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她的豪情壮举,很得意,道:“阿奴,昨夜你睡得好不好?”
细奴点头,“挺好的,一觉睡到自然醒。”
怎么可能?
她叫的那么大声,细奴不可能睡得着。
“你难道都没听见吗?”
“听见什么?”细奴一脸纳罕。
卫瑟说:“就那个呗。”
“哪个?”细奴完全不知道卫瑟说什么。
卫瑟急了,说:“我昨夜叫得那么大声,你听不见呐。”
“瑟瑟晚上叫我了?瑟瑟晚上是要喝水?还是起夜?”细奴完全懵了,“我不知道,要知道我昨儿就还睡东屋,不和相公去竹楼睡了。”
“啥?难道你们昨夜没睡在东屋?”卫瑟一愕。
细奴说:“没有呀,相公说是竹楼清静,我们晚上就歇在那边了。”
卫瑟与东方暨明面面相觑,敢情他们两口子昨夜如此卖力表演,人家两口子压根就没回来,可真是自作自受了。
“喂,你刚刚有没偷看我相公?”卫瑟突然发现东方暨明尚露在外的大片肌肤,觉得很亏,三两下帮他将衣裳整理好,东方暨明一脸尴尬去洗漱,他倒想让人免费看,可是人家压根就不屑看他。
“说,有没有,老实交代。”卫瑟手指细奴脸,一脸肉疼。
细奴摆手说:“没有啦。”
卫瑟不信,“真的没有?”有便宜怎么可能不占?完全说不过去呀,她都偷看邹玄墨了,细奴怎可能放过东方暨明?
“真没有。”细奴再次重申。
卫瑟总算放心了,说:“没有便好。”嘿嘿一笑,“不过呢,我昨天有偷看邹玄墨哦,你相公很有料哦。”
细奴一呆,“你看他做什么,你不是有东方?”
“想看就看咯。”
“瑟瑟,相公说的没错,你果然很色。”丢下句话,细奴转身走了。
卫瑟举着拳头,对着细奴背影大喊:“臭阿奴,你敢骂我色,信不信我晚上就把你相公给睡了。”
“你刚刚说,要睡哪个?”东方暨明沉了脸。
卫瑟情知失言,刚要解释,东方暨明先她一步离开了。
卫瑟追上来,“我......相公我错了,我一时说溜了嘴,你知道我无心的啦,相公别气了好不好,我怎么可能真做出那样的事体来,他怎么说也是我皇叔呢,我就气气阿奴,我真没那想头。”
东方暨明翻脸比翻书还快,一晌午都没搭理卫瑟,哪怕细奴用烧红的火挑子帮卫瑟烫了一个漂亮的新发型,卫瑟依然没能换回东方暨明一个笑脸。
卫瑟情绪空前低落。
细奴陪着卫瑟去聚宝楼挑首饰,卫瑟也是闷闷不乐,最后,什么也没选,就空着手回了荣园,卫瑟觉得还是有必要和东方暨明解释下,找遍了也没找到东方暨明。
最后还是九嫦告诉她们:“衍之和东方先一步回书院了,你们俩在荣园多住些日子,待九龄女子学堂开学再回书院。”
“呜——阿奴——”
“瑟瑟?”在细奴的记忆中,就见过卫瑟哭过两回,第一回是她追东方暨明,人家不睬她,然后气得抱着细奴就哭,第二回,也就是这次,细奴完全不知道卫瑟因何痛哭失声。
“对不起阿奴,我胡乱说说的,当不得真。”
“你究竟说什么了?”
“我说要睡了你相公,然后相公就生气了,再不搭理我,还把我给撇下独自回书院了。”
细奴原本抱着卫瑟安慰,听她如此说,心中不快,“这话岂能乱说,瑟瑟,你太过分了。”细奴拧身走了。
卫瑟接着抱头大哭,“我胡说八道你们也信?”
“别忘了,你是大长公主,金枝玉叶,你说的话可是一言九鼎啊,岂能与常人并论!”九嫦本就恼卫瑟,碍于东方暨明面子,不曾为难卫瑟,如今听卫瑟亲口说出如此不堪的话来,心里对卫瑟愈发的轻慢。
卫瑟在荣园备受冷遇,细奴已经两天没有搭理卫瑟。
是夜,一个黑影潜入荣园。
62、062:兄友弟恭...
临近一年一度的秋假时间,东方暨明撇下卫瑟回了书院安排秋假事宜,卫瑟空床独枕,连着两夜都做噩梦,梦里有女鬼从床下伸出鬼爪子直给她床上爬,卫瑟越想越害怕,被子捂着头瑟缩发抖,隐隐的,似乎听到窗外有响动,不多时,那声响由慢及快,越来越清晰,卫瑟害怕极了,跳下床,来找细奴。
东屋门关着,卫瑟很想叫醒细奴,可是扰人休息有点不道德,卫瑟见窗户开了一缝儿,索性爬上去,从窗户钻了进来。
卫瑟在窗边站了会儿,待适应了屋里的黑暗,她来到床边,手触上床帐刚要钻进去,就听到“咯吱,咯吱”声响。
卫瑟掀纱帐的手一僵。
然后她听到女人压抑的娇喘,伴有男人舒爽的呻~吟。
这声儿怎么听着都像是?
纱帐里,隐约可见女人起起伏伏的身体轮廓。
卫瑟心里一阵冷笑,是她小看了细奴,居然背夫偷汉子,这回总算给她揪着小辫子了,看细奴明天还敢给她脸色看。
捉贼拿赃,捉~奸捉~双,卫瑟就想看看能让细奴如此放~荡的男人究竟是谁,卫瑟蹑手蹑脚去桌边摸了火折子,折返回来,对着火折子吹了吹,火苗蹿上来,眼前豁然开朗。
帐子撩起,放眼面前活~色生~香的一幕景象,卫瑟完全傻眼了,“怎么会是你!”
“卫瑟,你还能更无耻些么?”偷窥他人床笫,很好玩么?
还真活见鬼了,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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