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可此刻却如同毒气一般丝丝绕绕蚀人心骨。
皇太后的肚子更疼,她望着欢歌眼中的惊惧之色犹如看到各路鬼怪,她的手想去摸自己的肚子,可半晌都没有移动分毫,
肚子里面的东西突地动了一下,皇太后的惊叫声卡在喉咙处,那双手立刻迅速的压住了肚子,嘶哑的声音却极其尖利,“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一声,也算是撕心裂肺了。
“每夜我都会让暗卫去把这些东西塞到你的下面去,或许那一段时间你也有感觉,自己下面经常有些浊体。珍嬷嬷死的好冤哦,也不知你将这话告诉司徒旭他会不会相信!”15424646
就在皇太后眼睛微亮,就在她觉得将欢歌没死并且做的这事告诉司徒旭一定会水落石出的时候,欢歌又说话了,“估计以前会相信,不过现在,太难了,太后娘娘大概不知,他把延和宫挖地三尺之后又将目标转向了栖凤宫,也不知栖凤宫密室里的枯骨会不会被他找到……”
说完这话,欢歌起身将椅子放在原处,抬步朝外走去,“你大概也知道了,我不是鬼,你若是不想栖凤宫那秘密被司徒旭挖到,不想你那宝贝女儿步上你的后尘,最好还是把我当鬼吧!”
短短一炷香时间不到,皇太后就觉得自己几经生死几经折磨,这种痛苦,远大于生或死,所以一直到欢歌走了很久皇太后都一动不动的仰躺在那里。
欢歌合好门,转头,望着台阶下的人。
是冬吟站在那里,门口的那唯一一盏灯烛已经灭掉,欢歌只能瞧到冬吟的眼睛带着幽幽亮光。
似是感觉到了欢歌眼中的疑惑,咚昭仪抬手,手指在脸上轻轻一抹。
欢歌终于注意到咚昭仪的手上少了两截手指。
“你是轻言?”欢歌微笑。
“是婢子轻言!”轻言抬头,暗夜里欢歌只能看到轻言脸上的一个大概轮廓,不过这也不妨碍她能瞧的清楚,眼前站着的的确是轻言。
“咚昭仪去了哪里?”轻言是司徒旭的人,只怕自己在屋子里的话都被轻言听了个清楚,欢歌心中杀气升腾,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咚昭仪在那日陛下召见她后暴毙!”轻言恭敬回答欢歌的问题。
那日,是指的皇太后被诊出有孕的那天,咚昭仪进了屋子就被司徒旭一杯毒酒赐死,从门里出来的已经是假/扮成咚昭仪的轻言。
“司徒旭,他,他知道我没死?”若真是这般,那司徒旭他伪装的真是深。
“陛下并不知,陛下只说如果夫人在这世上,不管是在哪里总会有来见太后娘娘的一天!”
那么就是说,司徒旭是在以防万一!
轻言的话一落,欢歌手中的木镖出手瞬间射向轻言的喉咙。
轻言没有躲,或许她也躲不过,欢歌如今已不是当初那个只会拿根木镖在手中玩耍的欢歌,镖出,便是致命……
轻言的身体缓缓的朝后倒去!
欢歌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下手那一刻,她心无杂念,知道眼前的人必须得死。
可真正看着木镖进入轻言的喉咙,看着轻言朝后倒去,欢歌却没有了自己那最一开始的绝然。
“轻言!”欢歌唤,快速将轻言后倒的身体揽在怀中。
她与轻言并无半点仇怨,轻言与她亦无半点加害之心,可轻言是司徒旭的人,就算司徒旭知道她活着,刚刚那些话也不能由别人的口进入司徒旭的耳中,那些话只能她来告诉司徒旭。
所以,轻言不能活!
不能活,便是她们在无仇无怨的情况下,欢歌也得杀了轻言……
“夫人,陛下说,若是我见到了夫人,夫人必会杀我,所以在这之前我已经放了信号灯,陛下还说:夫人你还是快走,若让他捉住你,他一定会把你所有的翅膀全部剪掉!”
每说一句话,轻言的嘴里便是大口的血涌出来,那最后一句话说出,她自己像是完成任务了一般,提着的那口气终于咽下,头一歪倒在欢歌怀中。家不你笑将。
将轻言的身子缓缓放在地上,欢歌跪下,朝轻言磕了一个头,这才起身一跃而起快速的朝山下奔去。
司徒旭竟然这样嘱咐的轻言,那么他对她是势在必得。
司徒旭虽然狂妄,却从来都是精于算计,既然让轻言这样对她说话,一定是做足了功夫。
所以欢歌没有丝毫的停留,沉屑就在山下,他们本是计划是今晚她见过皇太后之后就直接连夜启程出关。
一路下山并无阻碍,欢歌拿出口袋来的木哨吹出风一般的呜呜声,不消片刻沉屑便骑一匹马牵一匹马过了来,马蹄上裹了布,沉屑来的时候都没有任何声息。
马儿也不曾停,欢歌直接一跃上马,头也不偏的对沉屑道,“司徒旭知道了我今晚见皇太后的事情,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
沉屑凝重点头,二人长鞭在空中一扬提了马速,在呼啸的寒风里快速朝前。
皇太后当夜便血崩,一团团毛茸茸的物什鲜血淋漓的从她下身流出。
那方御医连续两天不曾合眼,但也没有吊住皇太后的命,司徒旭一直站在屏风后面,自始至终都不曾露面。
方御医将盘子里的那血肉模糊的物什端在他面前时,向来都能平静以对的司徒旭,那一刻竟然弯腰欲吐。
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形胎儿……
他问方御医那是什么,方御医亦是摇头。
听说有些女子福泽冲天,就会有灵气进入她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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