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要,只要我能做到,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模棱两可的态度,没有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
清平内心抓狂,简直没有见过这样不按理出牌的人!不过,至少还有回旋的余地。
“我自然不会做伤害阮府的事,不过只求一安身立命之本罢了!”
她苦笑一声,尽是惹人怜惜的柔弱与无助。
见阮酥没有接话,目光却定定地看向某处,清平一愣,也循着她的视线望去,这一看险些惊叫出声!
——丈许之外的几棵梅树后,分明有一片鸦青色的衣摆在晃动。
究竟是什么人!袖下的手不禁握紧,可她很快冷静下来,再看那料子并不华贵,连府中主子面前得脸的奴仆都不如,而那衣着款式分明是个男子……
见阮酥已状若无事的走上前,清平、计较一番,也恍若没看到一般绕了过去,直走到梅林尽头左右无人时才在执墨耳边低声。
“你去打听一下,今早府里男奴有谁穿了鸦青色的外袍。”
夫子曹氏
雅苑中女夫子曹氏早已到场,注意到阮絮没来,阮酥和清平却都没有多话,彼此见礼后,两人便依位坐好。
这女夫子教导的却不是琴棋书画、也非礼仪规矩,枯坐了一上午,竟只是和她们品茗闲话,然则清平却不敢大意,话语间字斟句酌。毕竟女夫子虽地位平常,却都是宫中侍奉贵人年满二十五后放出宫的人物。这宫里讲究的都是一个度,能平安出宫绝非等闲;若得她们诚心提点,各府贵女甄选时自是事半功倍!
更何况眼前的曹氏还曾侍奉过当今的太后与皇后,阮府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请来,
清平小心地陪着曹氏说话,发现阮酥一派轻松,没人和她说话时,便自顾自地发呆。联想到上午两人的交涉,清平目光变幻,难不成她果真对太子妃位全无兴趣?
见曹夫子也不管她,清平越发卖力,和夫子相谈甚欢,言语中也颇为亲密。如此直过了两个时辰,等到两人告别时,曹夫子突然叫住阮酥。
“阮大小姐,这是奴婢备下的一点薄礼,望小姐不嫌。”
阮酥也不推辞,曹氏第一次见阮絮和清平时也送了礼物,此番无非是按规矩一视同仁,恭敬谢过便让知秋收了。
回到小院,冬桃便迎了上来,在阮酥耳边一阵耳语。
只道梁太君已说服阮风亭收了印墨寒为门下弟子,只等三日后便行拜师礼;而阮琦也不去柳州读书了,阮家重新在京城韶衡书院为他求了位子,而印墨寒则以阮相门生的身份和阮琦一块去进学,说白了也坐实了伴读的身份。
不过韶衡书院中的子弟非富即贵,平素收的都是皇子一类,就是臣下子侄,出身也必须是朝中三品以上,印墨寒却也没有吃亏。
阮酥皱眉听完,前世印墨寒为了和阮府攀上关系可费了好大功夫,而成为阮风亭的门生,也在今年秋天,如今因自己的插手倒是提前了半年……
她笑了笑,也没有说话,冬桃又道。
“还有早上梅林中那人,奴婢已经查明也是印墨寒,恰逢郡主身边的执墨也在查他。”
“好了,你先下去吧。”
冬桃才把门打开,却见知秋风风火火疾步进来,见了阮酥也不招呼,神色从未有过的凝重。
“大小姐,您看这个……”
言毕,她把盒盖打开,其间一枚四足蟠龙青墨如意玉坠静静躺在那里。
阮酥也吓了一跳,见那盒子,又确定了一遍。
“这可是早间曹夫子送的那个?”
知秋点头,心内也是复杂,这龙饰纹样自然和皇家有关,看这显然便是有意为之,难不成这曹夫子虽然出了宫,却还是和宫中有牵连,简要言之便是宫中流落民间的眼睛,只是突然送上这枚玉佩,到底又是何意?不过,能有这样的殊荣,看来自己跟定阮酥是对的。
“二小姐和郡主那里,奴婢也打听过了,是京中玲珑阁中的发簪各一,也不见两位戴过……”
言下之意曹夫子送的都是不打紧的礼物,阮酥这边自然也不会有人在意。
四足蟠龙,便是太子、皇子并亲王、郡王都能用的纹样,曹夫子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又或者……是什么人借她的手栽赃嫁祸?
阮酥目中清冷一片。
“匣子里还有别的东西吗?”
主仆二人把匣子又仔细翻检了一遍,只不得要把它拆了,可惜却一无所获。
无花枯枝
阮酥默然沉思,和她直接或间接接触过的皇室,来来去去不过太子和五皇子两人,五皇子祁澈她是深知其为人的,若要示好,必然会找阮絮,怎么也轮不到门庭冷落的自己,那么莫非是........
阮酥皱眉轻叹,太子祁念,前世被印墨寒和祁澈联手设计,身负谋反弑父之名,被玄洛带绣衣使一路追剿至流花河畔,终死于流矢之下。朝堂争斗,自己虽未直接参与,但也在宫闱内院填了一把火,想来他的死,她也脱不了干系,而自己最后落得如此下场,约莫也有报应作祟。
假使有一天,祁澈得势,太子自然是眼中钉,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是否该考虑和太子合作呢?
略一思筹,阮酥还是决定先按兵不动,太子其人,她了解的并不多,在没摸清楚他底细之前,她是不会再如前世那般,轻易去信任一个人了。
眼下更紧要的是......
阮酥将知秋叫到身边。
“你去告诉郡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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