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孟方兰脸色不好,和阮正宾一起上班时,小声说着:“怎么又是东阳做早饭?于棠怎么不做?东阳每天够辛苦的了!”
“你不是也没起来做早饭吗?”阮正宾反问。
孟方兰被噎住,结结巴巴说:“我、我、没想到东阳起床这么早。”
阮正宾说:“我可告诉你,我们好不容易把东阳三口人给劝回来住了,你要是再不注意言行,东阳再带着于棠、卷卷走,肯定就不会回来住了。”
“我怎么不注意言行了?”
“这些你就不能乱说。”
“我不就跟你说说嘛,我这个婆婆怎么当的这么窝囊?”
“谁让你窝囊了,于棠可对你尊敬客气的很呐。”
“那她也不那么欺负东阳啊,在这儿都是儿子做早饭,那过去的三四年,肯定都是儿子做饭了。”
“他愿意,他愿意被于棠欺负,谁管得着?”
孟方兰反驳不了,又不能说于棠什么,只能当没看见。
于棠在家里也和阮东阳说,刚才孟方兰听到是阮东阳做的早饭,脸色都不好了。
“没事儿的,有我在呢。”阮东阳搂着于棠说。
“明天我来做早饭。”
“看情况吧。”
两人正在厨房搂着说话时,卷卷跑过来说:“爸爸,妈妈,我要去玩儿。”
“跟谁玩?”于棠问。
“小舅舅。”
“好,去吧,别调皮。”阮东阳说。
“也别打人,知道吗?”于棠交待。
“好。”
然后阮东阳站在院子里,看着卷卷头顶扎个小辫子,因为头发是卷的,所以小辫子打着卷儿地就趴在了卷卷的小脑袋上,可爱极了,后面还跟着大白,见卷卷带着大白走远,阮东阳就出了院子,远远跟着,看着她带着大白站在二十三栋前,大声喊:“小舅舅,小舅舅!”
不一会儿,聪聪从阳台处探出小脑袋,说:“卷卷,你干什么呀?”
“小舅舅下来,玩儿。”卷卷说。
“玩什么?”
“玩儿。”
“玩什么呀?”聪聪还问,卷卷跺着小脚说:“就玩儿!”
“那你等着,我这就下去,带你去认识新朋友。”
“好。”
不一会儿,聪聪就下楼,拉着卷卷的小手朝烟厂家属院里面走,谢玉芬在阳台上嘱咐聪聪看好卷卷,卷卷挥着小肉手说:“外婆再见。”
“再见,你个小机灵鬼。”谢玉芬笑。
阮东阳和谢玉芬一样对聪聪比较放心,聪聪小时候虽然调皮,但是性格方面很大一部分像徐文思,会照顾人,经常带着卷卷玩儿,但是阮东阳还是跟着聪聪、卷卷,见两个小家伙进了邻居路路家,阮东阳和路路家人说一声,就回来了,看见于棠正在东书房画画,他没有去打扰,转身进了西书房,忙自己的工作,忙一个小时,会起身,去烟厂家属院里面看看卷卷,确定旁边没有危险源等等之类,再回来工作,第四次去看卷卷时,刚出院子,就看到卷卷正拉着阮正宾的左手,边和阮正宾说话,边朝家走。
“爷爷,爸爸买、爸爸买、爸爸买、一三个大西瓜。”卷卷睁大眼睛和阮正宾说。
阮正宾笑说:“对,你爸买了十三个西瓜。”
“给卷卷吃。”
“是,都是给卷卷吃的,一会儿回家我们就切西瓜吃,好不好?”
“好。”
“那跟爷爷说说,你刚才都玩了什么?”
“玩泥巴。”
“……”
阮东阳见卷卷回来了,就返回家中。
卷卷一到家就喊爸爸妈妈,然后亲了爸爸妈妈之后,就去阮东阳原来的房间跑西瓜,这时孟方兰也回来,孟方兰刚到家,就听见院外有个小孩子在哭,孟方兰转头一看是路路,路路今年四岁半,比卷卷大,也比卷卷高和胖,此时小半边脸都是泥巴,又哭的稀里哗啦地被他奶奶往院子里拉。
孟方兰好奇怎么回事儿。
于棠、阮东阳、阮正宾听到哭声也都出来了。
“路路奶奶,怎么了这是?”阮正宾问。
路路奶奶生气地说:“问你家卷卷。”
于棠等人一愣。
阮正宾笑问:“我家卷卷才三岁,怎么了这是?”
“怎么了?你家卷卷怎么那么调皮,才来烟厂家属院三天,没人不认识她,长得文文静静的,怎么那么厉害,昨天抢了路路的西瓜吃就算了,今天就拿泥巴往路路脸上糊,瞧这糊的?还管不管了?”路路奶奶说。
于棠一惊。
孟方兰看路路的小脸,心想,其实也没事儿啊。
阮正宾看阮东阳。
阮东阳转头朝客厅喊一声:“卷卷,卷卷!”
“爸爸,我在搬西瓜。”
阮东阳等人先听到一个小奶腔,然后就看到一个白嫩嫩的小人儿,吭哧吭哧抱着一个小西瓜出来,歪歪扭扭地站在客厅,茫然地看着大家。
“把西瓜放下。”阮东阳声音硬邦邦的:“你过来。”
卷卷被吓了一跳,忙把西瓜放下,一个没站住,一屁股坐到地上,孟方兰想去扶,谁知她自己又立刻爬起来了,然后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歪歪地朝阮东阳走,走到阮东阳跟前,昂起小脑袋,可怜巴巴地喊:“爸爸。”
“路路脸上的泥巴,是不是你糊的?”阮东阳问。
卷卷转头看路路一眼,说:”是我糊的。”不等阮东阳审问,她开始撇嘴,大眼睛通红,然后哇的一声哭起来,抱着阮东阳的大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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