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很累,不过却不是他们想的那个样子。一夜都紧绷着神经能不累吗?虽然最后她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不过这事说了他们也不相信,只会越描越黑,因此她聪明地选择闭嘴。只是看向仍然拿着牌的莫少成:“洗牌吧!”
被人这么命令莫少成也没有生气,只是轻笑了道:“遵命,大小姐。”
见床上还有一个空档,傅雨蕊索性坐了下来,却不料对面就是江游攀。其实她也是坐下来才发现这一点的,不过都已经坐下来了,也不好再挪动了,再说二人坦坦荡荡的,也没必要忌讳什么。田珍铃在她旁边坐下,对着对面的莫少成挤眉弄眼,她这下是真的无语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江游攀突然轻轻咳嗽了一声,不像是在刻意提醒,倒像是真的咳嗽,不过他们二人立刻收敛了许多,不再取笑她。傅雨蕊这才发现他们二人在江游攀面前似乎有所顾忌,难不成他们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中?还是他生来那种强者的架势,就让人容易出畏惧心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日更,大家多捧捧场啊,啦啦啦
☆、26
她心中想着,一定要好好套出有关于他们二人的信息来,要是真有把柄的话,自己也可以适当利用一下。
可还没等她有所付诸行动,这两人便先后离开了。
本是打算去下午去中山陵、总统府一带游玩的,可田珍铃接了一个电话便急切的要离开。
“怎么啦,你不是一切都安排好了?这么急匆匆地回去做什么?”
“妞妞突然感冒了,哭着要妈妈,我不放心,得回去看看。”
“嗯,孩子确实比较重要,赶紧回去吧!”说着看向江游攀道,“她急着回去,你送她去南站做高铁好了。”
他什么都没说,却是转过头看向一旁拿着手机发呆的莫少成。傅雨蕊还是第一次看到莫少成这种表情,可他立马回过神来道:“我去送她好了。”
这两个人,今天怎么这么奇怪?田珍铃就不说了,但是莫少成的话这也不像是他的性格呀!
她将目光狐疑地放在江游攀身上,不过此刻田珍铃急着离开,她也不急着去询问。田珍铃素来手脚麻利,可这一次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却收拾了这么久,她在心中感叹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连忙上前帮她收拾。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只是她心中有事,过于慌乱,她连忙上前帮她把东西收拾好:“我跟你一起去车站吧!”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这个世间点可能会堵车,就不带上你了,你还是留在这。”她目光在看到江游攀的时候,突然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她听了,也只是轻笑:“管好你自己吧,等我有空了去你家找你玩。”
二人离去之后,傅雨蕊侧躺在江游攀家的沙发上,看着对面一脸莫测的人轻笑道:“你做了什么?”
江游攀唇角扯出一丝笑容:“为什么这么说?我做了什么?”
“珍铃的事先不说,不过,你这个多年的朋友兼搭档,是不是有把柄在你手里?”
他唇角的笑容更大了,他的五官本就很分明,但集合在一起没有攻击性,加上他打扮得体,整个人给人一种十分温和无害的感觉。可那只是现在,傅雨蕊对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十年前年前。那时候的他是一个年轻莽撞冲动、不懂任何掩饰的少年,她知道虽然时隔多年,他也受到了十分良好的教育,有着绅士般的教养。但那个少年一直牢牢的在他心目中,从来没有离开,就比如此刻。
江油攀起身坐到她身旁,将手伸在她背后的沙发上:“我果然是没有看错你啊,连这个你也能看得出来。”
“老实说,我特别好奇莫少成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
“把柄谈不上,只是一些可以用来让他做点小事的事情而已。”他定定地看着面前这张脸,心中涌出一层喜悦,“要知道我们俩认识多年,对彼此也是十分了解的。”
“我懂了,他看起来十分浪荡自由,但是身上背负着沉重的枷锁。你看起来与他正好相反,全身都是枷锁,实际上是最自由的对吧!”
江游攀苦笑:我是外表是枷锁,内心也是枷锁。这么沉重的负担你是不会明白的,我也不想让你明白,你只要开开心心的留在我身边就可以了。想到这,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蛋:“你真是聪明。”
“那……”
“什么?”
他专注看她的眼神让她有一阵恍惚,摇了摇头,那是不可能的,别再多心了:没什么。
九月正是秋高气爽的节气,这两日天气预报报道是阴天,一整天都没有出太阳还刮着北风,也因此这两天甚是舒服。
莫少成把田珍铃送完之后就回来了,对着他们二人道:“现在要怎么办?还去不去玩啊!”
“当然要去,”江游攀笑笑,“不过是我们两个人去,不包括你。”
“你这家伙过河拆桥啊,也忒不仗义了。”莫少成不依,摆出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来。
“我们下午要去爬紫金山,你要一起来吗?”傅雨蕊笑笑的看着他。
莫少成的目光在他们俩之间来回扫了扫,终于不甘心的道:“你们俩可真是天生一对,一样的无耻。算了,我还是不去当这个电灯泡了。”
“怎么会是电灯泡呢?你分明就是后勤小能手嘛,”傅雨蕊特意摆出上午他们俩取笑她时候的表情来,“等我们爬山累了,正好需要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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