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了。
夜里,年清睡得有些不踏实,翻了几个身,把睡得正香的夏文给推醒了。
“你来,董叔就没说什么?”
“说什么?你们的事我从来都不管。”夏文嘟囔着,“怎么,对自己没信心了?”
“也不是,就是怕皇上指望我一辈子就在琼州当钉子,不太好把握这办事的度。”
“谁都愿意去繁华地方,换了舅,舅也不想去琼州那偏远的地方窝着。可咱们这个皇帝呀,不太好糊弄,让他知道你挑三拣四玩心眼,没你的好果子吃。”
“反正吃苦的不是你。”年清抱怨了句,把腿往夏文身上一隔,“要么你就留下来吧,京里的铺子托给董叔看吧。”
夏文奇怪地看着他,道:“从小到大你都不爱撒娇也不粘人,怎的突然转了性?你以为你把我当人质扣琼州,董致看在我的面子上,会想办法帮你调回去?”
“这时候你咋就这么聪明了呢?窗户纸非要捅破?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玩什么玩!”夏文不满道,“真是没大没小!”
年清退了一步,道:“那你不留下来也行,帮我把媳妇娶到手,我看霜红挺信任你的。”
夏文表示,他也不知道为啥莺歌和霜红都莫名其妙对他表示出了亲近和信任,明明他和她们都不熟啊!不过霜红的确是个好姑娘……
“你不会欺负她吧?就像万小竹欺负商穗那样。”夏文担心道。
“欺负也是她欺负我。”年清更正道。
夏文仔细想了想,觉得年清的话有道理。而且以他这几次对霜红的了解,那丫头还真不是个能随便被人欺负去了的,口头便宜都不会被人占了的主。
“那你打算让我怎么帮你?”
“她若是托你办什么事,你就派我去跑腿。或者她有什么烦心事和你说,你也可以让我来帮忙开解!”
“她会有什么事托我办?”夏文奇怪道。
“总会有的,女孩子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总会有些不安全感。”年清胸有成竹道。
不幸的是,年清低估了霜红的适应能力和调剂能力,霜红除了没事想念想莺歌外,大多数时候都在没心没肺地傻乐,帮全船的人都免费看了次病,顺道和厨房的厨娘学了几个拿手菜。
“大海真的好大啊!好大好大好大好大啊!”霜红站在甲板上,伸开双手,连着说了好几个好大,满脸惊叹,“比草原和群山还大!而且好平啊!”
“这处海平静,那不平静的你早晕了,搂着床柱子吐去了。”船夫老大笑呵呵道。
“我有准备晕船药丸,管用吗?”霜红问道。
“啥药丸都不管用,只能你自己吐习惯了,就不晕了。”
“果然药力有穷尽,人力无穷尽。”霜红自言自语道。
年清一上甲板就被吹得一个踉跄,被后面的夏文给扶住了。
“海上的风真大。”年清有些狼狈道,匆匆整理着被吹乱的衣服。
“你该说,海上的风真大真大真大真大啊!这样才能和霜红姑娘有共同语言。”夏文笑着揶揄道。
年清回头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走到霜红身边道:“小姐姐,我有些晕船,你有晕船药吗?”
“是药三分毒,你这么年轻,吐几次就不晕了。”霜红满不在乎道。
“可我舅也有些晕船呢,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年清忧心忡忡道。
霜红瞧了一眼后面的夏文,见他脸色果然有些不好,便从随身带的药囊里找出一个小纸包:“饭前半个时辰吃,一天一粒,不要多吃啊!”
“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吗?”年清接过纸包问道。
“不是,我带的药不多,只够吃几天的。这船中途也不停,我都没地补充药材。”霜红老实道。
“既然不多,我就不吃了,晕得也不是很厉害。”夏文客气道。
“别硬撑着啦,我听邵妈妈说了,您身子不好,一年里有三四个月都在吃药。”霜红道。
年清别过头,把笑意忍了回去,方转过头认真道:“是呀,舅,小病拖成大病,更危险,你没听小姐姐说么,这都没处给你配药。”
夏文给了他一个回头跟你算账的眼神,和气地对着霜红道:“那便多谢了。”
“嘿嘿,不客气不客气,您这样我都不好收钱了。”霜红害羞道。
年清道:“多少钱?”
“给十六文吧,药材多是我自己采的,收个人力费就成。”霜红算了算,道。
年清数出钱给霜红,把药放在荷包里,拉着夏文回了屋,方爆笑出声。
夏文一脸无奈地看着他,无奈中带了丝宠溺。他现在倒真心觉得,把这俩凑成一对,是个蛮不错的想法了。
“这个小姐姐真是太有意思了,比她姐姐有意思多了。”年清在屋里走来走去,捶着手道,“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她了。”
夏文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一本医书,丢给年清:“临时搜罗来的,想着可能用的上。”
年清眼睛一亮,翻了翻道:“用的上用的上,一借一还,这不就能谈两次话了吗?”
“我本想让你送给人家……”夏文好笑道,“这玩意咱们也用不上。”
年清瞥了他一眼:“俗!你呀就是个纸上谈兵的主!”
“你再这么埋汰我,我就走了。”夏文不满道,真以为他没脾气?
年清立刻绽出一脸的笑,扑过去搂住他道:“别走嘛!你还要吃我的喜酒呢!”
夏文扒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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