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这是聂鲁达最著名也是流传最广的诗集,截至1961年仅西班牙语版的销售量就突破一百万册。当然,它像许多伟大诗人的成名作品一样,经历了吃出版社的闭门羹,不被理解,遭到歪曲,受到攻击等委屈史。聂鲁达不仅在赞美爱情,而且是在赞美性。因为它的确不是一本关于性的诗集,而是一本揉合性与爱的诗集,这就是该诗歌的真正魅力,因为它更接近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的关系的本质。”
钟桓在一旁简直看直了眼,结结巴巴的道:“你、你知道?你看过?!”
“看过一些吧。”我无奈的绕过他,“不要乱弄东西,你可赔不起。”然后跟着观仲老伯离开了房间。
观仲老伯把我带到二楼尽头的一个房间后,突然接了个电话,他动了动耳麦,低声道:“好,知道了,我马上下来。”然后对我轻声说了几句自行观赏,就走下了楼。
我思索着是不是有人回来了,还是又有人拜访,身子却已经走进了那间房间。
只是一个六十坪左右的房间,房内昏暗,外面的阳光透过棕色的双层窗帘,给房内笼罩了一层夕阳般的朦胧感。墙壁上都是世界著名的小提琴家的画像,四周也都是书柜,房间最里面摆了张桌子,上面还有一本《余秋文文学简论》。
我笑着抚摸了一下它的表面,然后走到那些书架旁,无意识的翻翻书架上的书。
目光扫过另一面墙上挂着的各种奖,落在了靠近门出的这一侧的书架上。
其实刚进这里我就发现了,二楼这一层有五个房间,尽头这两间,一个是书房,还有一个就是我现在在的这个房间。
可是我从窗口望去的时候,发现只有四扇窗子,这间房间和旁边那间房,中间隔了很大的空位。
而这个书架,相比起对面整排靠在一起的书架,独立的放在这里,略显突兀了。
我走近,抬头看了看书架上的书,都是一些普通的音乐文学典籍,只是在第二层书架右侧,放了一个相框。
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有六个人。坐在最前面的应该是宋明书老师和他丈夫,旁边站着他们的女儿,还有儿子儿媳,正中间坐着一个小孩,眉清目秀,双眸清明,小小年纪便给人一种清透卓越之感。
我却觉得背脊隐隐发凉,双手去拿这个相框起来,却没有拿动,反而好像碰到了什么机关类型的东西,因为我发现,就在我触碰到它的那一刻,我进来时候的大门,也缓缓关上......
我暗叫不好,赶忙冲到门口,可是门却已经关上,我拍着门喊着,却一定回应都没有。
我忘记了,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
心下莫名的惊慌,我想掏出手机给钟桓打个电话,却发现自己的包放在大厅的沙发上,我环顾着四周竟是上个世纪到这个世纪的小提琴音乐名人的画像,还有这偌大的书房,以及几部小提琴,不知为何,只觉得透着股莫名的阴森感。
我转过身再去拍门,想着如果一直这样拍或许会有人发现,观仲老伯应该马上就会上来,还有钟桓,想着他应该不会在那里待上很久,会马上过来找我。
这件房间的感觉太诡异了,而且一栋偌大的别墅,这种设计,会不会是怕有外人来随便动什么东西设置的暗室,待会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出来......
越想越恐怖,我觉得自己都快哭了。
可就在这时,刚才被我动过的那个相框的书架,缓缓的移动了......
而此刻我站在门口,紧紧的盯着那移动着的书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还有刚才被我碰过的相框,此时在我的视线有些反光,看着上面黑白照片笑着的六个人,有些变形的诡异......
我的心提到的嗓子眼,可能下一秒我就会尖叫出声。
然后我双手紧紧的扒着门,屏住呼吸,死死的看着缓缓开出一个走道大小的黑黑的洞口。
我强忍住颤抖的腿,一秒、两秒、五秒......
然后我的视线,触及到了一个白色的剪影,在那个黑黑的洞口......
我再也忍不住这心理压力,蹲在了捂住脸,颤抖着抽泣。
直到我感觉有什么踏在毛毯上的声音,慢慢的向我走来,我死死的别过脸不敢看,过了两秒,感觉有什么靠近我脸的呼吸,还有一个毛茸茸的触感......
直到我听见了有一个脚步声,清晰的出现在不远处,还有一声极其诧异,沉沉的声音:“宁蓝?”
我猛地抬头,然后被眼前白白的,毛茸茸的,对着我摇着尾巴的一只半人高的萨摩耶吓到,脸上犹有泪痕的朝声音望过去,看见穿着黑色衬衣的沈幸,包裹着精壮的胸膛,上襟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西裤衬得双腿修长,手上还拿着一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站在那个黑洞口,皱眉看着我们这边。
我愣愣的说不出话,看着眼前这只仿佛永远在笑的萨摩耶,眼神纯净的盯着我,吐着舌头,气息扑在我的脸上。原来刚才的气息是它......我却瞬间觉得很委屈,可那只萨摩耶居然用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脸!
我本来是蹲在地上的身子,此刻被震得完全坐在了地上。我泪水涟涟的看着沈幸,语气着实可怜,“沈幸......”
“雪球,过来。”他半蹲下来把盘子放在地上,那只萨摩耶听到声音立马摇着尾巴蹬过去,在沈幸的手心上舔了舔,然后埋头吃着盘子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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