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时差喘口气的功夫都没的吗?”他不怒反笑:“不知好歹,等我回来了再收拾你。”随而在我唇上轻轻一印。
莫向北一走,顿时房间里就变得冷清了,我稍微把茶几上的杯盘收拾了下扔在餐车上,然后又冲了个热水澡就爬上了床。原本觉得疲惫酸涩的眼睛,闭上后却一时间也睡不着,过了很久才迷迷蒙蒙睡过去。
再睁眼时室内一片漆黑,有那么一瞬感到恍惚不知身在何地。回过神才想起这是在纽约的酒店里,离了那座熟悉的城市有十万八千里,心生莫名孤寂感。
而这孤寂一直延续到天亮,我始终都没见到莫向北出现。随着时间推移心里逐渐有些不安,昨天他把我接到酒店后也没告诉我他住在哪一间房,包括工作事宜都没有安排,我是否应该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一直拖到中午我再忍不住走向电话机,拿手机翻出他的号码在机器上拨转,可出来直接是一串英文提示他已经关机了。
一直等到下午两点饥肠辘辘,打过去依然显示是关机。无奈我只能收整了东西提着包走出房门,本意是就在酒店找些吃的,但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餐厅只得出去另想办法。
却没想这一出门我经历了人生里最阴暗的一天,后来想或者真的是与这块繁华地犯冲。
这个夜晚我被拘禁在警察局,理由是我没有任何证件证明自己出行是通过正常渠道。说来也觉荒唐,我在离开酒店时只是想去附近找些吃的,也如愿走了一条街就找到了一家汉堡店,正在我去付钱时不知从哪冲出来一个小孩抢了我的背包就走。
只迟疑了一秒我就追了上去,毕竟包里有着我的一些证件以及换好的所有美金,假如莫向北有事兼顾不到我的话那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国外,再没了钱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另外一个原因是我看那孩子虽然跑得快但很瘦小,所以只想追上了把背包要回来。没料这一追把自己陷入了更糟糕的困境......在追出一条街后我就判断那孩子是职业惯偷,知道往人群里跑,而我在尝试用蹩脚的英语喊“抓小偷”无果后就闭了嘴。
远远看着孩子把我的背包给扔在了地上,疾步跑过去捡起来一看发现里面都被掏空了,再抬头那孩子已然不见。就在我欲哭无泪之际,一个穿着制服的高大警察走向了我,显然是因为刚才我在街头疯狂奔跑追逐的行径吸引了他的注意。听着对方噼里啪啦一番质问,我却一头雾水,深刻感悟自己学的那四年英语是都白学了。
随后我就被带到了警察局,如果说之前在机场还单单只是因为手机没开通国际长途而受限,但至少我还有莫向北在国外的号码,还可以找公共电话亭打给他,可这刻我不但身无分文而且没了手机,更记不住之前入住的那家酒店的名字。
只知道后来那警察推过来一张纸,便把我关在了一个密闭的房间里。lt;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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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苏苏窘迫的一天
第52.优越感
我生涩地读完上面的英语单词,大致理解了其中涵义,现在美国警方怀疑我是非法偷渡。不知道本身美国的宪法就如此严厉还是我真的倒霉,总之来纽约的第二个夜晚我是在警察局度过的。期间没有人来,我从最初希翼着莫向北会突然出现在门外到后来渐渐失落到失望,莫向北不是神,这里也不是本土地盘,在我完全失去音讯情况下他要如何通天的知道我在哪?恐怕这时他定然如之前所言的,焦躁难平吧。
这般想后就觉释然了,安于现状,一切等到天明后有警察来了再说。
虽然警方并没有扼制监禁,但我也不可能在这样的环境里入眠,头顶的白光灯照得人眼睛都刺闪,从门缝中依稀可判断天亮了。只是这个地方好似被遗忘了一般,紧缩着的门外始终都是静悄悄的,我也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弃。
我真的累了,这个地方除了身下的这把椅子就再没有别的东西,连张桌子都没有。
有时候人的意志很微妙,它绷在弦上时可以很强硬,一旦弦松了,就会摧枯拉朽般的倾倒。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坚持到这之前,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摒弃杂念让思绪放空。
终于门被从外面推开,我睁开眼睛,眸定时划过失望。
来的人依然还是昨天抓我的那位警察,他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因为目光一直停在他的身后。他的后面还站了个人,只是被他高大的身形挡去了大半。
后来警察竟然走开了,我也看清了那人的样子。
那是个东方面孔的女人,但我不认识,这一点我很确认。她穿了一条黑色的吊带裙,上身裹了一件白色的皮草坎肩。穿着是其次,关键是她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很怪异,带着审视以及......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越感。
这种优越感我其实不陌生,最初遇见莫向北时,还有他的那圈子里的人都有这种通病,甚至会随着这个人的身家、背景而愈深。
我们没有交流,对方在看了我半响后莫名转步。听着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逐渐远离,我也闭上了眼,这时候不想为任何事来多费心神。但很快又有沉重的脚步走来,还是那位警察,看着那张张合合的嘴我有些不敢相信——这警察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
警察递给了我身份证件,大意是说在一个垃圾桶里找到的,查过了我的入境记录已经证实我不是非法偷渡,所以我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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