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石头,贺子非出布,她又输了。
“你喝一杯吧,我没啥想问的。”贺子非笑的温文尔雅。
苏蓝:“……那不玩了!”
“那你也得先喝掉!不许耍赖。”
苏蓝想打死他,她瞪着贺子非伸手端起酒杯,很豪气的仰头一口喝干,然后把杯子砰一声放回茶几上,拿手一抹嘴:“再来!”
然而再来她又输了,贺子非双手放到脑后,枕在沙发背上,笑的更加温文尔雅:“你再喝一杯。”
苏蓝目光比刚才犀利十倍,再次咕嘟咕嘟喝了一杯啤酒,“再来!”
石头剪刀布,她剪刀,贺子非石头,赢的人忍笑:“你还想喝吗?要不,不玩了吧?”
输的人像赌徒一样,不扳回一局,怎么都不甘心,自己倒了一杯酒,硬撑着喝完,抬手指着拍手叫好的男人问:“你这混蛋,是不是作弊了?不然怎么可能每一次都赢?”
“这还用作弊么?你不知道玩石头剪刀布也是有技巧的吗?我以前可是常开y的贺景胜啊,在划拳玩游戏上是常胜将军。”
苏蓝:“……”我特喵的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还玩不玩了?”
苏蓝连喝三杯啤酒,有点头晕,就靠回沙发背,嘟哝道:“你都吹的这么大了,还怎么玩?”
“那你不想问我问题了?”
“不问了,你根本不想说。”苏蓝摸着涨得难受的肚子抱怨,“小气鬼!”
“难道你只有那一个问题吗?”这次换贺子非好奇了。
苏蓝斜靠在沙发角上,闻言抬起腿来就踹了他大腿一脚:“我第一个问题都没得到答案,哪有机会问下面的?”
贺子非的眼睛不由自主在她光着的脚上停留了几秒,“那你说说后面都有什么问题,我挑一个回答你,就当回馈了。”
“初吻和初/夜是一个人吗?”“拒绝。”
“所以你并不是一个老/处/男?”“……不是。”
苏蓝本来以为他也不会回答的,结果他居然说了,她立刻坐直了凑近追问:“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时间地点!”
“我说了只挑一个回答。”
“呃,不能再赠送一个吗?”
贺子非笑的温和亲切,头却摇得很坚决:“不能。”
苏蓝又踢了他一脚:“不说拉倒。”话是这么说,没一会儿她就忍不住又问,“是不是孙嘉龄?”
贺子非:“……除非我想死,才会跟她纠缠不清。”
“为什么?”
“我不是跟你说过她很会惹麻烦吗?以前认识一个哥们,跟她在一起一个月,进了四次警察局,手臂骨折一次、小腿骨折两次、鼻骨断掉三次,为了保住其他零件,他果断跑路了。”
苏蓝:“……就因为孙嘉龄的预知能力吗?”
“嗯,第一次她预见到房东老夫妻会被夜里闯进来的劫匪杀害,就让那哥们进去等着劫匪,结果劫匪还没进来,哥们就被老夫妻发现,报警抓了起来。”
“但是老夫妻得救了吧?”
“有什么用?两年后老头儿老年痴呆,老太太不久也病死了。”
“可是至少多了两年好时光啊!”
贺子非没有接话,苏蓝对孙嘉龄的故事很感兴趣,就追问:“然后呢?”
“第二次有个花盆从五层楼上掉下来,为了不砸到小孩子,她拉着那哥们去接,直接把胳膊砸骨折了。”
苏蓝:“……”听着都疼,“那哥们也是超能力者吧?”
“是啊,不然早被她折腾死了。”
“所以孙嘉龄只有预见问题的能力,但是没有解决的能力,是吗?”
“嗯,但是她有拉垫背的能力。听说她上一任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说什么也不肯再见孙嘉龄了。”
苏蓝觉得又好笑又可怜,就伸手拍拍贺子非肩膀:“所以她才回来找你这个最强能力者啊,你保重啊大兄弟。”
贺子非苦笑摇头,苏蓝却又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怎么听说的?你们超能力者也有自己的圈子?我怎么没见你跟他们联系过?”
“微信联系,你怎么看?”
“好吧,忘了你们都很与时俱进了。”苏蓝想想孙嘉龄,笑道,“听你这样一说,孙嘉龄还挺可爱的,我决定抛开第一印象,重新客观的评价她,试着跟她交朋友了——如果她也愿意的话。”
这怎么就可爱了?贺子非实在不懂,“你的喜好怎么这么奇特?”
“哪里奇特了?我觉得她这样很好啊,很有人情味,比你这种只想自己的好多了。等等,她这种超能力会给她带来什么好处吗?”
这一点贺子非必须得诚实的说:“不会。她小时候还很为这个所困扰。孙嘉龄曾经把预见到的祸事告诉过周围的人,开始是没人相信,出了事以后,大家又认为她身上招了什么邪祟,拉着她去给高僧道士驱邪,再大一点还去看过精神科医生。总之她在二十岁之前过得很痛苦,直到遇到了我和另一个有超能力的朋友,我们告诉她这是超能力,很正常,介绍她认识了其他有各种超能力的朋友,她才好起来,虽然现在有点好的过了头。”
原来是这样,苏蓝在孙嘉龄身上还真没看出她早年经历过这些,她对孙嘉龄的好感又深了一层,“她现在很好啊!而且你不觉得,孙嘉龄完全是女主角人设吗?早年经历磨难的超能力者,却并没有被命运打倒,还一直愿意帮助那些不理解她的普通人,这简直是超级英雄标配啊!”
贺子非看她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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