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心肠?”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卢平有些沙哑的避开话题。
“不知道?”daisy挑了挑眉,轻叹,“好一个不知道啊!”
卢平苦涩扯出一个微笑,若有所指的自言自语“她,可以找到一个更爱她的人。总有一天,她会放弃的。”
“放弃?”卢平的话让d西斯,“真可惜,约翰逊家的词典里没这个词。”
卢平惨淡地笑了笑,“但我还是要感谢你和severus为我做的每一件事。”
“不用谢,”daisy歪了歪头,扯了扯嘴角,讽刺着,“你该谢的不是我们,该说你什么呢?勇敢的格兰芬多?”daisy冷冷地扭身离开了。
……
仿佛命中注定的事,他们还是加入了凤凰社。
卢平有了改良的狼毒药剂地控制,开始和正常人一样生活,但他始终摆脱不了事实的阴影。每当满月收到艾可寄来地声称是daisy熬制的药剂时,心里就撕心裂肺的难受。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命中注定,还是要参与战争,凤凰社与食死徒的厮杀,黑暗与光明的对决。
西里斯近乎疯狂,他和他的亲人在战场上重逢,互相释放着不可饶恕的魔咒。
战争使人坚强,也同样让人麻木不仁。
这里的爱情,没有甜蜜,满是酸涩。
这里的爱情,太多顾虑,太多不舍。
不是幸福和天真,却是负疚和困惑。
彼此守望对方,中间是顾虑的断崖。
不想擦肩而过,而他却留给自己一个故作坚决的背影。
他们去了很多地方,不是绚丽的风景,而是战争的创伤。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感受着战争的残酷,带给他们的从指尖流入心头的痛苦和冰凉。
他们坐在病床前,握着昏睡的隆巴顿夫妇冰凉的手。
他们去参加凤凰社成员的葬礼,一次又一次,送他们走上天堂。
他们来到了塞德沃的墓前,纯属偶然。卢平就站在艾可身后,看着她抚摸着“dcry”的字样,任泪水肆意奔流。
他们喜欢牵着手去树林散步,说一些安静而心痛的往事,笑着流泪。
他们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有了可以紧握的双手。这就是他们的爱情,相伴着那个最起伏的春秋。
……
今晚将有一场大肆杀,他们心知肚明。
“曾有那么些日子,我以为自己和正常人一样了,但是战争,却执拗地和我说不。”卢平说。
“你属于你自己,别迷失……”艾可轻声说。
他们安静的走着,卢平很沉稳,艾可却像个天真的孩子,在小道上快活地蹦跳。
“莱姆斯,我想和你跳支舞……”艾可又像个孩子似的,咯咯咯地笑起来,“好吗?”
卢平愣了一下。
“我等了七年,你知道吗?我一场舞会都没参加过,去都没有。”
卢平负疚地笑笑,他每次舞会都会参加,陪着他的朋友,那时他喜欢lily,每次lily一跳舞,他就和角落里的斯内普一样,开始一瓶瓶的灌苦艾酒。后来,他心里有了艾可,一直想请她,但他没有勇气……
“好。”他牵过她的手,轻搂住那个纤细的腰,没有舞曲,只有细微地踩在落叶上的脚步声。
“你知道吗?每次舞会的时候,我就在一遍一遍地想像这美妙的时刻……”艾可又笑起来。
艾可的魔杖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一只银色的狼欢快的从杖尖跃出……
“从来没有这么完美这么清晰过。”艾可的脸上露出一丝少女的红晕。
卢平羞涩地笑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头一次感觉得到如此幸福,那么的纯粹。
就在那么一瞬间,一股陌生的气流从他的胸口冲到了身体的每个角落,不可抑制的一股冲动,他抱住了艾可……
而这唯一的拥抱与舞蹈居然成为了最后一次……
那个美丽的树林,那个美丽的舞步……永远地定格在那个空间里……
艾可,她就躺在自己的怀里,苍白的脸,另半边已经被血染红,她笑了,像个孩子,“守护你,是我的幸福……”
黑色的双眸在眼前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卢平的手轻轻的一点一点的擦净她脸上的血,没有哭泣,却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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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后的相逢
“教母,教母,我们回来了!”一个黑色的脑袋几乎是蹦着进来的。
“哦,我们的小宝贝回来了?”纳西莎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把搂过那个小身子。
“,”慵懒地声音带着被打扰的不愉快,“这里可不是在自己家里,你能不能好好走路。”
“可是,妈妈,我可不是飞进来的。”黑色的脑袋继续摇晃着。
“我真发愁,这个小东西会进哪个学院。”小东西的母亲,黑色的长发篷松的挽起,看着眼前茶杯中的咖啡无奈的抚着额头。
“还能进哪,当然是斯莱特林,你不能要求两只狒狒可以生出一只猴子,妈妈。”
刚跨入大门的德拉科差点被自己的左脚拌上自己的右脚,直直地向朝里面跌进来。
“噗——”正在优雅喝着咖啡的卢修斯直接非常不优雅地呛到了,“咳……咳咳……不可思议的比喻。”
“没事吧,德拉科!”daisy忙站起来牵住他,“玩得开心吗?怎么脸色那么差。”
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黑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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