。以及另两位不同肤色的室友。
祁彦很郁闷,曼曼第一次给他做的饭菜竟然要和别人分享,而且那三只饿死鬼哪里是吃,明明就是在抢,害得原本想好好品味一番的他也不得不加入抢食的行列。
饭后,祁彦帮倪初曼拒绝了室友交流的邀请拉了她回房间,打算收拾东西去酒店。
可被拒绝了。
“人家想睡你的床嘛!”
这样软娇的倪初曼,哪能拒绝得了。
重生(八)
烈火
清风宜人的阳台上,明亮的圆月高挂头顶。两个望月相思的情人也终于相守。
“阿彦,这边的环境挺好,那边小树林晚上挺幽静的,你有没有去逛过呀?”
倪初曼站在阳台上称赞道,祁彦所在商学院的学生公寓小区的绿化做得很好,尤其的右侧角的那一大片树林,是个很好的幽会场所。
“没有你,我哪都不想去。”祁彦洗完澡走出来,从身后抱住她。
他有多久没这样抱着她了,一个月?两个月?或者更久。上次这样抱着她还是他跟项目组回国的时候,但也只才抱了她一个晚上。
“曼曼,我好想你。”祁彦的声音粗噶,沙哑,浑厚,还有几分动情。
“想我哪里呀?”倪初曼总是忍不住逗他。
他隔着衣服,亲吻她的脖颈,亲吻她的背脊,然后一路向下,弯下腰,头伸进她的长裙之下,亲吻那一处娇嫩。
“想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都好想。”
“嗯……阿彦。”旷别多月的身子根本禁不起男人的触碰,倪初曼的双手紧紧抓住阳台,上身向前弓,sū_xiōng挺起,破碎的呻吟溢出。
学生公寓一排整齐的阳台左右相隔不过数米,虽然两旁房间的灯光没有打开,但倪初曼还是怕被人发现。
因为害怕,因为紧张,因为渴望被触摸,渴望被蹂躏,她的身躯微颤,贝齿紧咬唇瓣。阿彦怎么变坏了,要是她不小心叫出来怎麽办?难道....是偷看了特殊影片...
倪初曼穿的连衣长裙被撩到腰际,身子微曲,臀部向后挺翘,头往前伸。因为这个动作,柔顺的黑发都垂到了胸前,如柔波般随着身子的摇摆微微摆动。
微露的乳沟在微光的暗夜中显现的白皙迷人。
祁彦把自己手指上的老茧新茧都刮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白皙修长的大腿被不断的抚摸轻吻。倪初曼抓着阳台的小手有些支撑不住,身子开始发软,漫慢慢下滑。
祁彦捧住翘挺的臀瓣,埋首在倪初曼的腿心,扇动鼻翼,狠狠的嗅那处的甜香。
“阿彦,不要。好脏,我还没洗澡。”
一天下来的汗味,私处的异味……
“怎么会呢,我的曼曼哪里都干净,这里明明好香。”
倪初曼的头左右晃动,她讨厌被拒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在性事上就输了祁彦一头,明明....明明一开始都是她来主导的。可这样强势的祁彦更让她悸动,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yù_wàng在蓬发,内心深处在渴望。
祁彦伸出肥厚的舌头,像狼狗确认领土一样,毫不拖泥带水地舔过那被纯棉内裤紧紧包裹的小山丘,然后寻到那流出蜜液的山涧,用舌尖压住细缝抵死研磨,白色的内裤中心湿了一大块,有娇穴流出的滑液,也有他的唾液。
湿哒哒的,内裤好像随时可以拧出水。
倪初曼脸涨成了粉红色,微眯的眼眸水波荡漾,身子如同被电棒击打过一般微微颤抖,两腿酥麻,快要承受不起她的体重,好像马上就会瘫软在地。
“我不要,我要洗澡。”她垂首,自欺欺人的把脸埋进手肘,不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曼曼别担心,今天不洗了。我会帮你舔干净。”
每一寸,每一处,他的曼曼身体的每一寸他都要好好舔一遍。
“啊,阿彦,不……求求你了,我洗完后,干干净净的让你亲好不好?”
祁彦的回答是双手掐住她的臀肉,唇齿加重了一分力,轻咬了她股间一下。如果给他一个选择,他愿意死在这两片香肉之间。
“我舔的绝对比你洗的干净。”
他一锤定音。更是扒下她的小内裤,毫无阻隔的直接接触。
大舌在花穴和后穴来回舔戳,粗指拨开花瓣深深的探了进去。
许久不曾被造访的嫩穴紧紧的咬住祁彦的中指,仿佛要住了他快爆炸的yù_wàng。
祁彦深呼吸调整下自己,勾起手指看书剐蹭抽查起来。
倪初曼无助的攀附这阳台的边缘,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能发出声音,这空旷的阳台,静谧的夜很容易被发现的。
一直眩晕,大波的蜜液随着高潮的到来倾泄而出,被大口全部吸入,“呲溜呲溜”的淫靡之声回荡着。
突地,大口深呼吸的倪初曼余光看到隔壁的灯光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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