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别有居心地道。
杨绵绵点头:“我也这样觉得。”
这两人真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厉锋断然喝道:“不行!”
“可是我是病人啊,病人就应该听医生的。”杨绵绵看向厉锋。
“季老,你说呢?”厉锋语气温和脸上甚至带着少见的笑意看向季庭:“你可是我们这里的名医,绵绵这个情况,嗯?”
“哈哈,哈哈。”季庭干笑着:“绵绵早晨才发过头痛,想来是颅内瘀血所致,若是强行移动,只怕会加重病情,还是留在这里歇着好。”
厉锋看向杨绵绵,很是和蔼地问:“听清季老的意思了吗?”
杨绵绵瘪了瘪嘴,没说什么。
“绵绵的头痛,很厉害吗?”厉锋又问季庭。
说到这个季庭也严肃起来,说道:“这事可大可小。若是出血不多,位置不紧要,也无大碍;可若出血多,位置也紧要,只怕会……哎,其实绵绵身体不错,这受寒好生调养就是,可这颅内瘀血……”
厉锋只觉得心口颤了颤,顿了顿问道:“那依你看绵绵这情形……”
季庭摇了摇头:“老夫也拿不准。”
厉锋看向杨绵绵,杨绵绵看着他笑笑,不怎么在意地道:“我估计情况不严重,没多大的事。”
季庭走后,厉锋沉默不语。
“你回来这么晚,吃饭了吗?”杨绵绵问。
厉锋这才记起自己没吃晚饭,只是陡然听闻杨绵绵的病情让他心情沉重,如何有心思吃饭。
杨绵绵见他不答,就要掀开被子下床,厉锋忙上去按住她,说道:“季老头说了让你静养。”
“静养也不是动都不动啊,那人还不长霉了。”
“你就长霉算了。”
听了这话杨绵绵气鼓鼓地瞪向厉锋,厉锋见到她脸颊圆圆的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杨绵绵打掉他的手,吃痛地揉着脸颊。
厉锋突然叹了一口气,将杨绵绵拥在了怀里。杨绵绵呆住了,男性的气息充溢在鼻端,这个胸膛厚实而温暖,让她感觉安全。杨绵绵更奇怪的是明明是陌生的拥抱,可这种感觉竟有几分熟悉。是怎么回事呢?她心里隐隐有一个感觉,这个拥抱她的人并不是厉锋,那是谁呢?印象里好像自己并未有男朋友啊。
怀里的人半晌没有动静,厉锋低头看了看,只见杨绵绵呆呆傻傻地神游天外。
“在想什么呢?”
杨绵绵回过神来道:“我和季老吃了晚饭还有剩下的,在那边搁着呢,你看看冷了没有,冷了的话重新热过再吃。”
杨绵绵关心自己厉锋觉得很是开心,走过去看了看。晚饭的份量很足,杨绵绵与季庭都胃口不大,剩下的也够吃了。厉锋摸了摸尚有余温,便胡乱塞下肚去。
吃了饭厉锋见杨绵绵正拿了棋子一手执黑一手执白地下着,说道:“你陪我下一盘。”
杨绵绵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两人开始下棋。
厉锋棋力可比季庭高多了,且有勇有谋,杨绵绵应付得有些吃力,不过自始自终她并未慌张,只是尽力布局,这盘棋下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
厉锋收起棋盘有些满意,说道:“以后每天陪我下棋。”
杨绵绵愣了愣,这话似曾听闻,只是说这话的人是谁呢?她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只手,食指与中指夹着棋子缓缓落下。不同于厉锋的手充满力量,这只手手指修长优美,似乎无一处不完美,仅凭这只手杨绵绵就能断定这只手的主人必定是大美人。她很好奇这位大美人究竟长得什么模样,一定美得不得了。
“怎么又走神了?”厉锋见杨绵绵傻乎乎的样子就知道她必定在想些别的什么。
杨绵绵笑了笑。
“你跟谁学的下棋,下得挺不错。”厉锋难得的赞叹道。
杨绵绵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厉锋突然想到白九等人,也就不继续问了。
“今天要洗澡吗?”静了一会厉锋突然问。
杨绵绵懒懒地靠在床上,哼道:“全身都没劲,不想动,随便洗洗吧。”
“我替你买了衣服来,可以换着穿。”
“啊,谢谢你,多少钱啊?”杨绵绵道:“我现在没钱,以后一定还你。”
厉锋沉下脸来,说道:“男人为女人花钱是天经地义,你不要我就扔了。”
杨绵绵看着厉锋阴沉的脸,却“噗哧”笑出声来。“你还挺大男子主义的,你是不是钱挺多啊,要是钱多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大男子主义,什么意思?厉锋疑惑着。
“什么衣服,我看看。”杨绵绵振了振精神说道。
厉锋将大大的包袱拎了过去,杨绵绵兴致勃勃地打开。
“很漂亮啊。”杨绵绵将衣服一件件展开,厉锋见杨绵绵开心自己也觉得开心。一种为自己女人花钱让自己女人开心满意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厉锋突然想到一事,心里暗叫不妙,想上前去将那些事物拿开,却已经迟了。
杨绵绵将那些肚兜一件件拿了出来,每看一件赞叹一声,说道:“这可都是艺术品啊。”厉锋脸上发热心里发慌偷眼瞧着杨绵绵,却见杨绵绵一脸自在,心里虽觉侥幸更多的却是遗憾。
待杨绵绵看到那件春宫肚兜时,嘴张得老大,看向厉锋。厉锋别过脸去,装作不在意地问:“怎么了?”
“太难得了。”杨绵绵道:“这是春宫图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
看向杨绵绵求知的眼神,厉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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