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只能呐呐的望着欢歌道,“小姐,可是伤口疼?我帮你看看伤可好?阿三姑娘有替小姐买药!”
“嗯,是有点疼!”
夏鸣以为真是伤口的问题,忙在包袱里翻找着药,又替欢歌轻轻换着药,见欢歌垂着眉脸上的表情郁郁的纠结着,她以为是自己手劲重了,忙放缓了手劲。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那伤口快被夏鸣包好的时候,欢歌突然道,“我与他,这一世没有半点可能。并非阮老将军失信,而是阮家娶我,就等于是让整个阮家变成皇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他这样,非但娶不了我,反而还会让他阮家成为朝堂的笑柄。真是幼稚的行为,阮家下一代的家主,岂能这般幼稚!”只要她还是这大秦的长公主,只要阮五还是下一任阮氏家族的继承人,他们,便没有半分的可能,情深又如何,都比不过这世俗的万千问题。
“小姐,阮小郎那是因为你……”夏鸣并没有明白欢歌说这番话的意思,不过她觉得阮小郎能为欢歌这般,欢歌应该高兴才是,为何听这语气却好似与阮小郎有不共戴天之仇般。
“明天你启程回去,寻个时机将这番话说给阮五!他若是问你那些传言是否是真的,你便告诉他:高墙大院的皇宫里有陛下护着长公主也能成这般模样,他一个小小的阮五,如何能护得住,长公主可不愿最后落个凄惨下场!”这大秦,只要还是司徒旭坐在那至尊龙椅之上,欢歌便不能让阮五与司徒旭生隙,可她这一身狼狈总要寻个对头,那便只能全部将这污水泼在公孙家的头上,
“小姐?奴婢这次是要跟着小姐您的,您身边怎么能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这些话,小姐以后见了阮小郎再说也不迟,小姐若是着急便是写封信也是可以的。”这些话若是说给了阮小郎,阮小郎定是不会再理会自家殿下了,夏鸣急的脸颊涨的通红,如今自家殿下能找到阮小郎这么一个一心一意的多么不容易,别人是眼巴巴的高兴还来不及,为何自家殿下却要这般急着赶着往外泼。
“我身边不需要人!”欢歌道,“这次寻你来,一是问你生意上的事情,二是要你去找一种药,一种能让人吃了便如同死了一般,三五日之后才会正常清醒,你现在手下有没有可靠的人,让他日日沿着我留的记号跟着,有什么问题,我让他转给你与秋呜。再者,培养一些可信的人往皇宫里送,虽说我父皇在宫中也设有很多暗人,可父皇一去宫中的人基本全部换过,就算有留下的也一定能为我们所用!”
“小姐,奴婢还是想跟在您身边,奴婢与秋呜都不放心您,您瞧您现在瘦的……”
“夏鸣,这些事情都必须你亲自去,我身边就算放个不可信的人也成,然而这些事情,都必须是要一个可信的人去办!”欢歌望着夏鸣,眼中意味深长,“你和秋呜要明白,我对你们的期望,秋呜可有将各地的账本收齐,拿来我看看!”欢歌想,如今最缺的便是可靠的人了吧,夏鸣与秋呜虽说是与她一同长大,然而有些时候人心最是可怕,就像一把双刃刀,杀人也可杀自己,若是自己只依赖着这两人,便会生生将两个益虫变成蛀虫。
“这些歪歪斜斜的账目有什么可看,秋呜看得津津有味,如今小姐联系奴婢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奴婢将这些账本拿来,小姐可是不知这些账本有多少!”许是明白欢歌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夏鸣眼中黯然,可尽量让自己语气轻松。
“秋呜自小便是经商的头脑,当年为了让她学习经营之道,本宫可是生生求了父皇十多天!”欢歌笑,“你又不曾学过经商,自是对这行不感兴趣!”
“奴婢当年学武,也是小姐为奴婢争取的机会,若不是小姐,奴婢们都只怕是一个卑微不起眼的宫女,小姐就是奴婢们的再生父母!”这几个月夏鸣虽然在皇宫之外,但冬吟的事情她和秋呜都有听说,她们第一个感觉便是自家殿下一定很伤心,走之前,秋呜就教着她怎么安慰一下自家殿下,她也想着千言万语来安慰欢歌,然而真正见到了,见到自家殿下这般模样,冬吟的事情却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是啊,我花在你们身上的,的确很多,其实培养你们最大原因是为我自己!”
“小姐是为了我们过得好!”夏鸣反驳。
“得了得了,什么时候你这么爱拍马屁了,还不赶紧的把账本弄进来!”这种话语,放在心里便好,说在嘴上的永远不如实际行动来的好,虽说如此,能听到一向木讷的夏鸣说出这么一番话,欢歌还是有些高兴的。
欢歌有心理准备,账本一定会很多,可瞧着夏鸣指挥两奴仆打扮的下人抬进来三大箱时候,仍是有些愕然。
等将账本搬完,夏鸣站在欢歌一侧,对那两个般箱子的男子道,“你们俩,还不快见过大小姐,这可就是我们的大当家,你们和你们家人的生死富贵都是篡在大小姐的手心里的!”
“奴旺生见过大小姐!”
“奴旺财见过大小姐!”
许是夏鸣对两个人的洗/脑太多强劲,从搬箱子到现在,两个人都没有敢抬头过,跪在地上磕头的时候更是扑通一声响,一听就是用了力气。
“”
“起来吧你们!”欢歌道,“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先去门外候着!”
两人出去的时候,有一个很是机灵的将门闭了上,“这两人都是可信的,都识字,也会点武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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