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转过身朝她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维斯帕几乎想要夺门而出。
但是凭体力,她显然无法战胜一个高大强壮的成年男人。
弗朗西斯·多拉德像是忍受不住诱惑一样,触碰上姑娘的手臂,她的身体是这样柔软,就像他梦中感受过的一样,单单是这样轻微的接触,就让他浑身发热。
维斯帕被他抱在怀里,他的手掌贴着她纤细而柔软的腰肢,沿着她背部的曲线下移,而维斯帕感觉到,他浑身简直像是橡木楼梯的栏杆一样硬。
维斯帕挣扎着躲开他的手掌,弗朗西斯并未因此生起怒火,而是像是被惊醒般,收回自己贴在她身上的手,甚至礼貌的致歉,就像是一位正派的绅士。
维斯帕努力放轻呼吸,听见弗朗西斯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的目光紧盯着维斯帕脖子处的红色痕迹,“汉尼拔·莱克特竟然如此卑劣的侵犯了你?”
维斯帕皱眉,“汉尼拔是我的爱人,我已经年满十六岁,这是合法的。”
“不,他只是一个引诱未成年人的虚伪家伙,”弗朗西斯有力的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肩膀,他声音平静低沉,就像是在诉说某种事实,“而你是属于我的。”
维斯帕正要开口,忽然听见从船舱外传来的撞击声,她瞬间眼睛一亮。
她知道,那一定是她无所不能的汉尼拔·莱克特先生。
船舱外甚至传来直升机与警鸣声响,但这处坚固的船舱门似乎并不容易打开。
弗朗西斯沉下视线,嘴角忽然勾起笑容,“我可不会把你送给任何人。”
弗朗西斯看见维斯帕正看向撞击声传来的方向,他忽然想起十几岁时,被继亲家庭里那个年长他几岁的男孩痛殴的场景,那个叫耐德的男孩拽着他的头发用力往镜子上撞,几下之后,宽大的镜子便被撞碎了,沾满了血迹,不知多久后,等到耐德终于泄愤后才松开手,把他扔在那里扬长而去。
弗朗西斯的脸被血液沾湿了,他的眼睛因为疼痛而流出眼泪,但他没有哭。
但他此时看着维斯帕对汉尼拔毫不掩饰的依赖与爱意,竟然觉得眼睛酸涩。
他疯狂的想破坏些什么,她为什么要令他心碎?
他还有什么?对,对,他还有红龙,这姑娘既然胆敢伤害他的真心,就应该有为红龙献祭的准备。
不,不,他不能这样做,维斯帕还这样年幼,她只是被汉尼拔·莱克特蒙骗了。
别再自欺欺人了!
他就是个懦弱的丑家伙!还以为谁会真的看上他?难道还指望这个美艳绝伦的姑娘对他生出什么爱慕之情?他应该像红色巨龙一样,吞吃了这个让他伤心愤怒的姑娘。
弗朗西斯修长的手指插进维斯帕柔顺的长发中,接着从西裤口袋里,拿出一管针剂。
他的声音越发温柔,“别怕,我不会像红龙那样活生生将你吞吃入腹,我将始终陪着你。”
维斯帕的挣扎毫无用处,针头已经牢牢刺进她的静脉,并注射推进。
弗朗西斯抱起已经失去意识的姑娘,踩下玻璃地砖边的一处按钮,随着他的动作,那处坚硬的玻璃缓缓移开,露出了汹涌湍急的大西洋。
弗朗西斯嘴角缓缓的勾起弧度,“我宁愿和你一起被鱼虾吞食,也不会将你还给汉尼拔·莱克特。”
他脸上带着满意的神情,跳入大西洋前,正在愉悦的微笑,“我真喜欢这个结局。”
第er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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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古话说道,忘记过去的人注定会重蹈覆辙。而忘不了过去的人,亦注定会重蹈覆辙汉尼拔端坐在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的教授办公室中。
他看着窗外晴朗的近乎靛蓝色的天空,心中却不由自主的涌出破坏一切的阴暗思绪。
他身上的白色医疗服与衬衫西裤,依旧过分整洁,就像是维斯帕·林德的消失坠海,并未影响到他高雅的生活状态一样。
但所有看见过他的人,都不会这样想,这数月中,他似乎失去了所有维持友善姿态的意义,汉尼拔·莱克特褪下了那些令人作呕的善意伪装,他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整个人透露着凌厉的气息,就像是地狱中爬出的魔鬼,令人胆战心惊。
“叮——”电话再一次响起。
几乎是瞬间,就已经被汉尼拔握在手中接听。
“抱歉,汉尼拔先生,依旧没有寻找到维斯帕·林德小姐的任何踪迹,”对方的声音恭敬,有些无奈的补充,“这有些不合常理,那处海域虽海浪湍急,但并没有暗流,和她一起坠海的弗朗西斯·多拉德,虽然几个月前被发现在数百英里海域时,早已经身亡,甚至绝大部ròu_tǐ遭到了海洋生物的啃食,但我们依旧找到了他,而维斯帕·林德…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汉尼拔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凭空消失?”
他目光平静,空气却显得更加死寂,仿佛有着一触即发的紧张焦灼。
电话另一方是一位身居高位的警方人士,曾经是汉尼拔·莱克特的客户之一,在心理咨询过程后,他完全服从于莱克特教授的指挥,成为他的众多追随者之一。
而这位高层警员现在变的一时不敢轻易回答,他还记得巴尔的摩警察局撞开船舱铁门时的场景。
空旷的船舱变的空无一人,脚下那一处宽大的、不时撞进湍急海水的开启机关,证明着两人是如何凭空消失的。
那一瞬间,许多经验丰富的探员就已经开始怀疑,那个被绑架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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