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来向天上一望,碧空如洗,她时常会想,那九天之上是什么呢?
“芫姐姐,你们不用过早食再走吗?”七七跟在后面走出来,小脸划过一丝担忧。
“不用了,对了,那和尚可是又出去了?”那个和尚瞧着一脸正经,可内里却不是个好的,身上气势太盛,她有些不想接近他。可是转念一想,倘若这和尚身上没有这么多秘密,她陆芫也不稀得接近他了。
“是啊,他天将将亮就出去了,我瞧着他一个人往茫山去了。”
茫山……又是茫山。
陆芫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回泗水镇的路途意外的顺利,好似昨夜的艰难都是金少爷的幻想一般。金少爷的脸在泗水镇还是很出名的,一走进镇子,便有人认出他来了。
不一会儿,那王管事便带着几个家丁赶了过来,只见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少爷,您可回来了,老爷在府里可急死了。”
原来那日金员外急匆匆地去瞧儿媳妇,见她实在是贤惠,又怀了身子,瞧着也不是那等下作的狐媚子,言语间风度极好,也就松口答应了两人的婚事。
还专门使人算了日子,说是下月十八就是个大好的日子。
随后白苏就提出说是想要回趟娘家,金员外略略一想,觉得也该是回去一趟,原本想着自个儿也得去见见亲家,可却被金少爷劝了下来,说是白苏娘家是山里人家,不愿意和外界有过多的交流。
金员外心中觉得古怪,也没有多说什么。
可是这人一去,便去了两日,金员外便有些慌了。
好歹这人倒是顺利回来了。
“倒是我不孝了,前边带路,咱们这就回去。”
王管事尽管嘴大,可这人最是个有眼色的,见自己少爷怀中抱着个女子,又见边上这个身穿道袍的不是自己少奶奶,心中便有些慌,也不敢耽搁,立马就带着人回府了。
这边金员外已经得到消息,连忙使人去厨上弄些吃食,又命人烧些热水。自个儿在大厅来回踱步,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一进门,便有人冲在前边报喜去了。
金员外连忙走了出来,出来一看,登时便傻眼了。
怎的自己媳妇在儿子怀里,自家儿子这身边站着的又是谁啊?这穿着一身道袍,莫不是仙者?可这模样,倒是不像是那些个苦修的修士了。
别看金员外只是个小小的员外,可人能挣下这般大的一份家业,那也是个经历过风浪,有见识的员外郎。
泗水镇的很多百姓只知道那些身穿道袍的都有了不得的大本事,可金员外却知道,他们都是修士,是有通天之能的。素日里,轻易是遇不见的,今日看见,许是他金家有大福缘了,就是不知这缘分可是个好的?
金员外心中有些嘀咕,可脸上却是挂着和煦的笑容。
“里面说话,里面说话。”甭管是为什么来的,先将人请进去才是正道。
他爹这也太热情了吧,金少爷稀里糊涂的望了望两人。
陆芫倒是高看了金员外一眼,这等有眼色之人,莫怪能挣下这般大的功德。上天庇佑,自己又有本事,心性也好,是个可交之人。
她也不客气,倒是走在了金少爷的前边。待人在花厅坐好后,金员外才中气十足的吩咐道:“来人,上最好的茶。”
下人应声而去。
金员外坐下之后便看着抱着白苏的金少爷,问道:“言郎,你这是?”
金少爷低头看着仍旧在昏睡的白苏,神情不是很好,恹恹道:“路上出了些事儿,苏苏她不知怎的就昏睡过去了。多亏了……”他看向陆芫,接着说,“多亏了这位仙人,否则苏苏……恐性命难保了。”
这话惊得金员外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那肚子里可是他金家的金孙啊。他金家是积善之家,可不知是冲撞了哪门神仙,金家的子嗣一向不丰,世世代代一脉单传。白苏肚子里这个可真的是宝贝啊,纵然还未落地,可已经是金员外的眼珠子、心肝子了。
“真是……真是多谢这位仙人了,若不是您,我金家的媳妇和孙孙就难保了,不知……我这媳妇何时才能醒过来?”金员外面色不好,可还是起身给陆芫深深鞠了一躬。这一礼她受得心安理得,先不说等会知道真相的金员外还愿不愿意要这个孩子,可她救下了白苏母子两人却是不争的事实。
一万多功德点啊,这是多少条人命啊。这买卖,着实不划算啊,可是陆芫却心甘情愿。
这人一生啊,活得不就是个随心自在吗?
她这般艰难,不是为了要活在规则之下的。灵台中的小人许是知道了她的心声,又觉得她的态度有些琢磨不透,便不敢放肆,只是略带委屈地说道:“主人,您便把这事态说严重些,不怕那金员外不害怕。他若是怕了,您想得到他身上的功德岂不是轻而易举了?”
他觉得昨日他虽是语气过激了些,却也是处处为陆芫考虑。只是陆芫是他的主人,他不得不咽下心中那口郁气,好声好气地劝她。
她若是把自个儿作死了,他岂不是跟着一起死了,这实在是万万不可啊。
陆芫根本没有理会他,她勾唇一笑,对着金员外说道:“我想你们或许是误会了,俗话说‘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这解铃还需系铃人,您不妨问问令公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话说得让人摸不着头脑,金员外闹不明白了,便看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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